叶天一脸懵逼:“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推了他一把而已!”
“如果我爸爸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会恨你的……”海柔尔说道,并嚎啕大哭起来。
叶天于是将史密斯扔到一边,朝着海柔尔和拉特多大步走去。
但叶天还没有走到海柔尔与拉特多的跟前,史密斯就冲了过来,护在海柔尔和拉特多的前面一脸警惕的看着叶天。
“不许再前进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拉特多家主和海柔尔小姐不利,我就……”
史密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天毫不客气的打断:“你就什么?我如果真的想对他们不利,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史密斯顿时哑口无言。
叶天是实打实的武皇境界高手,按照西方的修炼体系,那就是七星超凡者,而且已经是七星超凡者巅峰。
史密斯不过是一个六星超凡者而已,根本就不是叶天的对手。
他甚至连阻挡叶天的能力都没有!
“史密斯叔叔,让开吧,他说的对,你不是他的对手。”海柔尔说道。
“可是……”
史密斯满脸都是犹豫之色。
“我相信他。”海柔尔又说道。
史密斯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把路让开了。
于是叶天大步走到了海柔尔和拉特多的面前,蹲下来伸出右手按在了拉特多的胸口上。
精纯的玄天真气顿时就从他手心里喷涌而出,源源不断的注入到了拉特多的体内。
玄天真气在叶天的操纵之下,宛如流水又像水银,在拉特多的身体之中到处流转涌动,检查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一丁点的死角都没有留下。
不多时,叶天的脸上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如此。”叶天说道。
“我爸爸到底怎么了?”海柔尔问道。
“你爸爸得了肺癌,他刚刚受了惊吓情绪激动,所以导致呼吸困难陷入昏迷。”叶天解释道。
“什么?肺癌?”
海柔尔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并扭头朝史密斯看去。
史密斯十分无奈的说道:“小姐,家主他确实患上肺癌,而且已经发展到了晚期,基本上无法治愈了。”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海柔尔激动的问道。
“因为就算告诉你,也只是让你徒增烦恼,于事无补啊,难道你还能治好他的肺癌?”
史密斯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肺癌一事如果流传开来,肯定会导致家族内部人心不稳,那些与咱们家族敌对的势力肯定也会蠢蠢欲动。所以家主才会隐瞒不说,想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听到史密斯的话,海柔尔本来就红通通的眼圈,此刻变得更红了。
晶莹的眼泪也再一次从她眼里流淌而出,沿着她俊俏白皙的脸颊往下滑落。
忽然,叶天笑了起来。
史密斯当即就冷冷的朝叶天看过来,并冷冰冰的说道:“我们家主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你满意了是不是?”
海柔尔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抓住叶天的手说道:“乔修亚,你能治好我爸爸的肺癌对不对?你的医术那么神奇,你肯定能治好我爸爸的!”
“小姐你胡说八道什么,家主的病是癌症,是绝症啊!这个家伙虽然是七星超凡者,但也不可能……”
史密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海柔尔打断:“温波特爷爷的病就是乔修亚治好的,而且乔修亚治好温波特爷爷的病可以说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史密斯叔叔,你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场面,所以根本无法理解乔修亚的医术究竟有多么神奇!”
不等史密斯再说什么,海柔尔就再次看向叶天,对叶天投来了期冀的目光。
现在可不是讲条件的时候。
叶天毫不犹豫的说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现在就给你父亲治疗。”
说罢,叶天就从储物环里取出一只明晃晃的针筒,然后又从针筒里取出一根根纤细修长的银针。
紧接着叶天就将拉特多身上的西装上衣纽扣解开,露出他的胸腹。
叶天手起针落,一根根银针顿时刺入拉特多的身体穴位当中。
精纯的玄天真气,也随着银针又一次进入到拉特多的身体之中,并集中到了他的肺部。
“这是东方大国的针灸之术?”史密斯一脸惊奇的看着叶天。
海柔尔解释道:“对,乔修亚在东方大国停留过一段时间,所以学到了东方大国的种种医术,正是因此他的医术才会那么厉害。”
史密斯不吭声了,但他看向叶天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敌对和怀疑,变成了惊喜和期待。
但叶天根本没有理睬史密斯。
拉特多的肺癌确实很严重,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各处。
想要将他的肺癌治好,对于叶天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他现在必须全神贯注的治疗,根本不能分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拉特多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痛苦之色,身体也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史密斯想要询问,海柔尔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没办法,史密斯治好压下心中的担忧,闭着嘴巴继续等待。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
叶天终于将拉特多体内的癌细胞,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叶天刚刚施展的这门针灸之术,正是五行灭绝神针,有着清除人体之内一切污秽的效果。
拉特多体内的癌细胞,便是污秽的一种,所以用这门针灸之术给他进行治疗,正好是对症下针!
等到叶天将最后一根银针从拉特多的身上取下,他便抬起右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对海柔尔说道:“幸不辱命,你爸爸的肺癌已经被我彻底治好了,他体内的癌细胞被我全部杀死,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听到叶天的话,海柔尔真是惊喜极了。
“为何家主此刻还没有醒来?”史密斯问道。
“他马上就要醒来了。”叶天说道。
叶天话音刚落,拉特多就缓缓睁开眼睛,随后就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
“我刚刚……”
拉特多问道,并低下头打量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