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副部长在得到东哥提供的三个地点后,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调派人手前往西都市。同时,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赵南枫的号码。
电话接通,于副部长简洁明了地说道:“南枫啊,情况紧急,我已派人前往西都市,你先派人盯住这三处地方。记住,对三处地方的进出人员一定要严密监视,不能放跑一个,力求全部抓获。”
赵南枫语气坚定地应道:“于副部长,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挂了电话后,赵南枫的脸色严肃而凝重。他立刻叫来了许柏恩和叶知恒。
两人匆匆赶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赵南枫就急切地说道:“刚刚接到领导打来电话,有重要任务。”
许柏恩和叶知恒立刻挺直身子,神情专注地听着。
赵南枫接着说:“东哥交代了三个地方,我们要对这三处严密监视,不准放跑一人,只等专案组的人到来。你们挑选自己最信任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
恒叔,您得帮帮忙。柏恩可能人手不太够啊。毕竟其它工作还要做,而且要保证任务的万无一失。”
许柏恩目光坚定,回应道:“书记,我这就去安排。”
叶知恒也连忙点头:“放心吧,义不容辞。一定不会出差错。”
赵南枫看着他们,郑重地说道:“这是一场硬仗,不能有任何闪失。”
许柏恩和叶知恒转身迅速离开,去组织人手,准备投入到这场紧张的监视行动中。
在东哥所透露的三处地方里,有一处是看似寻常的居民小区。此刻,小区内的 6 栋 1602 室里,张仁天正坐在沙发上,神态悠然。
突然,一名小弟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气喘吁吁地说道:“六哥,我觉得小区周边有些不正常。好像有一些形迹可疑的人在徘徊。”
张仁天听完之后,嘴角缓缓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轻蔑意味的笑容。他不以为意地开口道:“嘿,我说你啊,可别自己吓唬自己啦!
整天胡思乱想些啥呢?要知道,这儿可是西川西都市,那可是咱自个儿的地盘呐!我之所以会选择来这个地方,还不是图它够安全嘛!
你倒是给我仔细琢磨琢磨看,在这块儿地界儿上,我能怕得了谁?那个许柏恩?还是赵南枫?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就凭他俩,也胆敢对我动手?这纯粹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
那位小弟闻听此言后,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心中开始反反复复地思索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好一阵子,他仿佛终于想通了似的,点了点头说道:“六哥,可能真的是我过于紧张了,确实是想得太多啦。”
张仁天一脸不耐烦地冲着小弟用力挥了挥手,呵斥道:“行了行了,哪儿凉快你就赶紧去哪儿呆着吧,少在这儿碍我的眼,烦死个人了!”
小弟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
就这么着,众人对于小弟所汇报的情况压根就没有太过在意。然而,恰恰正是由于张仁天这种盲目自大、过度自信的态度,使得他白白错过了最为关键的逃跑良机。
当夜凌晨时分,万籁俱寂,连一丝微风都没有,整个小区如同沉睡中的巨兽一般,安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月光如水洒下,给这片宁静的区域披上一层银纱。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骤然响起,仿佛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惊雷,彻底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只见一群身着黑色作战服、头戴防弹头盔的特警和部队官兵犹如离弦之箭,又如黑夜中的闪电般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脚步轻盈却又坚定有力,悄无声息地朝着6栋1602室疾驰而去。眨眼间,这支精锐小队便已抵达目标门前。
“砰!”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撞开,那结实的防盗门竟然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与此同时,数道强光手电筒的光芒瞬间刺破黑暗,照亮了整个卧室。
正在床上酣睡的张仁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一下子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来不及完全清醒过来,一双双强有力的大手就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他。这些手力量极大,任凭张仁天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只一瞬间,他就被硬生生地从温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
尽管遭遇如此变故,但令人惊讶的是,张仁天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慌乱之色。相反,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死死地盯着那些抓捕他的人,仿佛要喷出火来。
特警们训练有素地开始对房间展开全面搜索。很快,一名特警在张仁天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一把已经子弹上膛的手枪以及多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面对这样危险的武器,特警们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但他们依然保持着高度的冷静和专业素养。
而此时的张仁天仍然一脸怒气地瞪着眼前的人,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似乎想用眼神将对方生吞活剥。
并非是他不愿意开口讲些什么,实在是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无论自己对这些人说出怎样的话语,都不会起到丝毫作用。
要知道,这些人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根本没有自主决策的权力。所以,即便他费尽口舌去解释、去申辩,恐怕最终也是徒劳无功。
然而,尽管心中明知如此,他还是难以抑制内心强烈的好奇与不甘。他真的很想弄明白,究竟在这座繁华喧嚣的西都市里,到底是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耐,竟敢公然下令将他抓捕起来!
当张仁天被带上车后,他还是开口问道:“说说看,你们是奉了谁的命来抓我。信不信我怎么去的还怎么回来,不管你们信不信。
这样的场景我经历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最终我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