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郑桦桦的目光有些躲闪,然后找借口说去调查晨香公司,便逃离了郑成的目光,郑成看着手里的电话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手机上,就想看见屏幕亮起,上面是叶晨的来电,所以并没有发觉女儿的异常。
不过叶晨肯定是不会如郑成的愿了,因为他现在心里正憋着气呢!
“妈的!一个管财政的,牛逼成这副模样!还没完没了呢!”
叶晨气的直爆粗口,一边已经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开着车便出门了。
“队长,这天还没亮呢,你要去哪啊!”
因为死神小队已经习惯了时时佩戴耳机和话筒,清楚对方的行踪,看叶晨气的出了门,大狗着急的问道。
“我看队长这是去泄火了!哈哈!”
因为没有若卿,所以他们说话更加没有顾忌起来。
“对,要不然不能不带着咱们!”小肥也加了句。
叶晨把耳机扔到一旁,他的确是想泄火,不过就是想单纯的把火气给泄出去,并不是找女人,此时最适合他泄火的对象就是亨利了。
可怜的亨利,自从私人医生为他诊断无果之后,他就每天都活在忧虑之中,不过这两天他格外的郁闷,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私人医生有些对他爱搭不理的,又仔细观察了齐绍刚的表现之后,他的心里就越发的没底。
两个人总是有事没事就凑到一起,低头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要知道,之前齐绍刚的精力只会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莫非他们两个是想起义了?
亨利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已经找自己的女儿谈过两次,可是女儿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心只认准了齐绍刚,说是自己多虑,这可把亨利气坏了。
“等有一天他把我弄死了!你就心安了是不是?!”亨利面对女儿,一脸的痛色。
“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绍刚的,换作别人,可能你早就死了!我觉得你适时应该收敛一下了!”
女儿的这句话彻底把亨利打入了谷底,他就不明白这个齐绍刚有什么好,可以让女儿对他死心塌地的,不过他有预感,别看齐绍刚现在对女儿百依百顺的,如果真的是把自己给弄死了的话,恐怕女儿的好日子也就过到头了。
之前比赛时发生的事情亨利可是听说了,齐绍刚大着脸跑到了什么初恋的屋子里去,只不过被叶晨给拦下了,所以他就到自己这里来告状。
一想到叶晨,亨利就更加的心烦,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因为一个齐绍刚,出了矛盾,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唉!”
亨利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又是将近一夜未睡,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不等毒发身亡,不等齐绍刚和私人医生的猫腻显现出来,自己就先把自己给熬死了。
要不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亨利现在就想把齐绍刚给弄死,所以他思虑再三,想先把他的医生给解决了,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收服齐绍刚。
想到这里,亨利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已经准备好的药,狠狠的下定了决心,就算是背上一条人命,他也准备豁出去了!
“彼特!你来一下!”亨利对着门大喊道。
没过多长时间,医生便进来了,他的眼里满是红血丝,神情稍稍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
“亨利,要是想聊什么的话,不如等天亮吧,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你的病情,刚刚才准备睡下,你总要我休息一会吧?”
亨利不言,起身到酒柜那里取了一瓶酒,又拿出了两个杯子:“那就陪我喝一口吧,这样一会你睡的也会更香,我保证明天让你睡到自然醒,不会吵你。”
彼特狐疑的看了一下亨利,好像亨利很少会对自己说话这么和善,不过这个时段,人的警惕心是最低的,他也就没有多想,看亨利佝偻的身影,知道他也熬的很辛苦。“那好吧,咱们两个就喝一杯。”
“你的研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亨利先喝了一口,然后随意的问道。
“额,不怎么顺利。”
彼特满脸的关怀:“我认真的看了,但是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你也别太着急,心态是关键。”
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根本就没有研究什么,亨利明显就是一点大病都没有,有什么好研究的?他所谓的研究只是想研究出一种药来,让亨利看起来像是正常的毒发身亡。
类似于长期的毒药因为吃错了食物而导致的死亡,这样就可以把罪责推到叶晨的身上。
刚刚他已经研究出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试验呢,所以亨利叫他的时候他是吓了一跳的。
“好吧,我相信你。”
亨利叹了一口气:“我看最近你和绍刚走的很近,你们两个都谈论什么呢?”
彼特稍稍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道:“研究你的病呗,他也很着急,都放弃了很多陪伴家里的时间。”
“真是难为你们了。”
亨利又喝了一口酒,他的眼睛自然的低垂着,没有让彼特发现异样,不过此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彼特给弄死,他分明看见自己在提到女婿的时候,彼特因为恐慌和撒谎,瞳孔都放大了。“
你去给我找一些头痛的药吧,我的头疼的厉害。”
“好吧,不过酒就不能再喝了,会削弱药效的。”
彼特嘱咐了一句,然后便起身去了外面。
此刻,双方正在进行着几乎同一步骤。
亨利是把枕头下的药快速的洒入了彼特的酒里,彼特则怀疑自己的主雇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谎言,所以把他研究出来的药也拿入了手里,反正亨利也不知道什么药是治头痛的,他深呼吸了两口,免得让亨利看出异样,然后又重新走入了他的房间。
“这个是新出的药,所以需要服用的剂量要大一些。”
彼特把手里的水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