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城:
主子,追兵引开了,但是不知道是何势力,最近不明情况太多了。是属下失职。
起来吧,无碍的。偶尔过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也不错,不用自责,我只是不想滥杀,不然一路杀回去就完了。好歹还是顾忌一下名声。
暗一【名声?都佯装自己命不久矣了,还名声,这是主子最不在意的了好不。】
暗一,我怎么觉得你在心里质疑我的话呢?
主子。。。
心惊。主子难道这是通神了?
好了,我也只是感觉出现了幻听而已,你不必紧张。
进城吧,看看一路围追堵截的,到底是为什么到了这婺城。
走在荒凉的街道上,秦明君有些疑惑,这翎国,还有这么凄凉的城池?他们的王上知道吗。
主子,小心些,这婺城没有我们的人,现在我们情况不明。
嗯。
秦明君是自信,但不是自负,对于别人的劝解,大多时候他还是能听进去的。毕竟,还是很惜命的。
主子。前方有一客栈,可要留宿。
去吧,不然露宿街头岂不是更惨。
客栈门口,挂一牌子,【入内者,只需答对一题,店门自开】
这,,,还挺别出心裁啊。
我来看看,是什么调调。
主子。属下来,属下看到什么再转述与您就是了。
‘举头望明月,药名’
‘当归’
当归。暗二话音刚落,店门缓缓打开,但是里面确是迷雾缭绕,看不清虚实,正当跨门而入的时候。门里面甩出一根绸缎,瞬间缠绕住暗二飞速往门里拉扯。
暗一大呼不好,提刀警戒,暗二抽刀砍向绸缎,原本一扯就破的玩意,现在居然轻轻柔的就把暗二的大刀挡回来了。
居然是外附内力
哼,故弄玄虚,暗一,一把火烧了,我看那魑魅魍魉的,何处遁走。破天,掘地三尺,孤倒是看看,是什么玩意弄得我心烦。
是,是
两声回应,响彻街道。亲龙卫瞬间围拢过来。
且慢,且慢。。。
一老妪急忙从客栈里面走来。
‘这位公子且慢且慢。’
这公子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这多有新意的迎客之法啊,到这公子这里,怎么就惹怒了。
公子请听老妇一言,这只是此间客栈的特别之处,公子只需几人入内答对几题即可,如果是大批商队,也可出题在这,如果没有人答出,那公子一行人就可以全部入住了,那牌子上都写着规矩的啊。
老妪面色惨白的看着秦明君,这是她好不容易留下的家业啊,您要给我烧了拆了,那我可真是没有活路了。
秦明君:牌子写着吗,谁叫你字写那么小,谁那么有耐心看完,开客栈就开客栈,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做什么,害我还小小紧张一下。
不就是留下谜题嘛,这个我会啊。
提笔:云破月来花影碎
好好好,公子稍等。
老妪赶紧转身进去,忽而转身出来,没人答出没人答出,公子请进。
秦明君看着老妪的姿态,很怀疑她根本就还没去问,里面的人答得出还是答不出。
进到内室,和别的客栈倒是大同小异,不过是前面摆着一排空房牌子。可以自己随意拿取。这里,连个小二都没有吗?
主子,确实大家都是这么进来的。
秦明君摸了摸鼻子,这,,,倒是显得孤毫无耐心或者对外界太多敌意呢。。。给店家房费翻倍吧。挽回点颜面。。。
一夜无眠,暗一来报,这座城居然没有城主,大家都是各司其职,自行生活,但是却真实隶属于翎国。这条便是主街道,来往人群多,但是固定居民少,所以略显荒凉。夜里更是无人外出。
但属下认为,大概是因为此地,是临界城池的原因,外面传言,龙国和翎国即将开战,所以稍微有亲戚投奔的,就都走了。
开战?呵,可真敢传啊,我要是身死,是不是立马就是龙国亡了。这背后操纵流言之人,确实厉害。
给三皇子去信,这块地界就当我送他的名册回礼,远离中心,可是做什么都方便行事之地啊。
‘哎,暗一,你说要不我们真的把这城收了,这不是破天正好也在这里。。。’
暗一低头,‘主子只要想,我们肝脑涂地。’
行了行了,给三皇子去信吧,还有,明一怎么还不回来。
心中感叹,还是明一和我聊得来啊。
下楼的时候,正见破天和一男子喝酒,两人称兄道弟的,好不熟络。
‘破天兄弟,你是不知道,想我卫年,也是少年英豪,曾言仗剑天涯,奈何入世不顺,被红尘琐事牵绊。不解了,心中烦闷,不管是人生还是武功,都将毫无进展。。。苦啊’
‘哎,卫年兄弟,多大点事啊,你这不是一直追着那贼子吗,总归会追到的。到时候,叫兄弟一声,我一定将他当时,加诸在你身上的苦难一一、、、嗝、、、一一、、、,’
乓铛,一人顺着酒桌砸落在地的声音。
秦明君走到破天身边,‘主子,你下楼啦,我新认了个兄弟,你看看。’转头,哎
哎,卫年兄弟,你怎么到地上去了,快来快来,这就是我一直给你说的,天下第一牛的我主子,比你说的那人,不知道厉害多少倍,你要能得到我主子帮助,你说的那都不叫事,你快来看看。
卫年从地上摇摇晃晃的起身,做着才学不久的行礼手势,公子好,在下卫年,很荣幸与破天兄弟相识,承蒙。。。
卫年半抬起头,看着眼前之人,身形晃的更严重了,摇摇头,喝多了?出现幻影了?怎么眼前的小公子,那么像当时‘欺凌’自己之人呢?
卫年稳了稳身形,定睛一看,好嘛,吃醉的酒,瞬间就醒了九成九。
‘贼子,终于让我抓到你了,今日,我就要一雪前耻。。。’
说时迟那时快,醉酒的卫年好像功力强了那么一点点,仅限于一点点,抽剑直直向秦明月刺来。
主子,主子。。。
几声惊呼从不同地方传来,最近的破天,直接拿手,强悍的接住了卫年的剑。
‘卫年兄弟,你这是何意,此乃我破天的主子。伤他者,我必杀之。’
破天杀意尽显,震得衣袍下摆呼呼作响。
秦明君看着卫年,这是。。。那倒霉孩子?
咳,其实人家还比自己高出半头呢。只是眼神清澈得,如同婴孩。
主子,主子,暗一和明二立马到跟前,牢牢将明君护在了身后。
卫年被破天手里的鲜血吓了一跳。他没想杀人啊,那日小公子武功高强,今日就算自己全力一击,小公子也是可以完全避开的,现在这是。。。。
秦明君看着破天的手,这卫年,果然不简单,破天可不同凡人,一般武器对他可是早就没有伤害的了。可现在,却能让破天受伤。。。
好了,都是误会,卫年是吧,你随我来,明二,赶紧给破天查看一下。
是,是。
秦明君上楼梯的时候,见着卫年还呆愣在那里,便又喊了一声‘卫年’
卫年回过神来,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破天兄弟,我不是故意伤你的,这剑伤人后,一般不容易愈合,这个药可以有奇效。还望收下。
至于我和你。。。主子。你主子就是我口中之人,‘卫年,你再不来就不用来了。’秦明君耐心告急。
破天看着主子,又看了看卫年。。。总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又讲不出来。
卫年跟着秦明君到了房间,卫年一下蔫了,喊打喊杀不可取,还伤了无辜之人,罪过啊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