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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玉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他还以为酷爱转折的苏星能说出什么至理名言控诉他呢,结果他居然没有骂骂咧咧,好可惜。

“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把你那丑陋的吊裆裤扔掉的事情呢,你不会是在憋个大的吧?”余玉狐疑地看着苏星。

王峥亮对余玉这种喜欢看别人炸毛的爱好不明觉厉:“?你这一副很失望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吊裆裤……等会儿我那时候裤子不见了原来是你给我扔了???”苏星的又惊又怒不像是作假。

余玉疑惑地歪了歪头:“对啊,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

“我还以为是悦心丢的!”

无辜躺枪的王悦心满脸懵逼指了指自己:“关我啥事啊?我没事丢你裤子干什么,你这是被迫害妄想症吧,虽然我那时候看不惯你但我也不会使出这种把人家衣服藏起来的幼稚手段啊!”

一个看不惯某人而使出的手段是不和他讲话朝他翻白眼并撺掇他人不给他投票的幼稚鬼小屁孩如是说。

感情苏星觉得他很好没有迫害他的原因是有人替他背锅了啊,余玉又乐了。

苏星怒,他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动作看似很大实际上并没有发出多大声响,然后咬牙切齿一脸“愤恨”的神情:“好你个鱼少,我本来还打算说咱俩以前也算是铁哥们你不会对亲兄弟下手的,结果你早就暗搓搓使坏了,我那条裤子很贵的好不好!”

“但是很丑啊,辣到我眼睛…哦不对,应该说我得为自己兄弟的形象考虑考虑,帮你把那条本来就腿短穿上后腿又短半截的裤子收起来,你看后来我‘借’你的那条不就挺好吗?”余玉一脸伟光正一心只为兄弟着想简直能入选感动瓷国年度人物,“难道你以为那条真的是我自己的然后借给你穿的吗?你也不看看你穿刚刚好的裤子我怎么可能穿得下。”

章远看着苏星被余玉一句一句“诚恳”的话重伤捂着胸口皱着脸快要吐血的表情,差点和路虎笑厥过去,明明自己都笑得不行了还不忘给苏星补刀:“就是,你也不想想咱鱼鱼那大长腿,他的裤子恐怕只有我穿才合适哈哈哈哈哈!”

“不录了不录了,没意思。”猫猫炸毛猫猫哄不好了猫猫自己站起身蹭蹭蹭走下炕。

结果他都穿上鞋站地上了,这六个人还搁那嘻嘻哈哈喝茶聊天,完全无视了他罢工的行为,压根不在意他的去留。

“哎呀要不是在王大姐这热乎乎的炕上坐着,谁能想到外面已经零下十几度了呢?”余玉一边感慨着一边和正在憋笑的陈憷生碰了碰杯。

好像确实也走不了……苏星瞅了瞅外面黢黑的夜色,不用出门也知道那温度一定很刺骨。

余玉喝了一口茶,抬眼一看苏星满脸怨念地瞅着他们,又一副刚刚看到他的样子,惊讶道:“哟,这不是咱们性情刚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驴小苏总嘛?您老怎么在那站着呢?来来来,下面多冷啊,还是上炕上坐会儿吧。”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苏星又蹭蹭蹭回去了,这绝对不是因为被余玉一句话就哄好了,而是这大晚上太冷走不了,他明天睡醒一早就走!

一桌子的菜早已见底,而小电饭煲里满满一锅饭也被吃得一干二净。这一年中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们谁都没法想象,蘑菇屋其实就是今年上半年的节目,而在《快乐再出发》第一部高开疯走之后,每个人都肉眼可见地比之前忙碌许多——除了某条咸鱼。

直到现在吃饱饭喝好茶,坐在东北的炕上聊着天,他们才意识到,第二季的第一天已经结束了。如果第一季刚开始前期准备的时候,他们的焦虑患得患失是想做好节目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那么第二季的焦虑则来自于越来越大的歌迷基础和第一季高分珠玉在前。

他们想给粉丝们一部好的作品,也不想陷入续集诅咒,第一季一季封神结果之后一季不如一季的现象屡见不鲜,他们不愿看到《快乐再出发》也变成这样。

“哥哥们,人永远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余玉双手撑在身后,以一种十分放松和舒适的坐姿清闲道,“第一部的评分再怎么高那也是第一部,咱们这一季永远不可能成为第一季。但是只要我们哥几个都在,只要这群懂我们的节目组在,只要支持我们的观众朋友们在,这个节目的内核和初心,永远不会变。”

“观众是因为我们这个节目做的确实不错才给了高分,才愿意反复去刷反复去看,而不是因为那冰冷的高分才来看的我们。只要我们做好我们自己,评分和点击率自然会上来。”

余玉总是这样,在兄弟们陷入焦虑或者困难的时候,总会用他那看似咸鱼躺平的态度轻柔地开解他们,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平常不显积极的他又会第一个站出来,温柔明媚地说一声:没事,我在,你说?

当他们忙碌一年觉得这时间过得真快以至于他们这一年的爆红看起来都有些不真切的时候,回头一看,余玉就在那里,悠闲、安然、可靠。

如同他们再就业所有人的锚点。

苏星感慨地捏了捏余玉的肩膀:“没错,鱼少说的很对,他们愿意看我们这个节目,就是因为我们足够真实,我们没法要求别人对我们的看法,但是我们能要求好自己。”

“可能就是说,某些时候有点太过真实了。”章远半遮着嘴嬉笑着,就是因为他们在私下里什么都敢对对方说,以至于在节目上毒舌的时候,就会被某些观众点名批评,所以他现在都有点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大胆开麦。

王悦心看着他,拍了拍他的大腿:“你就直接说,能不能勇敢做自己?能不能有话敢说?你得说啊。”

“这可是你说的,别说了你又不高兴。”

“没事我会当场还回去。”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绷住,直接笑到对方怀里。

苏星建议让陈憷生提一杯,陈憷生也没说别的,笑容灿烂地给出两个字:开心。

敬开心。

但一想到今晚要睡在王悦心身边,王峥亮就不开心了。

他当时在蘑菇屋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想不通要睡王悦心身边的?他就应该让和王悦心一起住过的路虎睡在他旁边,他睡章远身边啊!人家小远睡觉的时候别提多老实了……

不对,最佳位置是苏星的窗户边!一边是窗户,另一边是睡觉如假死的安全感爆棚男孩余玉!

铺好了东北特色花床单和被子,王峥亮抱着花枕头看着苏星,对他的床位觊觎良久:“Allen,我知道你爱冷,但你也不必这么爱冷睡窗边吧,窗边有点凉,我跟你换一下吧?我怕你夜里冻着。”

苏星虚着眼盯着王峥亮,他成长了,他强大了,他再也不会被小亮哥的烂梗冻死了:“没事,我这边正好是最热的地方,暖气从两边往中间送呢,我可以在很安全的情况下爱冷。”

“嘶……苏星没事吧他居然说烂梗?”王悦心不可思议地和其他几个年下组蛐蛐着。

“不,他是打不过就加入。”路虎分析。

“他都爱冷了,爱点冷梗也很正常。”余玉一本正经点点头。

“?”章远挪了挪屁股默默远离余玉以免被他突然冒出来的烂梗伤到。

“不正常!我不爱!”苏星骂骂咧咧。

“哦你听得到啊。”

离谱,就在这个小房子里你以为你的正常音量他听不到吗?

“那我其实也不是怕你着凉,我是想和小鱼睡。”王峥亮又说。

苏星:“那我也想呢,你想你和憷生换。”

王峥亮和陈憷生其实就在王悦心左右两边,他们俩怎么换都一样,所以王峥亮摇摇头:“不行,因为憷生也想和小鱼睡。”

我吗?咸鱼指自己。

我吗?鲨鱼指自己。

猫头鹰扭头看了看鲨,鲨鲨低头想了想,认真点头:“是的,我想。”否则上哪找这么老实的抱枕?

章远人都麻了,他双手按着太阳穴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他们要干什么的懵逼神情:他们在说什么这还是瓷国话吗?

王悦心也一阵牙酸感觉怎么一眨眼间时代就变了:这三大一小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这能播吗这也能播吗这真的可以吗?

路虎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鱼鱼睡啊不踢被子不打人更不打呼磨牙的乖宝宝谁不喜欢啊咱就是说能抢得过这三人不?

当然,抢是抢不过的,小亮哥自己也没能如愿争过冠亚,他们还是按照原来的床位,美其名曰不忘初心,但王峥亮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早点入睡或者王悦心晚点入睡。

或者余玉在凌晨四五点他被王悦心踹醒,无奈搬枕头去床尾横着睡的时候捞一捞他,让他去他的位置睡,自己则躺在了王悦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