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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赫敏没几天就发觉歌词暗含的信息,她跑去找到哈利,立刻把自己破解的信息告诉他。

“第二场比赛在黑湖,你要从水下找到什么,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哈利惊喜的和赫敏相拥,转身紧紧抱住来探望他的阿斯托利亚。

“太好了,只要有头绪就好了!”

阿斯托利亚微笑着拍拍哈利的背,等待他情绪平稳。

她把带来的甜品朝赫敏的方向推推,替哈利感谢帮了他大忙的赫敏。

金蛋的秘密破解了,令哈利发愁的另一件事又出现了,他怎么样才能一直待在水下呢?

令哈利没想到的是,帮助他的人是纳威。

无意间听到赫敏碎碎念的纳威找到哈利,认真的扶住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要是想要在水下呼吸,鳃囊草可以帮你。”

哈利知道纳威自从得到穆迪教授的草药书后,时常抱着书研究,他自然相信纳威的话,激动的起身抱住纳威。

“太棒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纳威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到哈利。

哈利想起阿斯托利亚时常和他说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果塞进纳威的怀里。

“谢谢你,纳威。”

纳威的反应还是会慢一点,他愣愣的抬起头,哈利已经跑远了。

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哈利怎么得到鳃囊草呢?

赫敏和罗恩坐在哈利的两边帮他想办法,鳃囊草并不常见,大部分时间都在霍格沃茨的哈利想不到从哪里可以得到它。

“也许你可以给小天狼星写信。”

赫敏想到一直暗中帮助哈利的外援,眼前一亮,立刻给哈利提议。

哈利也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在他眼里小天狼星是无所不能的。

“我们也可以直接去斯内普教授的草药库看看,他肯定有很多草药。”

罗恩的话一出,哈利和赫敏瞬间安静,他们都知道埃利诺拉的凶残,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只是偷偷拿走一份鳃囊草会不会被报复。

眼见自己的话令哈利和赫敏沉默了,罗恩抿紧唇,不再讲话。

哈利还是决定写信给小天狼星求援,他写信时阿斯托利亚就在哈利身边,得知哈利比赛需要鳃囊草,阿斯托利亚笑着靠在哈利的肩上。

“我也可以帮你的忙,鳃囊草我可以叫家里的人找一些送来。”

听到阿斯托利亚的话,哈利倍感安心,他放下羽毛笔拥住阿斯托利亚,依恋的贴上她的脸颊。

“有你们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阿斯托利亚只是笑着揉揉哈利的头发,她发觉哈利的头发又长长了。

有了阿斯托利亚的保证,哈利安心在霍格沃茨等待,没过几天阿斯托利亚就带着满满一罐的鳃囊草来找他了。

最大的问题也被解决了,哈利高兴的抱起阿斯托利亚,随即脸色一变。

他连忙放下阿斯托利亚,伸手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利亚,你最近不舒服吗,你又瘦了。”

阿斯托利亚安抚着如临大敌的哈利,她很高兴哈利这么在意自己,只是表示最近胃口不好,吃的少了一点。

哈利很是忧心阿斯托利亚的身体,他连续好几天都带着阿斯托利亚去厨房点她爱吃的食物,临走前总是迫于赫敏的嘱托给家养小精灵留下一些报酬。

临近比赛前,哈利看着被他喂养的长了些肉的阿斯托利亚很是开心,连比赛的紧张感也放轻了不少。

哈利最近大张旗鼓的黏着阿斯托利亚,斯莱特林的人都看在眼里。

想起得知的第二轮比赛需要做的准备,德拉科卷着埃利诺拉的银发,漫不经心的询问她。

“艾拉,你说破特会选谁?”

埃利诺拉还是不理解德拉科总是把没什么威胁的哈利看成眼中钉肉中刺,但她没必要在这上面逆着德拉科的情绪来,放下羽毛笔认真想了一会儿。

“如果他有点脑子,就不会选阿斯托利亚,谁都能看出她身体不好。”

德拉科爱护的只有埃利诺拉,他并不太在意其他人如何。

他眼睛一转,拽拽埃利诺拉的手指笑的很坏。

“那可是最重要的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吵架?”

埃利诺拉大概知道阿斯托利亚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温柔的过了头的斯莱特林。

“很遗憾,阿斯托利亚会理解波特的,她一向善解人意。”

德拉科很明显不满足这个答案,他不高兴的撇撇嘴,轻哼一声,用力咬碎嘴里的糖果。

“讨厌的破特。”

“德拉科,波特不值得你太过关注。”

埃利诺拉不紧不慢的说着,相比于哈利,她更好奇莫名其妙和弗雷德分开,又莫名其妙和弗雷德旧情复燃的丹尼斯。

虽然他们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是在霍格沃茨埃利诺拉认为她所掌握的消息不低于邓布利多。

埃利诺拉对韦斯莱家族的接触不多,最多的也就是在她手下做事的珀西,那个非常谄媚善于揣摩人心的政客。

霍格沃茨里的罗恩不值得入眼,韦斯莱双子没眼看,金妮她不曾了解,埃利诺拉想不出来丹尼斯是怎么和弗雷德搭在一起的。

听到埃利诺拉的疑问,德拉科也很是好奇,他们纠缠很久了,居然还能旧情复燃。

“格兰芬多最近因为夜游扣的分少了很多。”

埃利诺拉神色微妙,她看不出丹尼斯还是个恋爱脑,这可不妙。

收到埃利诺拉的敲打时,丹尼斯正在研究所的地下室里。

身为布莱克好用的一把刀,丹尼斯自然会有一点自己的特权。

他彬彬有礼的送走替埃利诺拉传话的人,微笑着关上门走进这间牢笼。

定制的床头焊着一条金链,能听到链条摩擦时的响动,丹尼斯加快脚步,路上解开他仓促间扣上的纽扣。

“等不及了吗?”

丹尼斯笑的意味深长,然而他并不能得到任何回应。

丹尼斯单膝屈在床上,单手解开皮带,伸手去抚摸他的小腿。

感受着掌中人的身体随着他的触碰而颤栗,丹尼斯呼吸变重,屈指暧昧的蹭蹭他潮红的脸。

“我的宝贝儿,你得理解我这个疯子,我失去你太久了。”

床上的人挣扎着,链条紧紧绷成直线,丹尼斯垂眸看着他的动作,长睫投下一片阴影,遮挡住他眼里的情绪。

床上的人唔唔的说着什么,丹尼斯愉悦的触碰他的身体,粗粝的指腹划过他的肌肤。

敞开的衬衣还好好穿在身上,丹尼斯抽出皮带,一圈圈缠在他的脚腕上。

“真想听听你的声音,真可惜啊……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