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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不说话,王喆大哥就越着急,一个劲儿的催问我到底看出啥来了。可他越是催促,我就越抓不住头绪。

关口这一块儿已经查完了,要命的几个他都没占上。难不成真的是阴债太多,或者是冤亲债主前来索命?

可细一想,这两点也站不住脚。

阴债分为受生债和私债两部分,受生债那一块儿,有地府官方登记在册,而且人人都有,欠的再多也不会危及阳寿。

至于私债,一个人的私债如果欠的太多,那肯定是造下的孽障太多。一旦到了影响一个人果报的地步,绝对不会是受点儿伤那么简单,财运、事业、人际关系等都会出现影响。

还有便是那冤亲债主,通常情况,即便他们找上来纠缠,也都是别有所图。哪怕是伤身害命的过节,也不大会非要人用命来偿。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样的话对他们来说没有好处,最多也就是出口恶气。

所以,我还是觉得王喆大哥这事儿,跟关口阴债、冤亲债主没啥太大的关系。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刚刚仙家给我打的影像,那盏象征着大哥阳寿的油灯,最后是被一把剪子剪断了灯芯才熄灭的。

我不禁有些抓狂,剪子剪子剪子,又是剪子!如果不是大哥现在在我面前,我真想使劲儿揉搓两把自己的头发。

“老弟,你这脸色咋越来越黑了啊…”大哥声音发虚的问道。

别说他看我黑脸,自打我看了‘寿尽之相’后,我看大哥的脸也觉得越看越黑,“大哥,你能不能想起来,自己是从啥时候开始总被那些东西伤到的啊?”

“差不多一个月之前?”王喆大哥认认真真的寻思着,“我第一回受伤,是一块铁疙瘩到掉下来砸脚伤上了。对!就是一个月前开始的!从那之后三四天我就得受一回伤,最近是几乎天天都挂彩。”

在他说完之后,一个念头凭空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有人要害他。

真的出马师傅,在看事儿的时候和香主苦主唠嗑儿,是为了获取更多的灵感,因为语言是有能量的,两个人在沟通的时候,其实就是一种能量和信息的交互。

当然我说的这种情况,和一些人套话的话术可不是一回事儿,可得仔细区分。

有了这样的念头,我又闭上了眼睛,等着仙家再给点儿提示,也就喘了几口气的时间,我就听到了胡翠萍太奶的声音:“去!上他家搂搂去!”

“去他家?他家里有东西?”

我在心里问了一嘴,但胡翠萍太奶却并没有回话。不过既然她老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照办,“大哥,你得领我去趟你家。”

“去我家干啥?”王喆反问道。

“当然是为了解决你的事儿啊!”我笑着说道:“你倒霉还有受伤,都是因为家里的那个东西。”

“我家里有东西?我家里啥也没有啊!”

王喆大哥一脸懵噔,我又何尝不是一头雾水,我现在是纯属撵鸭子上架,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没错,等去了你家,你就知道了。”

见我这么说,大哥也没再犹豫,当即便答应了下来,我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便准备出门,“宛琳,我去一趟大哥家,你看店吧!中午你点外卖吧,报销,没啥事儿你就在里屋眯会儿。”

“我知道了宇哥,你去忙你的。”吴宛琳对我眨了眨眼睛,“中午我订米线,好久没吃了,馋那个味儿了。”

从店里出来,我问大哥家在哪儿好打车过去,大哥报上了一个我特别不愿意听到的小区名——矿业花园。之前张鑫和刘伟达设法害我,法坛就设在了那里。

打车到了楼下,大哥带着我直接去了他家,虽然是二楼,但是采光不错。

站在客厅,我撒么了一圈儿,大哥家就是乱了一点儿,其它的都没啥毛病,也没看出有煞气和不好的阴气啥的。

“你随便看吧!就是有点儿乱,我这天天干活也没工夫收拾。”大哥径直走到冰箱那,“老弟,你喝点啥?要不给你拿罐啤酒啊!”

谁家招待客人拿啤酒招待啊?我也真是服了他了,“不用了,我不咋渴。”

王喆大哥自己开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口之后说道:“你不喝酒,那我下去给你买个饮料吧。”

“真不用!我现在真不渴,渴了我就管你要水喝了。”

我赶紧叫住了他,也就是这会儿,我感觉到东南方向有一阵寒意直刺我的脑瓜骨,房子就这么大,根据位置来看,应该就是卧室无疑。

“大哥,我能进你卧室看看不?”

“行啊!我不是说了你随便看吗?”

我刚走出两步,大哥一个健步挡在了我的面前,“等会儿!我那裤头儿袜子扔的到处都是,你让我进去收拾收拾!”

他这说话办事儿我是彻底服了,往好听了说,他这是不拘小节,往难听了说,大哥这就是神经大条。

当时我就寻思了,你收拾的目的,不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邋遢的一面吗?那为啥还要说出来呢!我都能脑补出来卧室里是怎样一番景象…

卧室里不断传来叮咣的声响,三五分钟后,大哥在里头喊道:“老弟!我收拾完了,你进来吧!”

经过刚才的事儿,我这会儿都不想往里去,可咱毕竟是来解决问题的,钱难挣、屎难吃,硬着头皮上吧。

进到卧室,王喆大哥就有点得意洋洋的笑着道:“还行吧?我这屋其实就是乱点儿,好收拾。”

我点了点头,因为想象中异味扑面而来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房间里也比我想象的要整洁一些,看来大哥只是邋遢,并不埋汰。

又往里面走了两步,墙边立柜上的一个物件儿顿时把我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大红色的漆面儿,烫金的文字,极其不协调的比例,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我指着那玩意儿惊诧的问道:“这个东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