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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姬无渊顺着江晚棠的目光,看着那句‘不亏不欠,不爱不念’时,眸色不自觉带上了一抹黯然。

他伸手抽走了江晚棠手上的信,单手撑着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在想什么?”

“棠儿看得这么入神,是在想哪个男人?”

“还是说,躺在孤的怀里,在想别的男人,嗯?”

江晚棠蓦地一惊,抬眸撞进他幽深晦暗的眼眸里,顿觉心虚的笑道:“没...没想什么,臣妾在想云裳何时才能回宫?”

姬无渊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看破不说破。

下一刻,他伸出手指轻轻抬起江晚棠的下巴,倾身凑了上去。

姬无渊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江晚棠闭上了眼。

他的吻很强势,隐忍着怒意。

如攻城掠地般,掠夺着她的呼吸。

江晚棠微微仰着头,主动回应着他。

姬无渊垂眸,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不愿的表情。

他想,江晚棠对他其实也是有几分在意的,昨夜的情动,便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这份在意,有多少是因为爱,他不敢保证。

就像他始终不敢问出那句,在她心里,是姬无妄比较重要,还是他?

在他看来,爱意淡薄无妨,只要她能像这样一般,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便足矣。

姬无渊抱着她吻了许久,仿佛怎么也亲不够。

直到王福海硬着头皮在殿外通报,说,大理寺卿谢之宴和赵熠在太极宫外求见。

被亲的喘不上气的江晚棠,抬手弱弱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姬无渊这才放过了她。

他笑了笑,不紧不慢的抬手,拭去了江晚棠唇上的水色,嗓音低哑的道:“孤去将他们打发了,再来陪你。”

江晚棠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太极宫门口。

谢之宴和一副吊儿郎当做派的赵熠,正站在那。

好一会,姬无渊才慢条斯理的从殿内走了出来。

谢之宴一眼便注意到了他脖颈上的咬痕,眸色黯然了下去。

一旁赵熠看着走来姬无渊,皮痒的吐槽:“表哥,你在里面干嘛呢,磨磨唧唧的,等你老半天不出来?”

“平日里,再忙不都是叫我们直接进去.......”

话说一半顿住,赵熠看清了他脖颈上的红色咬痕,顿时瞳孔瞪得又圆又大,他乍一看,再一看,细一看,又看一看......

随后,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叹:“我的个老天爷!!”

“我看到了什么?!!”

说着,他颤抖着手,指着姬无渊脖颈上的红色咬痕,看了看谢之宴,又看了看姬无渊,震惊又激动的语无伦次。

他整日混迹青楼,那咬痕意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姬无渊高仰着头,颇有几分故意的将那咬痕露出的更明显了几分,脸上的神情高傲中又透着一丝得意,十足的欠揍。

赵熠看了又看,突然像是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故意抬手捂住了眼睛,指缝开得大大的,露出了两只大眼睛...

他神情极为夸张的道:“哎呀我去!”

“还是新鲜的!!!”

“白日宣淫?!!”

“表哥,你变了!”

伴随着他的话语,谢之宴也抬眸看了过去,那咬痕上还残留着血迹,贝齿的痕迹清晰可见。

谢之宴的脑海中顿时就浮现出,那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生气时咬人的模样。

他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尖锐的疼。

谢之宴垂下眉眼,很快将情绪收敛干净,不过一瞬而已。

赵熠走上前,围着姬无渊转圈看,一边看,一边连连咋舌:“想不到你这冷冰冰的大冰块,竟然喜欢烈的?”

“啧啧......下嘴真狠......也不怕被你发怒弄死......”

“也不知道你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咬这么狠?”

“看着都疼......”

赵熠边说边摇头:“啧啧......大禽兽!”

“……”

姬无渊无语的闭了闭眼,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道:“赵老二,活腻了?”

他气势凌厉,气场太重,原本还在喋喋不休吐槽的赵熠瞬间收敛,离他远远的。

姬无渊眼神嫌弃鄙夷的瞪了一眼表情夸张,像是没见过世面赵熠,语气嘲讽:“装什么装?在你那青楼里,你什么没见过?”

赵熠很想回怼他一句:你......老六。

但他不敢,不然他绝对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赵熠不服气的道:“怪不得,这么久都不出来,还不让我们进去,原来是在里面藏了女人?!”

“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还不是重色轻友?”

他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姬无渊和谢之宴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偏赵熠还怒不知不觉的继续说着:“再说,我那寻欢楼可是附庸风雅之地,岂是寻常青楼能比的?”

姬无渊陡然冷笑了一声,不屑的嘲讽:“呵......风雅之地,需不需要孤把你在楼里养了好几个美娇娘的事情,与长姑姑说道说道?”

赵熠闻言秒怂,双手合十,一求,二闹。

“小弟错了,是小弟嘴贱......”

“表哥,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弟这一次吧?”

“......”

赵熠一边求饶,一边自觉掌嘴,一边还不忘给谢之宴使脸色,让后者帮他求求情。

只是,谢之宴不知垂眸在想些什么,并未注意到他的眼色。

姬无渊冷“哼”了一声,看着他,冷冷的道:“有事快说,无事快滚!”

“有,有事......”说着,赵熠忙伸手去拉一旁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谢之宴,“我和阿宴,有......”

谢之宴回过神来,淡淡道:“不是什么要紧事,赵熠藏了两壶好酒,等改日陛下得空,再一同喝酒叙旧。”

姬无渊闻言,点了点头。

回去的马车上,神经大条的赵熠忽然反应过来,那道咬痕和那个殿里藏着的女人......是......那位!!!

也是,如今后宫除了她,还有谁,能让自己那冷漠无情的表哥如此的纵容。

这般想着,赵熠的眼神蓦地看向了一旁的谢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