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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喏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现在情况,不过误会都误会,这种事可以让他继续误会下去。

于是,她说:“我很不好养,你要是真担心我身体,就把我送回去,省的我每次都跑。”

炎嘢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能回去。”

楚星喏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能回去?”

就算回去,千砺他们也打不过他,炎嘢依旧可以大明旗鼓踏进石楼,和现在也没差多少。

怎么非的把她困在海岛?

强制和囚禁她都不喜欢。

炎嘢迟疑几秒才说:“他们肯定在来的路上,我们现在回去你也见不到他们,他们要是足够聪明,很快就会到,和我一直在这等他们来。”

从言语中分析,她觉得肯定不止是囚禁这么简单,这其中还有其它事。

要是单纯想囚禁她,她们会一直换地方,并不是在一个地方等着星辰他们找来。

只是她笨一时想不到他用意何在。

“你很在乎我身体,可我不在乎自己身体,要是不能知道想知道的,我不介意饿自己个两三天。”

吹个牛b而已,她没这个本事。

“你知道我有不吃食物就晕倒的毛病,不能饿到……”

她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剩下那一半也不难猜,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种威胁也要看一个人在另一个心里重要性。

炎嘢说:“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能好好吃食物?不再吵着要离开?”

楚星喏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说:“我不能给你明确的回答,要听完才能做决定,我可以保证会认真考虑。”

炎嘢:“秘境森林快要开启,雌主是进入秘境森林的关键,那些想霸占秘境森林的兽人已经有所行动。”

“现在就开始偷雌性为了进秘境森林做准备,你体验过,我也不用细说。”

“以前他们都是提前二三十天才开始偷抢雌性,今年不知为什么行动提前这么早,竟然没用传送,而是带着雌主赶路。”

“不用管他们为什么要提前,一次不成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秘境森林关闭才会停止。”

“我不想你被抓走,被他们欺负,想把你藏起来,让他们找不着。”炎嘢说着这话时眼眸坚定,语气真诚,胭脂红的眸子映着一张长相精致又有些憔悴的小脸。

楚星喏认真听和理解他的每一句话,秘境森林这事她听千砺说过,不过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全面。

听他这么描述,确实该躲起来,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为什么做事前说清楚,这种行为很容易被揍。

炎嘢又补了一句:“你选的兽夫都不靠谱。”

楚星喏没好气道:“你靠谱。”

炎嘢:“你觉得呢?”

楚星喏扁扁嘴,用手指在沙滩上作画。

炎嘢看了一会儿,捡了一个树枝给她,用纱衣擦擦弄脏的手指。

她往回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只能等着手指被擦干净,用树枝继续画。

炎嘢在旁边想一起画,照葫芦画瓢,根本学不像,还是认真学着。

楚星喏用手护住半成品图案:“干嘛学我?”

炎嘢梗着脖子说:“谁学你,我也会。”

他根本就不会绘画,不时偷瞄,被抓包就双眸含情脉脉凝视着她,心虚是不可能有,每次都是楚星喏先把头避开。

二人心照不宣的没再开口,只是炎嘢坐的更加贴近一些,绘画还在继续。

她画完就想看看他在画什么,炎嘢一扭身学她把画遮起来。

她脱下鞋子在湿润的沙滩上踩来踩去,海浪轻抚着沙滩,宛如轻柔的指尖在弹抚着宁静的旋律。

浪花会冲洗干净她弄脏的玉足。

炎嘢画完就叫她来欣赏画作,楚星喏从各个角度都看了一遍,愣是没猜出画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兽?”

会这么问,是感觉不像人。

炎嘢一脸骄傲地说:“你吗。”

这侮辱的词汇,让楚星喏直接还嘴:“你妈!”

炎嘢不清楚她为什么生气,却还是强调道:“本来就是你吗。”

楚星喏直接破大防:“这是你妈!”

于是,二人就以你妈为中心,其它词汇为铺垫单方面吵了起来。

但凡在这片上空掠过的飞鸟都会低头看上一眼底下吵得不可开交的二人。

许久后,楚星喏没吵过,提着裙摆气呼呼离开,竟然没说过一个兽人,好气。

炎嘢急忙拿上鞋去追:“穿上再走,小心伤到脚。”

好不容易追上,抓起一只小脚给穿上鞋:“我就说画的是你吗,怎么就生这么大气,我画的多像你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楚星喏更生气,抬脚在他肩膀上踹了一下,刚穿上的鞋也甩出去不要。

这只大老虎太过分,骂起人来还没完,这话要是让老爸听见都要把炎嘢挂起来当沙袋。

炎嘢身形只是晃了一下,被踹的摸不着头脑,这小脾气他喜欢。

“等等我。”

捡起鞋继续追上去。

青墨眼尖地发现她回来,立马迎了过来,看到楚星喏生气,腿一伸给炎嘢使了个绊子。

炎嘢毫无防备被绊了一下,要不是身手灵活轮对会摔倒。

楚星喏下意识伸手去扶,看到他没事又把手缩了回来:“让你骂人,活该。”

炎嘢眼神疑惑的不停打量着刚走过的路,路很平也没有什么藤蔓,伸手去摸摸。

这就奇了怪,有点怀疑虎生。

吵吵闹闹又是一天。

晚上,炎嘢做了一大堆花样食物,楚星喏草草吃了几口就躲到兽皮里。

他坐在床边关切道:“又吃这么少,别跟我说什么想兽夫,一定是生病,我带你去找屋子看看。”

楚星喏躲在兽皮里,声音闷闷地说:“你做的食物很好吃,我也不想辜负你做的食物,可我想吃辣辣果炒的食物,吃不到感觉很委屈。”

“我没生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情绪忽然上头,放在平常这都不算什么,现在就莫名委屈。

炎嘢听着她给出的解释,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不早说,早说也不至于让你变瘦。”

“起来吧,我们现在出去找。”说着,拉开兽皮把她从床上拉起来,那双微红双眸让他狠狠心动:“真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