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瑶表情痛苦。
秦风很享受她的痛苦。
“呵,你妈正在经历的痛苦,和我当年经历过的又怎能相比?”
“本来我都不想提起这事,但你既然主动说起来了,要不趁你妈不在,我在你身上先收点利息?”
秦风嘴里说着调侃的话,但眼眸中却迸发杀意。
说句有点装的话,虽然你样貌不错,身材也还可以,但你这种女人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可言……我身边的几位红颜知己,你能比得过谁?
就算大眼萌妹沈丽,也比你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秦风看着徐书瑶的身体,冷笑。
诺兰你更没法比。
我家月汶,和我家高……哦不,和我家月汶的闺蜜高雅相比,你简直土到像个村姑。
秦风在心里评价,估摸着你也就只能和你妈比一比,还比不上。
但徐书瑶却是被吓得心脏直接提到嗓子眼。
她真的害怕秦风这个畜生,会脑子一热,把她给欺负了。
不要啊!
如果这个畜生真的要欺负我,我,我咬死他,然后再自杀!
不行,我好像咬不到他……怎么办,对了,我可以恶心他,让他觉得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对我的兴趣降低。
徐书瑶想起以前看过的小说桥段,然后双手抓住秦风的手腕,使劲儿的张开嘴巴。
“呵,啐!”
“我啐!”
“啐!”
她使劲儿的朝秦风脸上吐口水。
秦风祭出罡风遮挡,瞪眼心说:这她么傻博弈吧,这么恶心?
“你别乱来,我,我有艾子病,你如果敢,敢侮辱我,你会浑身生疮,那个地方也会,烂掉的!”徐书瑶大声道。
秦风想起一个段子,差点开口回复:哦,刚好,我也有艾子。
“撒泼尿照照,我侮辱你,你也配?”秦风撇嘴,然后手指微微用力。
徐书瑶顿时被掐的翻白眼,呼吸接不上,甚至舌头都微微吐出来。
“你,你想,想杀我?”
秦风笑道:“我表达的不够明显吗?”
徐书瑶恐惧道:“你,你不敢杀我,我妈,我妈会恨你一辈子的!”
秦风装作被吓到,“哎呦,我好怕呀!我不敢杀你?这有什么不敢的?”
秦风说着,手指再次加了点力气。
“你妈曾跪在地上,抱我大腿,哭着求我饶了你这条狗命。”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懒得去做出应承。”
秦风掐着她的脖子往回收。
让这女子惊恐的脸,和自己距离拉近。
他仔细欣赏徐书瑶痛苦的表情,嘴角勾起,笑道:“更何况,我现在杀了你,把你尸体扔到河里喂鱼,谁知道是我杀的?”
“你妈肯定不知道,她出来了,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伺候我,说不定会更加卖力。”
徐书瑶浑身痉挛,双腿绷直,就像两条硬棍,已经停止挣扎。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彻底断气。
噔噔,有人敲门。
秦风转头看了一眼,松手。
徐书瑶直接一屁股摔在地面。
“咳咳,咳咳!”
她捂着脖子咳嗽好几声,甚至吐出一大滩不知名液体,才总算缓过气。
刚缓过气,她赶忙后退,惊恐的躲在墙角。
秦风挥手。
门开。
身穿条纹西装的陶安,一脸微笑进门。
看见屋内的画面,陶安笑道:“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你们继续,我出去等十分钟再来。”
徐书瑶叫道:“别,你救救我,这家伙是个变态,他刚才想杀了我!”
陶安摸了摸下巴,“嗯,他的确是个变态。”
徐书瑶点头,“对对对,你快救我,我家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秦风看了陶安一眼,打断这无聊的节目问道:“找我啥事儿?”
陶安指着瑟瑟发抖的女人,“还是出去说吧,或者,你让她出去?”
秦风转头。
角落中的徐书瑶被吓得尖叫,扯着旁边窗帘,藏在里面不敢露头。
“出去说吧。”陶安提秦风做了决定。
秦风点头。
……
来走廊。
秦风来到走廊尽头,把窗户打开,然后把嘴里的香烟摁灭,把烟蒂扔了出去。
陶安心说:回头我得定个规矩,乱扔垃圾者,罚款十万。
“啥事儿,说吧。”
“有玉佩碎片的消息了。”
“嗯?”
秦风回头,眼神惊喜。
……
被封印的阁楼内。
盟主杨树枯坐在二楼中心,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刀。
自从阁楼被封印以后,他便一直这样枯坐着,如雕塑。
徐秀曼手里拿着一把细剑,站在角落,闭着眼睛。
年轻少妇身姿挺拔,仅是这站立的姿势,那雄伟傲人之处就足以秒杀当下社会大部分白瘦幼态的小年轻。
她突然睁开眼,手中细剑脱手而出,在其头顶盘绕一圈,刺向身旁墙壁。
砰!
剑飞回。
墙壁无损。
徐秀曼蹙眉,喃喃自语。“还是不行,以气驭剑,就这么难吗?”
一道轻笑声从另一个角落传来。
“呵呵,不然你以为呢?你从毫无基础的普通人,短短几天就想成为能以气驭剑的灵动武者?\"
\"就算有盟主帮忙,给你丹药,并助你洗筋伐髓,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老话叫做,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不然走得太快了,容易扯到淡!”
徐秀曼扭头,看向那边角落的红烟。
这只狐狸维持着人类外观,慵懒的侧躺地面。
被一袭红衣半遮半掩的身躯,就算徐秀曼身段傲人,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徐秀曼收起剑,在原地坐下,蹙眉道:“我是女人。”
红烟愣了愣,然后才想明白对方是在回应扯到淡的话题,笑道:“缝扯大了也不好。”
徐秀曼眼睛一瞪,心说这女子不愧是妖,说话如此大胆,如此,如此的不要脸!
红烟扭头看向另一个角落。
大眼妹子沈丽在那里盘膝而坐,正处于入定状态。
红烟再转眼,便看到不远处趴在地面的那头雪狼。
狼首被爪子挡着,似乎正在睡觉。
红烟心中鄙夷:哼,脑袋那么大,胆子却这么小,你从进来以后就一直趴着睡觉,你当大家都是傻子,都看不出来你在装睡?
最后,红烟把目光看向站在走廊口的范栾。
这位天行盟的二长老依着墙面,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注意到红烟的目光,他低头和红烟眸光对视。
“他这么做,是真打算不活了吗?”红烟指了指中心坐着的那位盟主杨树。
“唉。”范栾叹了口气,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