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航行,众人回到了玄天宗,但林清河还来不及和朋友们打招呼,善尸风景林就把他拉到了战堂。
“不需要这么急吧。”林清河抱怨道。
“本体在走前把工作全丢给我了,不快点的话不行,分身根本不够用,忙不完。”善尸风景林说道。
“大师兄的工作都这么多的吗?”林清河想了想自己认识的几个大师兄,除了青海,其他的都挺忙的。
“等你到了后面随便闭个关就能闭个一百年,你就会明白积压的工作会有多少了。”善尸点了点头说道。
“墨炎呢,他不用修炼吗?”林清河问道。
“我看上去很像那种看见一个合适的苗子就倾尽全力帮忙的冤大头吗?你师兄都暗地里花了一大堆资源给我,墨炎他想修炼的话,让灵溪峰的拿钱来。”善尸风景林说道。
“你不是善尸吗?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林清河惊讶道。
“我是善良,又不是蠢,我帮他们的还不够多吗?换灵溪峰来的话他想要补上基础要花好几年,最主要的是,本体说要是敢教,他就敢现在把我们三个给灭了。”善尸风景林说道。
“这样吗?那我们开始吧。”林清河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墨炎并不需要林清河的帮助,别人自己身体里就有三个大乘的传承呢,与其关心墨炎,还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呢。
“凝神,打坐,运转功法,见势不对我会叫醒你。”善尸风景林说道。
林清河点头,开始运转《神观内视法》,原理很简单,将神魂力量,分散到全身各地而不断就行。
“真简单。”林清河心里想道,然后直接被一巴掌拍醒了。
“别想有的没的,会死的。”善尸风景林说道。
“啊啊啊!我的头好痛啊!”林清河双手抱头,喊的撕心裂肺。
“很正常,刚才要不是我叫醒你,你的神魂已经裂成几份了,现在只是受了点伤,回去养伤吧,养好了再回来。”善尸风景林说道。
“可我明明觉得我成功了。”林清河委屈的说道。
“要不然怎么说需要人看着呢?错觉而已,再炼成这部功法前什么想法都不要有,只要想着练这部功法就行,这玩意要是一分神那就一定失败的。”善尸风景林说道。
“那这有什么用啊,找到了弱点都不能想了。”林清河问道。
“很简单,用到滚瓜烂熟的地步就行,这部功法入门容易,精通难,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善尸风景林问道。
“除了头痛之外,感觉我的心脏有点问题。”林清河想了想说道。
“不错,去找医师看看,记住要他们仔细检查心脏,这只是你的缺点,不是你的病,把所有的详细情况都跟他们说一下,不然你只会得到身体健康的报告。”善尸风景林说道。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大师兄再见。”林清河说完后就走了。
离开战堂后,林清河立马去看了医师。
“没啥事,就是你的身体太强,心脏有点跟不上而已,你其他器官都有这种毛病,我给你开几副药就行了。”医师给了林清河一副药方就把林清河打发走了。
喝了几天的药,林清河感觉自己力量变强了点,灵气流通变得快了点,《神观内视法》的效果显着。
“这部功法是真的厉害,就是要是失败了有点难受,这都一个星期了,头还是痛。”饭桌上,林清河狼吞虎咽,对自己的小伙伴们抱怨道。
“我也想修炼,可我师父一听到是风景林大师兄的功法连话都不敢去找他换。”姜子依羡慕的说道。
她的师父很好,无论是教学还是给她的支持上都达到了良师的地步,但缺点就是太年轻了,三千岁的炼虚长老,比风景林还要小上一点,估计也是被风景林打哭了然后成为长老的一员。
“你师父自创的《风戏步》也很厉害啊,完美契合你的灵根,如果不用全力,我碰都碰不到你。”玄灵安慰道。
“那是!我师父在她那个年代好歹也是个天才,可是被称为大乘种子的。”姜子依说道。
“话说你哥最近在忙什么呢,你们两个不在一起的日子我都没见过几次。”林清河问道。
“他去族地接受传承了,我是变异水灵根,而且是家族里面从未出现过的那种变异灵根,家里的传承没有适合我的,最近在安排我去水家拜师,未来你们估计都看不到我了。”玄灵说道。
“啊?古镇他被战堂带着,岳不群也被器阁拉去了,林清河他三天两头的没空,连小灵你也要走了,过一段时间我估计要变成一个人了。”姜子依失落的说道。
“小依。”玄灵一副很感动的样子。
“得了吧,别演了,吃饭前你就在吹什么师父要带你去训练,几十年都不回来。”林清河翻了个白眼,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小灵!”
“小依!”二人根本没有理林清河,仿佛戏精上身,林清河也不管他们两个,继续吃饭,在战场上过的可都是苦日子,嘴巴里都淡出鸟了。
“歹!小林子,你竟然敢把我最喜欢吃的小酥肉给吃完了,给姑奶奶死来。”几个人打闹起来。
“话说清河你最近的修炼计划是什么样的,掌门对你的关心可以说是肉眼可见了。”姜子依问道。
“别提了,他直接开会去了,还把二师姐和三师兄带走了,大师兄又在闭关,你们也有事情,我我现在才是孤家寡人好吧。”林清河无奈的说道。
“那你可就惨了,我听说掌门参加的会议要开十年,小心被我超过哟。”姜子依说道。
“又不是没有东西可以学,我执法堂的三百七十二部基本功法都还没学完呢,等学完后还有各种的高深功法,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何师兄,超不过我的。”林清河说道。
“不说了,来,吃菜,小二,再上一桌菜来。”玄灵喊道。
“饭桶啊你。”
“你就说吃不吃吧。”
“当然吃,小二,再加两盘小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