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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哥哥姐姐们都别投诉了,我刚去看了,大师姐单刷了一只毛僵,一分钟,就用了一分钟!!!】

那人连着打了三个感叹号,足以证明心中震撼。

论坛内安静了片刻,紧接着风起云涌。

【操,哪个老怪物来装嫩了,不去爬国榜,和我们争什么啊】

【大师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小师弟呀】

【大师姐,不,大师奶奶,求抱大腿】

【+1】

【+1】

因为国榜、省榜、市榜榜单互不相通,海市区的论坛闹翻了天,其他区依旧风平浪静。

后台不断涌入的好友申请,许惑抱着市榜第一每月的五万奖金,关了手机。

除此之外,五鬼针中的五鬼也需要做一场法事。

因为池青野的缘故,他们身上都有了些功德,超度起来不需要太费力。

翌日,许惑起了个大早。

简单的做了场法事,送走五鬼,她身上的功德又浓郁了些。

宋母发来了消息,约她吃饭。

许惑换上一身丝绸长裙,简单的盘起长发出门赴约。

餐厅内。

“阿惑,你来了。”

宋母轻声细语,拉着许惑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目光仔细地在她脸上巡视,生怕错过一丝异样。

“池家那边没有怎么为难你吧?”

“不要怕,我给你宋叔叔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出事的。”

池青野“死而复生”的消息还没传开,宋母自然不知道。

许惑谢过她的好意。

正在这时,宋鹤也姗姗来迟赶到。

一看到许惑,他的眉毛当即就拧了起来。

“妈,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不想见她嘛。”

宋母示意宋鹤坐下。

宋鹤臭着脸,冷冷的嗤笑一声:“许惑,你这是嫁不出去了又想缠上我?”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要一个破鞋?”

宋母脸色大变,刚要训斥。

“宋鹤,你似乎对我有些误解。”

许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平静地望向对方。

“一男不侍二女,被人搞烂的破鞋,不应该是你吗。”

“真脏。”

冷冷吐出这两个字,她轻轻起身,将椅子带上。

“宋伯母,人不与狗同席,我先走了。”

宋母连忙拦住她:“阿惑,伯母向你道歉,你和宋鹤小时候玩的多好啊,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

许惑后退半步,提着包转身就要离开。

宋母心中不悦,为了说服丈夫,他费了不少口舌,没想到许惑居然不领情。

她再次叫住许惑:“阿惑,我们宋家和池家很难抗衡,如果你不是宋家的一员,你宋叔叔很难说服家族的人不计后果的帮你。”

“你和阿鹤领了证,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宋家就不会有人反对,你懂吗?”

许惑:“不必。”

宋母叹气:“又在说气话了,你在池家的日子不好过吧,脸都瘦呃——”

她刚想说瘦了,但许惑不但没瘦,反而因为修炼的缘故,皮肤细嫩的简直能掐出水来。

宋母一时语塞。

许惑依旧要走,宋鹤上前几步,抓住许惑手腕。

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他晃了晃神,很快,宋鹤眯了眯眼,哑着声音:

“你不会在玩欲擒故纵吧,上次对付悦悦,还有这一次,故意在我妈面前说这些话。”

“怎么,你就这么饥渴?缺了男人活不了。”

许惑突然不着急走了。

打从今天见到宋鹤,许惑就发现,他面中一团乌黑,隐有血光之灾。

既然如此,她就让这血光之灾来得更猛烈些。

许惑指尖一勾,将灵符打入他的身体。

宋鹤感受到,少女柔软的指腹划过掌心,他勾起唇,心中更加认定许惑还爱着他: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勾引我了?”

“你怎么敢这么说许姐姐啊!”

一旁偷听墙角的池春菡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护在许惑身前。

今天,她和小姐妹出来逛街,刚好看见了许惑,于是跟了过来。

没想到,就听到这恶臭男这么一番话,她气的给二哥发消息告状后,立刻就跑了过来。

宋鹤:“池小姐?”

池春菡狠狠踩他的脚:“池你妹!”

这一脚结结实实。宋鹤疼的脸都青了。

宋鹤恼了:“池小姐,你不会忘了是谁害死你二哥了吧?”

“杀人凶手,你还护着她。”

池春菡气得哇哇大叫:“你哥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我告诉你,我哥好的很,能跑能跳能走,这些都是许姐姐的功劳。”

宋鹤听了,先是一愣,既而笑了。

“你在编故事吗?”

“如果你是为了小女生的友谊撒谎,那可不太好,许惑是什么样的性格、人品,我最清楚不过。”

“我劝你和她交朋友还是小心些,今天她能让你帮她撒谎,明天,你可能就被她卖了。”

张口闭口就是教训人,爹味冲的池春菡脑袋发晕。

池春菡忍无可忍:“许姐姐连我哥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你。”

“你好臭,好恶心。”

宋鹤脸色一僵。

自从许惑说他嘴臭后,他就经常去治疗了,然而胃病是个慢性病变,治好并非一朝一夕。

现在还有味吗?

宋母见状,连忙起身,一边伸手去拉宋鹤,一边焦急地劝道:“阿鹤,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说着,她转向池春菡:“小情侣吵架,池小姐就不要掺和了。”

一句话,就给几人的口角之争定了性。

池春菡显然是气的不轻:“什么小情侣呀,你不要瞎说,许姐姐是单身!”

宋母:“池小姐,我看着阿惑长大,怎么也不会委屈了她。”

“等许惑和阿鹤结婚时,一定会邀请你的,到时候还希望池小姐能赏光前来。”

或许是被池春菡刺激到了,宋鹤居然没有反驳:“许惑现在可是要牢牢扒着我宋家,不然还有谁能收留她。”

许惑现在不过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她能有什么?

如果不靠着宋家,她还能靠着谁?

许惑安抚的捏了捏池春菡的脸蛋,转向宋鹤:“宋鹤,你知道的,我预言一向很准。”

宋鹤几乎是下意识想到她那句经典的“你妈死了”。

许惑:“今天,你会知道一个秘密。”

宋鹤皱眉:“什么?”

一名服务员恰好推着满载餐具的小推车经过,车轮轻微的颠簸引起了连锁反应——桌上的刀具轻轻震动,隐隐有掉下来的趋势。

但很快,他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了回去。

紧接着,头顶那盏繁复华丽的吊灯似乎感应到了某种微妙的不平衡,开始微微摇晃。

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下一刻,吊灯狠狠砸了下来。

随着一声惨叫,挂着水晶吊坠的弯钩插进宋鹤的肩胛骨。

血液喷洒开来,宋母抑制不住的惊呼。

餐厅内乱作一团。

许惑会帮人避劫,同样也会助人应劫。

宋鹤今天有个小劫,他原本会被餐车上的刀具砸住脚,而许惑让他的劫难以另一种更严重的方式出现。

「好冷清呀,心碎碎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