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模样带着难以启齿的尴尬,仿佛一个不慎犯下了天大的错误。
我以平和的语气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郭俩男轻轻抿了抿嘴唇,声音低沉地问:“我闯的祸,你会责怪我吗?”
“哎呀,怎么会怪你呢?这本来就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事情。即便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到挑衅的理由。”我微笑着回应,语气中透露出理解和宽容。
“你不好奇,我和余小劲之间的事情吗?”郭俩男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随即又被忧郁所取代,她的语气中夹杂着自责,似乎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想,”我笑了笑,眼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他算什么,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听到我的话,郭俩男的脸上表情明显放松了一些。
“或许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
我稍微沉吟,说道:“你是不是担心不说出来,我心里会有疙瘩?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再说,在名仕富豪酒店,你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真的,我相信你。”
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今天你受了惊吓,我也感到有些疲倦,走吧,去休息。”
话音刚落,我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渐渐袭来。
我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龙头,花洒喷出的水珠带来清凉之感。除去清凉,还有一片空白。
这时,郭俩男围着浴巾走了进来,她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揉着我的前胸。我能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
我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凝视着她,只见她微微颤抖的胸部,沉默不语。
突然,她猛地扑向我,紧紧拥抱着我,我们激情相拥后,我感到一股液体如挤牙膏般流淌而出。
浴室内,蒸汽腾腾,水珠沿着瓷砖墙壁滑落。在这样氤氲的氛围中,郭俩男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她的目光在水蒸气中显得朦胧而复杂。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丝安慰与理解。
“其实,我和余小劲的事情,并不简单。”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在这个温暖的小世界里,我愿意成为她倾诉的港湾。
“他……他曾经帮助过我,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保护过我,但我从未对他有过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郭俩男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轻抚她湿漉漉的头发,轻声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不能总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她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我能感受到她此刻的脆弱,也能感受到她对我的依赖。
我们静静地站在浴室里,任由水珠洒落在身上,仿佛在洗刷着心中的一切负担。郭俩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不久后,我们走出浴室,回到卧室。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柔软的床单上。
我知道,郭俩男心中的结,还需要时间去解开。但我愿意陪伴她,一起走过这段路程。
我们躺在床上,郭俩男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谢谢你,”郭俩男轻声说道,“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谢谢你愿意等我。”
我微笑着,轻声回应:“傻瓜,你说的是什么话呢?”
郭俩男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慢慢放下过去,准备迎接新的开始。
我们相拥而眠,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美好。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我们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温暖的大床上。郭俩男已经醒来,她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轻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这么早就醒了。”
郭俩男转过头,微笑着说:“我想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新鲜的空气。”
我点点头,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我们走在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一丝温暖。
我们漫步在街道上,享受着宁静的时光。郭俩男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我好奇地问:“哦?梦见了什么?”
郭俩男笑了笑,说:“梦见我们一起在田野里奔跑,追逐蝴蝶,那是多么无忧无虑。”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想,要真这样,那该多美好啊。
我们继续走着,郭俩男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去整理自己的思绪。也许,我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表示理解:“好,我会等你的。”
郭俩男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舍地说道:“我也会想你的,你一直都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我笑了笑,轻声说:“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郭俩男点点头,脉脉地看着我。我从她的一闪一闪的眼眸里,看出了坚定,她已经准备迎接新的开始。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熬到了开学的那一天,我和郭俩男在校门口相见啦。
郭俩男站在校门前的花坛边,花坛的菊花开得旺。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向她走去,轻声问:“你很早就来了?”
郭俩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嗯,为了等你。”
我脸带微笑,俏皮地说:“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郭俩男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道:“难道你不想吗?”
我点点头,道:“我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彻夜难眠的那种。”
郭俩男听后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如同阳光下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
“走吧,我们一起去报名吧。”我提议道。
我们并肩走进校园,周围是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谐。
郭俩男的步伐似乎轻快了许多,她的心情也明显好转。
“你真的不怪我吗?”她突然问道。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郭俩男,我说过,那事,不要再提了。我们之间不允许有这样的那样的猜忌和怀疑。”
她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感激。
我们继续稳步前行,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最终抵达了教室门前。
教室里,班主任正站在黑板前讲解着什么,而我们也刚刚步入,课程尚未正式开始。
我们选择了教室的最后一排座位,聆听班主任布置的一些开学前的注意事项。
一切就绪后,班主任宣布让学生们前往财务室缴纳学费。大家纷纷争先恐后,紧随班主任的步伐。
郭俩男慢慢走到窗边,目光投向了窗外的风景。
我轻步靠近,温柔地询问:“你在思索些什么呢?”
郭俩男转过头来,面带微笑,轻声回答:“没什么,只是随意想想。”
我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章峻伯、瘦子、冬瓜他们怎么还没出现呢?我们去寝室看看吧,看看他们在不在。”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一同走在校园的小径上,九月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了一丝凉意和清新。
校园里的树木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们的步伐也变得轻松起来。郭俩男不时地望向两旁的教学楼和运动场,似乎在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
“你还记得去年我们在这里一起参加的运动会吗?”她突然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我微笑着点头:“当然记得,那次我们可是拿到了接力赛的冠军呢。”
她轻轻笑了笑,然后继续说:“是啊,那段时光真是难忘。希望今年我们能有更多的机会一起参加活动。”
我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寝室楼前。楼道里传来同学们的欢声笑语,显得热闹非凡。
“不知道他们三个现在在不在寝室里。”我轻声说道,然后推开了寝室的门。
只见章峻伯、瘦子和冬瓜正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什么。看到我们进来,他们立刻停下了话题,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你们终于来了!”瘦子兴奋地说道,从床上跳了下来。
章峻伯也笑着说:“我们刚还在说,你们怎么还没来报到呢。”
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笑脸,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大家见面,真是欢喜。这样氛围,也确实难得。
可它并没有维持多久。正当我们大家聊得高时,寝室外面传来。
“不好了,翀哥,颜芳宁出事了!” 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宁静,颜芳宁的室友韩飞燕气喘吁吁地跑来报信。
她的脚步飞快,语气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虑,仿佛天降大祸。我听闻后,目光转向郭俩男,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我必须立刻前往查看。
转头望向冬瓜,只见他脸上怒气冲冲,仿佛一团烈火即将喷发,他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我迅速对章峻伯和瘦子说道:“别愣着了,快跟我来。”
我们一行人急如星火地奔向出事地点。到达现场,只见人群簇拥,喧哗声中,颜芳宁的脸上映着交错的青紫之色。
我向冬瓜询问:“这是谁干的?”
冬瓜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他愤愤不平地回答:“她说是几个新报名的新生,硬拉着她去看什么电影。颜芳宁只是拒绝了他们几句,他们竟然不由分说地就对她动手了。走,我们去找他们算账。”
“先别急,我们得先扶她去看看医生。”我劝道,“俩男,麻烦你送她去医务室,找姚老师。”
这些新生,看起来不过是来骗取家里钱财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专心读书呢?
话虽如此,颜芳宁的美貌,即便是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虽然不敢说百分百,至少也有九成的人会回头再看她一眼。
郭俩男应声,小心翼翼地扶起颜芳宁,向医务室走去。
郭俩男不时回头望向我们,眼中满是担忧。
我转头对冬瓜说:“你认识他们吗?他们在哪里?找他们去。”
冬瓜怒火难平,他气呼呼地说:“知道他们在哪,我早找去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几斤几两。”
从冬瓜得知颜芳宁出事,到现在他的愤怒的心情,可以看得出,颜芳宁在冬瓜心里的地位。
我寻思片刻,说道:“不认识,不知道,就先打听打听,实在不行的话,只好等颜芳宁来指认了。”
冬瓜、章峻伯、瘦子都认为我说得在理。
于是,我们开始打听那些新生的下落,毕竟,了解情况才能制定出合理的计划。
通过一些目击同学的描述,我们得知那些新生似乎聚集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
我们决定先去那里探探情况。一路上,我思索着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在那个崇尚武力的时代,实力至上,拳手至高无上。无论如何,最终总是以拳头来决定一切。
当我抵达那个角落时,我注意到一群新生正聚集在一起闲聊。
我向冬瓜他们示意跟上,然后步伐坚定地向前走去,用轻蔑的语气说道:“你们真是能耐不小,竟然敢欺负一个女生。”
那些新生抬头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惊讶。
其中有一个歪着嘴的小伙子,手臂上刺着一条图案,与其说是龙,不如说更像一条蜿蜒的蛇。
他抬眼望向我,不屑地问:“你算什么东西,敢插手管我们兄弟的事情。”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是颜芳宁的朋友。”话音未落,我侧身一指冬瓜,补充道:“而他是颜芳宁的男朋友。你说我们该不该管。”
“哟呵,看来确实该管管了,”他竖起食指,轻轻左右摆动,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地说:“不过,单凭你们四位,恐怕还远远不够。”
他的话语落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这笑声听起来,特别刺耳,仿佛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令人不悦。
“真是的,笑得比哭还难听。”我不经意地伸出食指,在右耳的耳洞里轻轻抠了抠,低声抱怨了一句。
站在歪嘴身后的人群,无一例外,他们纷纷伸出手指,兴奋地指指点点,跟随着那刺耳的笑声,一同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