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东方柏回来的时候已然接近黎明,外面仍旧下着雨,只不过对比昨晚小了许多。
浑身散发着血腥之气,十分难闻。
东方柏怕杜馨馨闻到,立即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物。
在吃早餐的时候,大厅的电视播报了一则新闻,引起了秦无双的注意。
标题云城王家惨案,内容遭到不明分子残杀,手段凶狠,令人发指,以及一些现场的照片,不过大多数都打了马赛克,也是为了避免大众引起不良反应。
从残缺的照片中可以看出,这个王家有多惨,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地上的雨水都染成了红色,血流成河。
新闻的最后无非缉拿凶手,尽快破案。
杜馨馨一直在酒店屋里躺着,没有出来用餐,昨晚东方柏主打一个轻缓慢,爱护有加,即使这样一时半会也起不来,需要一定的缓冲时间。
战斗力弱的没有发言权,说夸张的赶紧闭嘴,要么不行,要么就被骗了。
几人差不多到了十一点才退房,刚出来酒店又遇到了麻烦。
秦无双好像灾星一样,惹祸圣体,到哪里都有一堆烂事缠身。
“老公,就是他们俩,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们。”一位妇女拽着身边的男人,指着秦无双和东方柏两人,神情嚣张。
此人正是飞机上优越感十足的臭娘们。
转眼间四人被包围,对方来了差不多有三十人左右,个个纹龙画凤,有或多或少的纹身,一看就是社会人,叼着烟放荡不羁,眼睛往天上瞅。
“小柏,怎么回事?发生啥了?”杜馨馨心慌道。
她就是个普通女孩子,没见过世面,更没经历过打打杀杀,平时与人争吵都是极少极少,这般被人围起来随时动手几乎没有过。
慌是正常之举。
“馨馨,都是一群臭鸟蛋烂番薯,你不用怕,带着孩子去旁边待会。”东方柏安抚道。
“放她们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离开。”男人发话道。
“老公,连带她们一块打。”女人心肠恶毒,不愿放人离开。
“冤有头债有主,谁欺负你了,我就让谁付出代价,其余人无所谓。”男人发话道。
做事还比较讲究,不牵扯无辜,不牵连女人孩子。
“我老公仁慈,算你们走运。”女人鼻息冷哼一声。
杜馨馨紧紧抓着东方柏的衣袖,眼神逐渐坚定,“我不走,我陪着你一块,从今以后所有的风浪咱们一起扛。”
“听话,还有囡囡呢,万一出点事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对不对?”东方柏劝说道。
杜馨馨犹豫了,是啊,还有个孩子一旦被伤到,那就麻烦了。
“去吧。”东方柏摆摆手,“我不会有事的,你是我老婆一定要相信我。”
“嗯!”杜馨馨点点头,随之带着孩子走向一旁。
听人劝吃饱饭,这是句老话。
男人最烦不听话的娘们。
“就是你俩欺负我的女人是吧?”男人趾高气扬问道。
“她是你的女人?”秦无双调侃道。
“不错。”
“那你真够悲催的,娶到这样的老婆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请问你祖上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竟然摊上了她。”秦无双言辞犀利,极具侮辱。
“放尼玛个屁。”女人大放厥词。
话音刚落,秦无双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毫不留情。
多大的场面秦无双都不怕,这点小打小闹还能胆胆怯怯?不敢出手了?
开玩笑!
骂人?那就扇烂她的嘴。
女人倒在地上,睁大眼眸,不可置信,“你他么还敢打我?我老公都来了,你还动手?”
秦无双一个箭步,对着女人又是一脚。
她算个勾八啊,打的就是她。
女人身体横扫,移出去最少五六米。
“妈的,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干他俩。”男人怒了,这是没把自己等人当回事,必须好好的教训一番。
打自己的女人,就在眼皮底子,好大的胆子。
接下来的节目就精彩了,见识了什么叫摧枯拉朽,什么叫形式一边倒。
这些人在东方柏和秦无双手里连个狗都不如,随意拿捏,肆意暴打。
连武者都不是,拿什么和他俩斗。
就跟踩蚂蚁一样一样的,太简单了。
几个呼吸间,三十人全部躺下,除了光头之外无一例外。
光头咽了一口唾沫,刚点燃的香烟,还没抽几下就打完收工了。
本打算嘚瑟一下,自己抽着烟,看着两人被打的哇哇叫,然而结果差强人意,出入太大。
“啪嗒!”香烟掉在地上,荡起零星火花。
“你还要打吗?”秦无双笑眯眯的看着他。
男人腿肚子转筋,哆里哆嗦,“哥,我错了。”
“噗通!”男人识趣的跪下了。
“老公,你不能跪,振作起来,男儿……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哪能跪其他人。”女人疼的起不来,嘴巴还一直哔哔。
“想想我们的儿子,你跪下了他以后能抬起头吗?还不被人笑话。”
“咦,你有儿子?”秦无双疑惑道。
“有,两个。”男人并没有起来,跪着答话。
听着老婆的疯言疯语,他都想过去打一顿,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人家那么厉害,还拉什么硬。
还装什么装。
非要断胳膊折腿才算完?
臭娘们,一点比事不懂,惹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拿着脑袋撞人家的拳头吗。
“不应该啊。”秦无双皱了皱眉头,“你命中无子,一辈子不可能有子嗣。”
“外表看似很壮,能吃能喝,能跑能颠,可你有死精症知不知道?”
“啊?”男人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你不可能有孩子,你却告诉我有两个儿子,兄弟,你好惨啊。”秦无双摇头晃脑,充满了同情,“如果你的生命有颜色,那一定是草原绿。”
男人大致听明白了,回头恶狠狠的看向女人,“你他么给我戴绿帽子?”
“老公,你别听他瞎说,儿子就是你的,长得多么像你,哪能轻易受别人挑拨。”女人极力澄清,可她眼神飘忽,不敢正眼对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