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赛钦有些意动。
周东海继续说道:“一旦有什么线索,或者发现罪犯,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不会独自行动。”
“这个我可以和上面汇报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赛钦听到周东海不要执法抓捕权,心里有些动摇。
“谢谢,我等赛钦组长的好消息。”周东海知道今天也只能争取到这些,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于是离开赛钦办公室。
桌上的监听设备没有带走,虽然这是证据,但是不需要,道赛钦知道该怎么做。
待周东海离开,赛钦看着桌子上的监听设备,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愤怒,立即打了一个电话,怒吼道:“你这个蠢货,立即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没几分钟,一个警察急匆匆来到赛钦的办公室。
看到警察进来,不待对方敬礼,赛钦就拿起桌上的监听设备向对方扔去,砸在对方身上,落在地上。
接着赛钦大声骂道:“猜达,你个蠢货,我早就交代你不要耍弄这些小聪明,你就是不听。”
“华夏警方比你们要专业得多,你们这些小手段根本就瞒不过华夏警方,现在还连累我跟着你一起丢人。”
“对不起,组长。”猜达立即大声说道。
赛钦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阵,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最后挥手道:“你去忙吧,关于这个案子,不管你们心里是否有怨言,你们都要尽心一点。”
“这是两国政府达成的协议,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所以不要再让华夏警方抓到把柄了。”
“是,组长。”猜达立即点头说道。
“滚蛋,把这些监听设备全部带走,真是够丢人的。”赛钦冷哼一声说道。
“是,组长。”猜达立即捡起所有的监听设备,接着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看向赛钦问道:“组长,这是所有的监听设备吗?”
“什么意思?”赛钦有些疑惑问道。
“监听设备数量不对,还少一个。”猜达确认一下,肯定说道。
“猜达,你确定?”赛钦皱着眉头问道。
“组长,我确定,当初我在现场让人安装的,所以数量我记得很清楚,现在确实是缺少一个。”猜达十分确认的说道。
赛钦陷入了沉思,不明白周东海为什么少拿了件监听设备过来,按道理应该不会。
难道他们还有一件监听设备没有发现,赛钦眼神一亮看着猜达,低声问道:“你现在去确认那一个监听设备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查一下那个监听设备是安装在什么地方,还能否正常使用?”
“是,组长。”猜达顿时一脸欣喜地转身离开。
在赛钦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猜达回来了,脸上带着浓浓的兴奋和欣喜,低声说道:“组长,那个没有发现监听设备在他们办公区域的小会议室内,我刚才测试了一下,还可以用。”
“会议室可是重点区域,以华夏警方的能力,不应该搜不到这个监听设备?”赛钦疑惑地问道。
“组长,这个监听设备不是我们国家生产的,是进口,还是军用级别的,所以信号检测器,也检测不出来,而且这个监听设备十分小,我们把他藏在椅子的坐垫里,华夏警方没有查到也正常。”猜达兴奋地说道。
“这次你们做得好,你自己盯紧点,时刻监听华夏警方的动向。”赛钦郑重地交代道。
“是,组长。”
“好了,去忙吧。”赛钦心情愉悦不少。
待猜达离开以后,赛钦陷入了沉思,一开始他一直不答应华夏警方有独自的侦查权,就是害怕华夏警方脱离他们的控制,会查到一些不该查到的东西,惹出很多事情出来。
现在有了这个监听设备,最少可以了解一点华夏警方的动向,那么周东海提出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答应。
说不定华夏警方真的可以查到一点其他东西,让这个案子尽快结束。
赛钦已经得到缅国警方领导授权,独自侦查权,他可以做这个决定,但是赛钦还是打电话联系上级领导,把华夏警方的意思转达一下,让领导做出决定,把官场那一套玩得明明白白。
赛钦这次为了让周东海华隐瞒监听设备的事情,还帮华夏警方说了一些好话,缅国警方上级领导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周东海接到赛钦的电话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努力这么多,终于可以让华夏警方稍微有点自主的权利,拥有独立侦查权,执法抓捕权也不会太远。
再说,自我安全保护这个漏洞可以钻,真的查到那些罪犯,罪犯如果察觉,肯定要反击,到时候为了自身安全,直接反击抓人也可以说得过去。
第二天傅惊涛带着一个队员,做了一些伪装,来到朗邦市最大的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这个地方是打听消息最好的地方。
有时候国家情报机构都不知道的事情,在这里就可以得到最新情报。
傅惊涛换了一些筹码,带着队员,在一张赌桌旁边坐了下来。
开始下注赌博,凭借超越常人的眼力,听力,计算能力。再加上在系统学到的赌术。
傅惊涛在赌桌上大杀四方,很快就赢了一大堆的筹码,筹码翻了十几倍,粗略估算一下有几十万人民币。
这点钱对于赌场一天的生意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对于那些赌徒来说可谓是一笔巨款。
傅惊涛很快就和一个赌徒杠上了,最后赌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于是两人对赌起来。
最后傅惊涛运气不好,输了仅剩下当初兑换的几个筹码。
那个赌徒嚣张的看来到傅惊涛身边,拍了拍傅惊涛的肩膀说道:“小子,给你留点钱当路费,你还太嫩了一点,回去好好练练吧。”
说完,那个赌徒拿着一大摞筹码离开。
“大哥,我们还继续赌吗?我们还有一点本钱。”队员问道。
“赌个屁,走了,今天运气不好,都是你传染的。”傅惊涛骂骂咧咧地拿着仅剩下的筹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