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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幽怨地看了徐旷一眼,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徐旷了,在他看来,徐旷真的是没有什么短板了。

文斯被燕双雕带了回去,而徐旷却依旧坐在桌子上,对二人道:

“文斯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你们与霍尔德斯合作的事情也翻篇了,作为你们的对手,我想给你们一句忠告。”。

兰斯眉头微皱,问道:

“什么忠告?”。

徐旷笑道:

“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你们与其把我当成对手,还不如把霍尔德斯当成自己的对手呢,那样最起码还算是靠谱,二位我跟你们其实并没有什么矛盾,与你们有矛盾的一直都是霍尔德斯,只是你们一厢情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兰斯眉头紧皱,他反问道: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徐旷叹了口气,对兰斯道:

“我不想说些什么了,我只想告诉你,想好你应该怎么做,不然的话,等待西科和你们的结局都会无比的悲惨。”。

这一天注定会被羽西和兰斯铭记一生。

……

这一天,团下发了一份处罚报告,内容是有关于邹恨虚的,大体意思是邹恨虚等人谎报军情,导致兵团损失惨重。

邹恨虚因此上了军事法庭。

原来在三天前,一股不明势力袭击了7113旅,让其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后来经查实,这批人竟然是当初的炮灰军,于是7112旅自旅长以下,各级官员都受到了处分,尤其是邹恨虚,他作为当初的主要责任人,又在战报上签了字,恐怕要负首要责任。

邹恨虚也有些无奈,当初他就跟其他两个营长说了,人数对不上,让他们不要报全歼,可他实在是拗不过对方,也只能任由对方上报了。

当然,这也跟徐旷有点关系,邹恨虚一直是以徐旷为目标的,他一直都知道,徐旷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小孩子,他当初伪造战报也是存了几分向徐旷证明的意味,所以他也有些无奈。

但鉴于邹恨虚的身份特殊,七兵团的赛琳斯也不敢贸然地处理这群人,只好把情况再往上报给了周瑾。

周瑾也不敢处理,邹恨虚毕竟来得比他早,当年他也亲眼见过这个小放羊娃,只是他不知道对方跟徐旷的关系而已。

于是这份处罚结果就这么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徐旷的手里。

徐旷看着关于邹恨虚的处罚情报,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对周瑾道:

“他既然谎报军情,就按照军法处置吧,该枪毙枪毙,该坐牢坐牢,我很忙,不要来问我了。”。

这话在周瑾听来,却觉得徐旷有些过于草率了,于是他找到了邹恨虚的个人档案,开始研究起来。

最后他惊讶地发现邹恨虚早已经立过功了,如今对他处罚也应该从宽。

但如此一来,这一条线上的所有人都应该从轻发落……

周瑾虽然有些难办,但还是点了点头,直接把命令签发下去了,同时命令七兵团一定要把炮灰军打击干净,不要让对方再死灰复燃了。

……

卡文莱坐在一辆坦克上,眉头紧皱,神情凝重无比。

副官走了过来,问道:

“总队长,您怎么愁眉苦脸的?我们不是才打了一个大胜仗吗?”。

卡文莱叹了口气,道:

“我们这一次出动了一万人、二十多辆战车、两百多门火炮去进攻对方一个编制不全的旅,伤亡率高于百分之二十,而对方的只不过死了几百人,怎么能叫打了一个大胜仗呢?而且我有预感,磐石军的报复马上就到,你,让所有人打扫战场,我们必须要尽快地撤离这里。”。

副官虽然不解,但看到卡文莱那凝重的表情,也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刻将这份命令喜爱发给了所有人。

下一刻,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他们穿梭在战场的各个角落,将一切有价值的物品全都打包起来,所有人都看向卡文莱,等着他下达下一步的指示。

卡文莱站起身来,对所有人道:

“所有人,向北方撤退!我们的部队不能再窝在这里了、”。

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马都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开始向北方撤退。

卡文莱命人采购了三个月的粮食,他准备一次性绕开横亘在前方的十五座城池,直接到正东道去落脚。

卡文莱看着远处那逐渐落下去的太阳,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几天之后,七兵团姗姗来迟,他们也有些无奈,只好任由炮灰团离去。

赛琳斯眉头紧皱,他忍不住道:

“对方在短短的几个月里从几百人暴涨到一万人,现在又有了坦克和重型武器,又经历了几次大战,已经成了对方的精锐了,我们该如何处理这支部队?我们又有什么脸面去面对领袖和总司令?”。

没有人回答,他们也都清楚,这只是赛琳斯自己的发泄而已,这么一支精锐的部队撤离了东南道,东线的压力骤减,七兵团连战连捷,三天之内打下了六座城池,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事情。

这些都是小事情。

……

徐旷解决了兰斯和羽西的问题之后,终于又有时间开始修炼了,经过引力炉和遗迹的反复捶打,徐旷的升级速度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样,飞快无比,只是短短的两个月里,他便连胜三级,到了传说级9星。

而剑兰和奥拓的战争,也走到了第五年。

剑兰的火箭炮射程不断增加,与之相匹配的产能也在不停地增加。

这一天,徐旷巡视火箭炮研发基地,他看着一辆辆与前世外形差异巨大但性能却大同小异的火箭炮车,问道:

“这批火箭炮的射程有多远?”。

一个负责人走了出来,对徐旷道:

“报告领袖,这批火箭炮的射程已经达到了一百公里,事实上还能更远,只是我们被其他条件限制住了。”。

徐旷眉头微皱,问道:

“什么条件?”。

负责人叹了口气,对徐旷道:

“火箭炮的缺乏引导,如果射的太远就无法精确打击了。”。

徐旷瞪大了眼睛,笑道:

“无妨,你们没有看我给你们的定位吗?火箭炮就是一个火力覆盖的武器,你们不要考虑损耗成本什么的,我只要你们把射程做得更远,威力做得更大,明白吗?”。

众人纷纷点头,徐旷这么一说,他们就明白徐旷的意思了。

徐旷看着这批火箭炮,心里也颇为复杂,战争开始的第三年,剑兰科技开始井喷式的爆发,走出了一条与他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这让徐旷很是高兴,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一些徐旷从来没见过的东西让他有些头大。

比如全方位法力遮护系统,如果按照前世的话说,这就是能量罩,按照剑兰现在的水平,通过科技手段想要达到这一步是很困难的,但剑兰通过将科技和魔法结合,成功地制作出了这种东西,并且成功地配发给了侦查部队。

而剑兰多年以来一直在进行的强者培养计划也初见成效,第一批觉醒的职业者里已经有人突破到了史诗级,这可是史诗级,在七年前,徐旷看着亨利身边的那个史诗级强者,眉头便痛得要死,但现在剑兰已经培养出自己的史诗级强者,而且不出意料的话,剑兰未来还能培养出更多的史诗级强者。

大势已经彻底归于剑兰了,奥拓被覆灭只是时间问题了。

徐旷看了最近几个月的战报,发现了一些与战争本身无关却对战局总体有很强的反应性的数据。

最近几个月里,磐石军收复了新的城池之后,大概只需要十五到二十天就能让该城池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城内的臣民们也会争先跟剑兰接轨。

这让徐旷颇为高兴,他很清楚,这是因为剑兰一贯坚持的政策终于得到了反响。

徐旷很明白,距离最后一战越来越近了。

……

而奥拓王城里却没有那么热闹了,街上行人寥寥,除了有身家在王城的一小部分人之外,大部分人都开始外逃了。

阿尔走在街道上,来到街角,发现街角的这家蛋挞店正在摘招牌。

阿尔忍不住走上前来,问道:

“你们怎么摘牌了?”。

蛋挞店老板看到面前是一个年轻人,便不想多搭理。

阿尔直接将一袋金币放到这人面前,道:

“你跟我说说话,这袋钱就是你的了。”。

这老板见到了这袋金币,这才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他准备看在金币的面子上跟面前的年轻人聊一会儿,于是他问道:

“好,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聊吧,不过我有一句话要提醒你,太严肃的话题不要跟我聊,别害我。”。

阿尔轻笑道:

“你觉得聊什么话能值这一袋金币?”。

老板脸色有些差,但他想了想,对阿尔道:

“那你跟我进来说吧。”。

阿尔点了点头,跟着店老板走进了店内。

阿尔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这一条街上的店铺没剩几家了?这里不是王城吗?不应该是这样啊……0”。

店老板看着阿尔,忍不住笑道:

“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王城本地人,本地人谁不知道在王城里快活不下去了?你看看那个剑兰的徐旷都打到哪里了?离王城就六百公里啊,六百公里是什么概念?靠四轮汽车赶路的话只需要两天就能到,谁敢继续在王城待着?”。

阿尔心里不悦,但还是静静地听着这老者的诉说。

老人继续道:

“而且最近王城里搞封嘴,所有关于剑兰的话都不能说,我今天之所以说这些话,都是看在浙西金币的面子上,你小子最好别是个官,不然你可就倒霉了。”。

阿尔忍不住问道:

“你准备往哪里逃?”。

老人笑道:

‘当然是南边了’。

阿尔愕然地看着老人,问道:

“南边不是在打仗吗?”。

老人点了点头,道:

“是啊,可是只要能穿过战线,等着我们的就是好日子啊。”。

阿尔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老板看到了阿尔在叹气,还以为他是在为了未来而发愁。

“你不要唉声叹气的,放心好了,等到剑兰打进来了,你只要别抵抗,就能活得很好,那么多城池没有被屠掉一个,剑兰的部队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尔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看着老板,道:

“你快点走吧,店面就不要管了。”。

老板没有说话,只是打开门,让阿尔出去。

阿尔叹了口气,他走到街角,对卫兵道:

“你们现在看表,半个小时后去那家店里抓那个老板,如果老板在这个时间段内逃走了,你们就不要去抓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但命令他们的人是阿尔,他们也只能听着对方的吩咐了。

阿尔扭头看了一眼那家店,转身离开。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看到了正在带孩子的蒂娜。

蒂娜看到阿尔回来,立刻抱着孩子走了上来。

阿尔立刻换上了笑容,他看着孩子,问道:

“琳达今天还乖嘛?”。

蒂娜点了点头,道:

“当然乖了,我们的琳达是最乖的小孩子了。”。

蒂娜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阿尔那紧锁的眉头。

她忍不住问道:

“局势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娘家今天派人来告诉我,让我问你要一支部队,护送着他们往北走,被我回绝了。”。

阿尔内心不禁生出一阵寒意,连城内的贵族都开始逃走了吗?阿尔深刻地意识到他也要开始为蒂娜和琳达考虑了。

“你收拾收拾吧,我会送你去剑兰。”。

蒂娜猛地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阿尔,她问道:

“你说什么?”。

阿尔叹了口气,他对蒂娜道: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王城恐怕守不住了,与其让你继续往北走,还不如把你送过战线,让你去找母妃和雅兰呢,徐旷不会为难你的,我了解他,他只会对妨碍他的人出手……’。

“别说了……”蒂娜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抬起头来,对阿尔道:

“把孩子送走吧,我想在这里陪着你……”。

阿尔摇了摇头,对蒂娜道:

“蒂娜,我会去找你们的,请你们放心,这是我作为丈夫和父亲的承诺。”。

蒂娜泪眼婆娑,她最了解阿尔了,怎么会不知道阿尔的想法呢?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现在不过是在搪塞她而已。

蒂娜想过局势会很差,却没想过局势会差劲到这一步。

她忍不住问道:

“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一点获胜的可能性了吗?”。

阿尔叹了口气,道:

“我不想说什么了,蒂娜,收拾东西吧,母妃会把你照顾得很好。”。

蒂娜突然怒吼起来:

“我不想看你在这里卖弄大男子主义!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想跟你分开!”。

琳达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弄得大声地哭了起来,而琳达看到这一幕,却有些无动于衷。

阿尔叹了口气,他问道:

“你难道就真的想要陪着我吗?”。

蒂娜满脸泪水,只是不住地点头。

阿尔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他在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早结婚的,这下妻子和女儿成为了自己最割舍不下的牵绊了。

“我会再考虑的,你先把女儿的东西收拾好吧,不要惊动仆人们。”。

蒂娜点了点头,转头收拾琳达的东西去了。

阿尔看着琳达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给对方道起了歉。

阿尔离开了住处,在王城中穿梭游荡起来,最后来到了一家普普通通的饭馆前。

一个服务生赶忙跑了过来,问道:

“请问您想吃些什么?”。

阿尔打量着四周,道:

“我不吃饭,只是让你给我传一句话,告诉庞御,我在剑兰商行等他。”。

服务生愕然地看着阿尔,挠了挠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阿尔看着这个服务生,笑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如实汇报给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会继续汇报的,作为报酬,我不会拔掉这个剑兰的联络点。”。

服务生猛然后退,他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阿尔,神情紧张。

而阿尔却只是轻笑着看着对方,道:

“你太紧张了,小伙子,你的上司没跟你说过吗?紧张会让你露出破绽的。”。

阿尔说完这番话,转身离去,背影颇为潇洒。

两个小时后,庞御出现在剑兰商行的原址上。

阿尔看着面前这人,忍不住说道:

“看来我那个曾经的准妹夫看人果然准,你这副长相果然适合搞情报。”。

庞御面无表情地对阿尔道:

“先生,您如果只是来挖苦我的,我可以坐在这里听一整天,如果您有重要的事情,就请立刻告诉我。”。

阿尔点了点头,面色也凝重起来。

“我希望你们能帮我送人到剑兰。”。

“谁?”。

“我的老婆和孩子。”。

庞御点了点头,道:

“哦,是蒂娜和琳达呀,我们主公早在去年就吩咐过我们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还专门拨出了一笔经费……”。

阿尔满头黑线,问道:

“我的府邸里有你们的人?”。

庞御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阿尔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只能冷静下来,继续道:

“这么说你们能安全地把我的妻女送到剑兰了?”。

庞御道:

“甚至包括您。”。

阿尔眼里有一道光芒一闪而逝,他问道:

“徐旷连我也考虑在内了吗?”。

庞御笑道:

“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主公会如此的感情用事,但现在我真的想要替他说两句,如果你足够理智的话,就请你去剑兰吧,这是对你最好的结果了,你要明白,奥拓是不可能再取得胜利了,即便是永耀帝国下场,更何况永耀帝国不会下场了。”。

阿尔脸色突然一变,他看着庞御,问道:

“你似乎很了解永耀帝国?”。

庞御摇了摇头,道:

“我只是很清楚,比起现在的你们,他们还是直接下场对付徐旷更方便,换句话说,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阿尔脸色难看,但他明白庞御说得很对,毕竟对方也是一个顶级的谋士,这点事情还是看得挺清楚的。

阿尔叹了口气,道:

“别说这些了,你就给我一句话,什么时候能送她们走?”。

庞御道:

“随时,我说过,我们主公为了你们三人开了一条专线,你们随时都能来到剑兰。”。

阿尔点了点头,道:

“帮我跟徐旷道声谢。”。

庞御道:

“你如果真的想要谢谢主公,就让你的部队不要继续抵抗了,你如果继续抵抗的话,只是平白增加伤亡。”。

阿尔却站起身来,对庞御道:

“今夜八点,我会让蒂娜和琳达来的。”。

庞御也站起身来,对阿尔道:

“我用性命担保,他们一定会平安到达剑兰的。”。

阿尔点了点头,对庞御道了声谢,转身离开了剑兰商行的旧址。

庞御看着阿尔,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想的……”。

……

阿尔回到了家里,看着已经收拾好孩子的东西的蒂娜,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真的不跟孩子一起去吗?蒂娜,我不想骗你,我已经联系好人了,你们随时可以走。”。

蒂娜却道:

“让孩子自己走吧。”。

阿尔却叹了口气,对蒂娜道:

“如果还在在路上有个磕了碰了呢?你别忘了,外人始终是外人,不会真正地心疼孩子,你难道不明白这一点吗?”。

蒂娜叹了口气,他对阿尔道:

“可是我不放心你……”。

阿尔叹了口气,对蒂娜道:

“我不用你放心,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你跟孩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我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你放心,等我看不到一点希望的时候,我会投降,到时候你就可以来看我了。”。

蒂娜忍不住皱眉,问道:

“可是你不会被处罚吗?”。

阿尔笑道:

“放心好了,徐旷也算是我曾经的准妹夫,他不会太为难我的。”。

蒂娜面色纠结,她不想离阿尔而去,可她更不放心孩子。

阿尔却叹了口气,静静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