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二人想要阻拦,却被霍尔德斯一剑逼退。
徐旷内心焦急无比,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燕双雕,他的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怎么还不来。”。
五分钟后,燕双雕才姗姗来迟。
徐旷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了?”。
燕双雕叹了口气,对徐旷道:
“那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上古炼金法阵,竟然把我困住了,我短时间内出不来,事情就是如此。”。
徐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责任不在你。”。
燕双雕看着天空中那逐渐消散的禁咒,问道:
“他们怎么放弃了?”。
“我给文斯下了毒,他不敢使劲催动法力,再加上他们担心你突然到来,跟我里应外合,所以直接逃了。”。
燕双雕点了点头,看着徐旷苍白的面孔,也明白事情肯定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他将目光转向赤鸠,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赤鸠看到是燕双雕,支支吾吾便不敢出声了。
“他是来帮我的。”。
燕双雕点了点头。
徐旷看向赤鸠,问道:
“你要跟我交易什么?”。
赤鸠道:
“我想让你放羽西一马。”。
徐旷愕然地看向赤鸠,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我放过羽西?他们现在得到了永耀帝国的支持,都敢在前线放禁咒了,还要我放过他?”。
赤鸠叹了口气,对徐旷道:
“那就先存着吧,假如有一天羽西落在你的手里,放他一马。”。
徐旷愕然地看着赤鸠,问道:
“你不是已经背叛他了吗?这是干嘛?”。
赤鸠冷哼道:
“我是背叛了羽西,但说来说去也是他救了我一命,如果没有他的话,我还在角斗场里当角斗士呢,或许早就死了。这些年我为他出生入死,收了他很多赏赐,但总体是我吃亏,所以我杀了他几个手下,就算扯平了。”。
徐旷闻言,被赤鸠的话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点了点头,对赤鸠道:
“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赤鸠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
赤鸠迟疑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将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
“当年是不是你指使赤鸠给我下的毒?”。
徐旷闻言,苦笑道:
“没有,那只是息雨自己的想法,也或许是他受到了其他人的命令吧?跟我没关系。”。
赤鸠问道;
“你是认真的吗?”。
“是。”。
燕双雕眉头微皱,他点了点头,对其道:
“你该问的都问完了吧?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要走了。”。
赤鸠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多谢,多谢你没有隐瞒我。”。
徐旷却面色严肃,他对赤鸠道: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息雨现在是我的手下,如果你要对他出手,就相当于是对我们剑兰出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赤鸠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对徐旷保证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
徐旷脸色也逐渐缓和,
“我对你没有敌意,我也希望你能来我们剑兰做客,当然,如果时机成熟,你跟我们成为同僚也不是没有可能。”。
赤鸠脸色稍缓,对徐旷抱了个拳,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赤鸠走后,徐旷才泄了这口气。
他半跪在地上,对燕双雕道:
“快带我离开这里。”。
燕双雕眉头紧皱,丝毫不敢迟疑,带着徐旷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半个小时后,二人出现在军营里。
赛琳斯等人早就在这里等待着徐旷的到来了。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道:
“禁咒的危机已经解除了,这里的水元素浓的有些过分了,你们可以让一些水属性的士兵和军官到前面去修炼,另外,大雨马上就要下了,你们要注意……”。
徐旷啰啰嗦嗦地说了很长时间,众人不敢反驳,也只有静静地听着。
突然,徐旷走到赛琳斯面前,对他道:
“赛琳斯,你应该清楚你这次的失职,写一份报告交给我,我要看。”。
赛琳斯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徐旷叹了口气,他拍了拍赛琳斯的肩膀,转身离开。
几个小时后,徐旷和燕双雕重新回到了剑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二人刚走进城中心,便迎面遇上了格里菲兹。
他看着二人,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
燕双雕看向徐旷,徐旷耸了耸肩,将事情如实告诉了格里菲兹。
他问道:
“你们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徐旷叹了口气,道: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当时忘了这茬,所以只带了燕双雕一人,自己还差点死在前线,实在惭愧。”。
格里菲兹看着徐旷,知道对方没在说谎,也叹了口气,对其道:
“以后有这种事还是要考虑周全,你毕竟是一军主将,不是普通人了。”。
徐旷点了点头,对格里菲兹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太累了,就先回去了。”。
话毕,徐旷便自己走回了住处。
燕双雕和格里菲兹凝视着对方,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算了,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燕双雕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格里菲兹站在原地,意味深长地凝视着燕双雕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燕双雕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切,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着,一副问心无愧的架势。
……
徐旷回到了住处,他看着已经被布置一新的婚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下一刻,他只觉得胸口处剧痛无比。
徐旷捂着胸口,这才回想起来之前战斗的时候这里被一发冰枪贯穿了,现在伤势虽然好了,但这里却依旧无比地痛苦。
徐旷捂着胸口躺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无比。
海瑟薇正好从屋里走出来,她看着徐旷,面色大变,问道:
“你怎么了?”。
徐旷苦笑,他怎么觉得这剧情有些熟悉呢?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海瑟薇看着徐旷的脚底,问道:
“你是不是去前线了?”。
“啊?”徐旷惊讶万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瑟薇叹了口气,道:
“广播站每一天都会播报前线的天气,我肯定知道这几天前线下雨了,而且我还知道前线这几天还会下一场大雨……跑题了,你怎么弄的,我去给你找点药……”。
“什么都不用……”徐旷一把拉住了海瑟薇。
海瑟薇骤然受力,一下子跌入徐旷怀里,俏脸登时变得通红无比。
“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冒险了,好吗?你是剑兰的领袖,剑兰没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没了你……”。
徐旷只觉得呼吸困难,他艰难地对海瑟薇道:
“好……”。
海瑟薇这才后知后觉,连忙从徐旷的身上起来。
徐旷深吸了几口气后,满脸认真地对海瑟薇道:
“我答应你。”。
海瑟薇看向徐旷,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