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徐旷和雅兰却已经换好了衣服,骑着马一路狂奔,一直越过了歌亚城。
“好了,停下来吧。”。
“怎么了?”雅兰有些讶异。
徐旷却没有回答,而是径直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架直升飞机。
“上来,我们坐飞机走。”。
雅兰目瞪口呆,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的储物戒指到底有多大?”。
“我是个炼金祭司,有多大的空间戒指似乎都不奇怪吧?”。
雅兰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轻盈地跳上直升机,而后拉好舱门,坐到了徐旷的身边。
下一刻,直升机掀起冲天烟尘,朝着南方极速飞去。
十个小时后,二人便坐上了直飞剑兰的专机,这里是最远的一班直飞,所以徐旷才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
坐上了这班飞机,徐旷才算是真正地回到了剑兰。
十几个小时后,徐旷颇为疲倦地回到了剑兰,带着雅兰躲到了公主府里。
“我先给你弄点吃的,然后我去找诸葛先生,还要把你的事情跟海瑟薇说一说。”。
雅兰只是静静地点头,怯怯地坐在原地。
徐旷暗自叹息,他穿了一套军服,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诸葛端的办公室。
“主公,您回来了,那王城那边?”。
“我相信徐标,更何况如果真的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他也能全身而退。”。
诸葛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而是问道:
“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很简单,我会去导弹发射基地监督新一期的导弹发射工作,那里的人都较为可靠,我也不用担心走漏了风声。”。
“我没有问题了,主公。”诸葛端点了点头,他对徐旷的处置很是满意,如此一来,剑兰众人也就不用担心徐旷被挟持了。
“对了,我把雅兰带回来了。”。
诸葛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我没有听明白,您再重复一遍好吗?”。
徐旷一脸尴尬地重复了一遍。
诸葛端只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他没想到徐旷竟然把雅兰带回来了,这样一来,他原本的打算就又全都给打乱了。
“主公啊,您怎么这么糊涂呐,雅兰跟您回来了,王城便有理由名正言顺地搜索剑兰了,您说呢?”。
徐旷一脸懵,当他反应过来之后,也是懊悔不已。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让雅兰回去也不太现实,这样,让她给她家人发封电报,先把剑兰的矛盾转移出去。”。
“恐怕不行,到了这个时候,雅兰自己的说法和看法已经不重要了,选择的自由完全在我那老丈人身上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通知王城的专员,让他们加快对财产的转移,通知徐标,让他想办法拦住霍尔德斯,再一个,所有工厂马力全开,另外再加征步兵三十万、各类其余兵种三万。”。
诸葛端也是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徐旷一念之间竟然给剑兰带回来这么大的一个麻烦,但谁让对方是主公呢,他身为手下,也只有帮主公擦屁股的份,牢骚是万万不能发的。
“对了,边境的那支边防军部队有什么动静吗?”。
“并没有”诸葛端谈起这支部队,脸色也是相当慎重。
“他们在原地扎起了硬寨,一时半会儿恐怕是不走了,我们现在只怕不能将目光放在这群人的身上了,主公,请您尽快到导弹基地吧。”。
徐旷点了点头,问道:
“那雅兰该怎么办?”。
“交给海瑟薇小姐处理吧,我相信她会让您满意的。”。
徐旷听到海瑟薇的名字,便觉得后脖颈发凉。
“好,我现在就走。”。
徐旷说着,转身便离开了诸葛端的办公室。
而诸葛端看着远去的徐旷,也是颇为无奈。
“唉,又是一笔糊涂账啊。”。
徐旷也并没有直接选择离去,他选择来到海瑟薇的办公室,将一切都跟她坦白。
徐旷从窗户中翻入,并没有引动丝毫声响。
海瑟薇却平静地抬起头来,微笑道:
“回来了,看来接下来我们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徐旷先是一愣,便又犯起了难。
“你有什么事情吗?”海瑟薇似乎并不准备给徐旷坦白的时间。
“你听我说……”
片刻后,徐旷将自己的行为、想法都告诉了海瑟薇,而后面色忐忑地等待着海瑟薇的审判。
海瑟薇闻言,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那海蓝色的瞳孔依旧明亮,只是略微泛青的手昭示着她此刻的内心并不太平静。
“我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了,不是吗?自从你接受了国王赐婚的那一刻,我就该做好心理准备的,对吗?”。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却只说出了一个字
“我……”。
“你不必告诉我什么,你忙你的去吧,我身为剑兰的官员,多少还是有些职业操守的,反正我的家也被你买下了,现在除了继续留在剑兰当官之外,哪里也去不了……”。
徐旷内心越发愧疚,他走上前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堆文件。
徐旷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突然一愣,而后任由这些文件砸在他自己的身上。
“主公,如果没有什么公事的话,就请你先离开吧。”。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对雅兰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有气就对我发出来,海瑟薇,我不想辩解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我很在乎你。”。
“出去!”。
徐旷无奈,只得先离开了这里。
海瑟薇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为了佯装镇定,她一直强忍着泪水,她只是在公文上划了一堆杂乱的线,此刻她真想好好地大哭一场,但她又生怕惊扰到了其他同事,也只能默默流泪。
徐旷此刻正在海瑟薇的办公室外,默默地点了一根烟,颇有些自责的抽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海瑟薇解释,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徐旷承认,他负全部的责任。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天马上就要黑了,再有两个小时,他就必须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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