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徐旷沉浸在幻想中时,科研中心的负责人站起身来,对徐旷道:“主公,恕我直言,如果按照您说的吧标准培养军队的话,我们的钱不太够。”。
徐旷叹了口气,他也考虑过这种问题,也知道这问题一个处理不好,剑兰很可能就自己崩盘了。
“钱的问题交给我,我来解决。
你所负责的问题首先是要制作出成品来,小批量的列装部队,尽快地发现问题,明白吗?”。
这人站起身来,对徐旷行了个军礼。
徐旷点了点头,示意这人坐下。
“接下来我要说的另一个问题也是和钱脱不开关系的。我想了想,王城距珍珠河只有区区四十公里,如果合适的话,我们未来还有可能从水路突袭王城。”。
众人没说话,他们都不太了解海战。
“当然,这太远了,我们先解决就近的问题吧。
目前军队主要的工作还是将目前的士兵们按照军官的标准培养,不要担心资源消耗,我们的资源还很充足,明白吗?”。
众人纷纷起立,对徐旷行了一个军礼。
徐旷挥了挥手,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
磐石军开始了新一轮的改革,主要事项由周瑾负责,徐旷偶尔出来监督。
徐旷派出了勘探队伍前往自己新增的领土,他总得弄明白自己的领地里有多少矿藏吧。
还有商业,剑兰每一天都要新增几十家工厂,或者说小型的手工作坊,他们的主要工作是承接各种初级原料的制作,让徐旷手下的产业往更高端的方向发展。
徐旷看了报表,也是颇为开心,这样一来,他总算是有功夫去搞科研了。
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勘探队的一些人被当地的土匪绑了,徐旷大手一挥,命令各地区驻扎部队轮流剿匪,一时之间,各个山头都被磐石军的火炮犁了个遍。
……
徐旷拿起一块铝,法力稍一催动,那块铝便迅速延展,最后变成了一张薄薄的蒙皮。
徐旷将其放在钢制的骨架上。
艾温走了过来,他看着徐旷,道:“你造的这大鸟好奇怪,真的能飞起来吗?翅膀是焊死的,又不能动,而且脑袋还如此奇怪,真是想不通……”。
徐旷嘴角微微上扬,他对艾温道:“你就放心吧。”。
徐旷将弹射座椅放进了座舱中,又对各个部件进行检查,一遍又一遍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终于将这架初教六造了出来!
他抚摸着初教六的机身,心里颇为高兴。
但是很快,徐旷又有了头疼的新问题,那就是初教六跟A-10的操作平台恐怕不太兼容,到时候该怎么办?
徐旷心里的兴奋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艾温顽皮地用手拨弄着飞机的螺旋桨,忍不住问道:“这破玩意儿真的能飞起来?”。
徐旷有些不耐烦地对艾温道:“你就擎好吧……”。
首飞选在了一个阳光晴朗的上午,万里无云,视线良好,初教六也被推出洞库,来到了早在徐旷离开剑兰之前就修好的飞机场上。
飞机首飞之前,徐旷对这架初教六进行了细致的检查,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这架飞机,下定决心,奥拓的制空权一定要掌握在剑兰的手里!
试飞是秘密进行的,只有军部和少数的科研人员才知道这件事情。
徐旷跳入机舱中,熟练地开始检查起这架飞机。
没有问题之后,他打开了几个按钮,又拨动了几个拨杆。
“检查完毕,塔台,是否可以起飞?”。
徐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自己编一套话出来了。
很快,徐旷的耳麦里传来了塔台的声音。
“可以起飞。”。
徐旷向前推动操作杆,飞机缓缓开始滑行,飞机在跑道上越来越快,很快便达到了一百多公里的速度。
徐旷拉起另一个操作杆,飞机的前轮开始离地,很快,后轮也脱离了地面。
这架初教六如同一只轻巧的燕子,一下子飞到了天空中。
下方的众人都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入天空中的初教六。
就连平素稳重的周瑾也忍不住猛地挥了一下拳头,
“这下可好了,主公说的话可以实现了!”。
徐旷开始控制初教六上到两百米高,
“塔台,能否听到我讲话?”。
“收音清晰,主公,是否感到不适?”。
“没有不适,下一次,我将升高到一千米!”。
“主公,升高幅度是否过大?”。
“不大,我升到一千米。”。
徐旷关闭通讯,操纵着飞机再次向上爬升,很快,飞机便来到了一千米高。
“塔台,是否能听到我讲话?”。
“收音清晰,主公,是否感到不适?……”。
……
徐旷和塔台重复着这一步骤,徐旷操纵着飞机一路上升,最后来到七千八百米高,便再也无法上升了,飞机在这个高度上上下下,徐旷也只觉得有些胸闷。
在确认收音没有问题之后,徐旷开始下降高度。
很快便下降到一公里。
“塔台塔台,接下来我将往泰东镇方向飞行,请你与我保持通讯。”。
“塔台明白……”。
徐旷操纵着飞机继续往泰东镇的方向飞行,五百多公里的距离让徐旷有些担忧,他倒不是担忧他自己,而是担忧着飞机的油量还够不够他飞回来。
……两个多小时后,徐旷出现在泰东镇的上空。
所有人都被飞机那震耳欲聋的引擎声惊动了,他们出来看着天空。
就连李云龙和简毓也忍不住抬头看向天空。
当二人发现飞机上的磐石军标志后,也都是笑了笑,回去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了。
徐旷低头看了一眼油量表,发现油料才算是消耗了五分之二,这才松了口气。
他连忙操纵着飞机,开始返航。
又是两个多小时,徐旷一路飞回,开始尝试着降落。
飞机后轮着地,慢慢地降落在机场上。
徐旷从座舱里蹦出来,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