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接过那滴由法力凝聚而成的水滴,在霍尔德斯和拉德隆二人的注视下,将其吞入腹中。
水滴被徐旷的法力包裹着,一路深入,最后在徐旷被徐旷收进系统空间。
拉德隆见状,笑眯眯地看着徐旷,道:
“既然如此,我也见过你了,就先跟霍尔德斯回去吧。”。
徐旷面无表情,率先离开了这里。
拉德隆冲霍尔德斯点了点头,霍尔德斯笑笑,也跟着追了出去。
徐旷走在路上,立刻问道:
“那个印记能够用技能提取卡处理掉吗?”。
翠花那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技能提取卡可以提取此印记,并可以再次释放此印记。”。
徐旷松了口气,既然能够处理掉,那这件事情就有操作的空间了。
徐旷暗自叹息,他没想到奥拓竟然还藏着这等强者,如果他早知道这一点的话,他就不会表现得如此强势,将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霍尔德斯追了上来,他拍拍徐旷的肩膀,笑道:
“不要难过,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要给先祖一个交代,你明白的,这个王国真正说了算的,是国父。”。
徐旷没有回应。
在霍尔德斯看来,徐旷还处在难过中,但实际上,徐旷却在……
“翠花,霍尔德斯身上有印记吗?”。
翠花那平稳的机械电流女声响起:
“无察觉探查传说级强者霍尔德斯,需花费二十万商城点数,或金币一千万,是否付费?”。
五十比一的兑换比例……
徐旷嘴角疯狂抽搐,但他还是在心里默默道:
“付费一千万金币。”。
“国王霍尔德斯,传说级强者10星,无忠诚印记。”。
徐旷立刻如沐春风地笑道:
“父王,我怎么会生气呢,我知道,有了这个一个印记,只要我不造反,我以后在奥拓就能横着走了,您说是吧?”。
霍尔德斯大笑起来,他抱紧了徐旷,道:
“乖女婿,你放心,从今以后,有你的荣华富贵!”。
徐旷笑笑,在他的心里,正有一个疯狂且冒险的计划酝酿着。
……
雅兰站在御道上,左等右等,不见徐旷回来。
她不禁有些焦急。
直到徐旷出现在雅兰的面前,雅兰才松了口气。
“翠花,查探雅兰是否有印记。”。
“查探教徒级强者雅兰需花费兑换点数一百点,或金币五千,是否查探?”。
“支付金币五千查探。”。
“教徒级4星暗夜祭司雅兰,无忠诚印记。”。
徐旷嘴角微微上扬,对雅兰道:
“走吧,我们还有事情没处理呢。”。
雅兰看着徐旷,忍不住问道:
“你没事吧?”。
徐旷瞥了身后的霍尔德斯一眼,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
雅兰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离开王宫,在宽阔的大道上行走着。
徐旷闭上眼睛,催动听风吟,仔细感应着四周的气息。
跟踪者都不见了。
徐旷嘴角微微上扬。
“帮我一个忙吧。”。
“你说。”。
“派一个亲信替我约一下你哥哥,我有要事要跟他说。”。
“好。”。
雅兰没问徐旷要做什么,她只是顺从。
这份顺从是为她自己着想,徐旷的种种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到了剑兰,她的一切都要被徐旷掌控,如果她不顺从,徐旷可不会惯着她。
“时间地点呢?”。
“凌晨一点,柳湖中央,让他自己一个人来,我有要事跟他说。”。
雅兰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徐旷笑道:
“咱们回去吧。”。
……
凌晨一点,二王子兴冲冲地独自划船朝柳湖中央赶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王子突然听到一声闷响,便是一个趔趄,差点趴到船舱里。
他趴在船头,借着那忽明忽暗的火把光束,看到了湖中心的景象。
这里竟然被寒冰凝结出一个小岛!
突然,阿尔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
阿尔视线上移,看到了满脸笑容的徐旷。
“翠花,二王子阿尔是否有印记?”。
“无察觉查探卓越级1星强者阿尔需要支付四千兑换点数,或二十万金币,是否查探。”。
“支付二十万金币查探。”。
“无忠诚印记。”。
徐旷笑了笑,他在内心默念:
“使用技能提取卡,提取忠诚印记。”。
“技能提取卡使用成功。”。
徐旷笑了笑,伸手将阿尔扶起来。
“对阿尔释放忠诚印记。”。
“无察觉释放忠诚印记需花费十万兑换点,或金币五百万,是否释放?”。
……
“释放。”。
“释放成功,忠诚印记已移植到阿尔脑海。”。
……
拉德隆猛地睁开眼睛,他看向远处,惊疑不定。
突然,他笑了起来。
“哈哈,小子还嫩了点,知道我印记的厉害了吧,纵使你成为圣域强者,也无法摆脱我的控制!”。
可惜徐旷不听不到,如果徐旷能听到的话,那他肯定会说一句:
“那可太好了……”。
……
阿尔站到坚冰上,他问道:
“妹夫,你喊我来是做什么?”。
徐旷笑道:
“别急,先等一下。”。
徐旷挥手,四周坚冰突然缓缓抬升,最后在二人头顶合拢。
阿尔惊讶地看着包裹着他们的坚冰沉入水底,忍不住赞叹道:
“妹夫,你如果不说,我还以为你是魔法师呢。”。
徐旷微笑:
“哥哥过奖了。”。
阿尔笑了笑,挥手放了个照明术。
徐旷挥手给阿尔做了一把寒冰椅子。
阿尔坐到椅子上,看着徐旷问道:
“你叫我来做什么?”。
徐旷笑了笑,
“哥哥觉得我怎么样?或者说,我的潜力如何?”。
阿尔颇有深意地看了徐旷一眼,笑道:
“潜力自然是非常大。”。
“那我能否成为哥哥的有力臂助呢?”。
阿尔有些诧异,他没找徐旷,徐旷却来主动找他?
既然徐旷送上门来,他也不想再矜持了。
“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徐旷笑道:
“我说句实话,前几天的晚宴吃得我心烦,那么多王子公主,真正拿我当家里人的也就只有您和母妃了,在我看来,您不当国王,谁还能当?”。
“不许说这种话。”。
阿尔的嘴角已经快咧到后脑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