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陈浩南等五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山鸡自信地指了指自己,随即又向其他四人示意隔壁的房间。
脸上洋溢着一种淫荡又略显挑逗的笑容,充满了放荡不羁的气息。
随着房门悄然无声地闭合,山鸡迫不及待地猛地拉开房门,嘴角挂着垂涎欲滴的口水,朝着门外亭亭玉立的美女询问道:
“请问,你提供的是怎样一种特别的服务呢?”
门外那位美女,手指轻点鸡的胸膛,另一只则轻轻搭在门锁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中泡泡糖将锁眼堵住。
随后脸上洋溢着羞涩而又略带挑逗的神情,“哎呀,你这人真是太坏了,竟然想让人家在门外说。”
山鸡一听,连忙侧身让出通道,一副痴汉相地将美女迎进房间,随后动作麻利地将门关上。
紧接着,房间内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声响,但不久之后,高级套房内便恢复了一片沉寂。
湾仔区,吹鸡和四眼明正围着被悬挂起来的铜锣湾五虎,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四眼明转头看向端坐不动的刘旭,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旭哥,真的假的?陈浩南仅带着他这四个手下,就把巴闭解决了?”
自从他从老大吹鸡手中接管了和合图豚骨仔的地盘以来,因为该地紧邻巴闭的地盘,他特意对巴闭的实力进行了深入的了解。
巴闭的地盘内,小弟人数多达五百有余,更不用说那三十多名时刻跟随在身边的精锐小弟了。这力量,绝非轻易可以撼动。
昨晚,他沉浸在错误的推测之中,以为陈浩南是带了一帮人对巴闭实施了精心策划的伏击,才将其干掉。
现在刘旭将人绑到他面前,且告诉他陈浩南仅带了四个人便将巴闭干掉,说实话,这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刘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知道四眼明怀疑的点在哪。
轻啜一口杯中剩余的茶水,随后一饮而尽,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解释积蓄力量。他缓缓开口,字字清晰,为四眼明拨开了迷雾:
“若是在平日里巴闭出行,为了自身的安全,自然携带他那三十余名忠诚且训练有素的打手。”
“但此番,他受邀前往‘欢喜足浴店’,乃是为了赴他挚友靓坤之约。正因为是熟人间的相聚,巴闭放松了警惕,仅带了八名随从小弟。”
“在这样的情境下,陈浩南及其四人小组,利用精心策划与出其不意,以少胜多,击败巴闭,虽看似不可思议,实则合情合理。”
吹鸡闻言,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直射刘旭,神色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严肃与困惑:
“大佬b曾多次秘密向警方举报靓坤涉及毒品交易,让靓坤损失巨大,他们之间本应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又怎会……”
刘旭轻轻摇头,打断了吹鸡未尽的话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关于这一点,我的手下仍在紧锣密鼓地调查中,尚未得出确凿的结论。”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巴闭之死,靓坤在暗中扮演了推手的角色,他的影子在这起事件中若隐若现。”
言罢,刘旭拍了拍衣摆,起身,动作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向吹鸡告辞:“人我已经带到了,接下来的处理,全凭老大你的心意。”
“若后续还有任何需要我出力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四眼明望着刘旭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羡慕,也有由衷的钦佩。
他转头看向仍旧沉浸在复杂思绪中的吹鸡,语气中带着七分调侃,三分真诚:
“鸡哥,你这一辈子,做得最明智的决定,便是收了旭哥这位门生。有他在,咱们的路,定会越走越宽。”
吹鸡闻言,从沉思中惊醒,目光复杂地望向刘旭离去的方向,随后缓缓转笑道,“是啊,阿旭不仅个人武力巴闭,手中的能人也多。”
四眼明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的铜锣湾五虎,又想到昨晚顺利拿下巴闭地盘的事情,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
新界,静谧而庄严的火葬场内,祝瑞瑞带着组员胡密山、汉娜等人。
围绕着蔡徐根那已无生气的躯体,他们的面容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思,进行着最后的告别仪式。
蔡徐根的遗体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被送入焚尸炉,这一刻,祝瑞瑞轻轻合上了双眸,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经过重案组b组全体成员的深入调查,以及痕迹判定科一丝不苟的现场侦查,蔡徐根的死亡最终被定性为一场不幸的意外。
这一决定,意味着他无法获得进入皇家警队墓园的殊荣,也无法享受到警队为牺牲同仁颁发的抚恤金。
这对一位奉献给正义事业的警察而言,无疑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遗憾。
在一旁,李美艳,蔡徐根的遗孀满脸哀伤,眼神中闪烁着不安。
祝瑞瑞简装,从怀中掏出一份沉甸甸的信封,那是他们小队私下筹集的一笔抚恤金,用作于减缓蔡徐根家庭的经济压力。
她将信封递到李美艳手中,温柔地拍了拍,用充满温情的话语安慰:
“嫂子,蔡哥与我并肩作战多年,他的离去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但生命无法重来,请您务必保重身体,节哀顺变。”
“此外,如果未来遇到任何困难,或是有小混混敢主动对您麻烦,请务必联系我。作为蔡哥的朋友和战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说着,祝瑞瑞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这张小小的卡片仿佛成了李美艳心中的救命稻草,她感激涕零接过,双手紧紧握住祝瑞瑞的手,声音哽咽:“谢谢您,祝队长,真的非常感谢。”
待李美艳的情绪稍有平复,祝瑞瑞逐一向她介绍了身后每一位组员,他们或是点头致意,或是轻声安慰,整个氛围充满了温情与团结。
随后,确认其他事情不需要他们帮忙,祝瑞瑞才带着队伍缓缓离开了火葬场,踏上了归途。
行进中,胡密山的步伐略显急促,他紧跟祝瑞瑞,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与不安问道:“队长,您说蔡哥的离世,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吗?”
祝瑞瑞瞥了一眼胡密山,“怎么?莫非你认为这背后另有隐情?”她虽然脚步不停,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探究的深意。
胡密山犹豫了片刻,咬咬牙,打量了一眼落后的其他队员,压低了嗓音:“上周的事情?您还有印象吗,蔡哥想对疯旭用‘三件套’进行逼供。”
祝瑞瑞霎时放缓了脚步,脸色唰的一下,瞬间阴沉了下来。
由于穷乡僻壤出刁民,新界不仅事故频发,人员也不服管教,警方为了提高破案率,往往会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