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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超人与他的心腹霍建丁之间的交谈,刘旭自然是无从得知的。

此时的他趁着夜色,正驾驶着他的波罗乃兹汽车赶往粉岭。

这次的出行,他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毕竟牵涉甚大。一旦身份暴露,那他在港岛将再无立足之地。

到时候,别说他是和连胜的红棍,就算他是高老发的儿子都不行。“呸呸呸,”刘旭赶忙吐了一阵的口水,想岔了,他可不想无缘无故多出一个爹来。

将一千二百万美元分别打入四张不记名瑞士银行卡中,刘旭赶向粉岭仓库,

只是,他没有直接将车开往目的地,而是在距离仓库还有两千米左右的位置时,他悄悄的熄了火,将汽车藏在路旁的树林中。

随后,他换上了一袭特制的黑袍,戴上一张能够隐藏身份的面具。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变得神秘莫测。

沿着公路,在夜色中向着粉岭仓库的方向踱步。按照他心中的预算,以他的脚程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目的地。

夜,静的只能听见心跳声。刘旭在行走中,发现了一个令他感到奇异的现象。当他踏入野外,以他为中心,方圆十米内的虫鸣蛙叫竟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他猜测这可能是因为他加过点的原因,导致他的生命磁场大于普通人,惊吓住了野外的虫子与野兽。

这项能力虽然为他在野外行动提供了安全保障,防止被蛇虫叮咬,但也容易暴露他的位置。

刘旭开始有意识的控制改变。经过几次简单的尝试,他发现只要他放缓呼吸的频率,收敛情绪,就能有效的克制这种能力。

若直接屏住呼吸,更是能将身体磁场维持在普通人的范畴,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能有效控制它,那这项能力就不至于成为关键时刻的致命缺陷。

另一边,早已抵达仓库的吴建北四人,正百无聊赖的围坐在杂乱的草垛上,周遭的寂静偶尔被传来的夜风声打破。

黄毛的脸色写满了不耐烦,眉头紧锁,他眼神看向吴建北:“老大,这位神秘的园丁先生到底何时能现身啊?”

“看看这时间,约定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咱们不能一直这么干等着啊。”

吴建北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但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以沉稳的姿态回应道:“稍安勿躁,对方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再等等。”

话音刚落,吴建北敏锐地感知到了一丝异样,他不动声色环顾四周,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猛然站起身。

他悄悄对着身旁三人做了一个警戒的手势,随后,大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啪啪啪啪~”,众人转身,把目光望向距离黄毛只有五米远的大树。只见一个头戴面具,身披黑袍的男人鼓着掌,缓缓从树后走出。

在抵达众人面前,刘旭停下了脚步,透过面具,扫视了一圈后他把目光定位在吴建北身上。“很好,吴先生,你的警觉与谨慎让我很满意。”

刘旭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嗓音,让吴建北从声音中听不出他具体年纪。

吴建北紧了紧手中的手枪,目光紧锁在刘旭身上,试探性的问道:“请问您是花朵先生吗?”

刘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轻轻摇了摇头,“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吴先生。不过请允许我更正一下,我是园丁,并不是花朵。”

“那个默默耕耘,静待花开之人,而非那短暂绚烂的花朵。”

此言一出,周围紧张气氛顿时消散了大半,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武器悄然收回。

吴建北更是主动向前一步,从怀中拿出银行卡递给刘旭,“园丁先生,这是超人支付的赎金。一亿美元,全部在此卡里。”

刘旭接过银行卡,将空间中的四张银行卡取出,先是在几人面前展示一番后,随后轻轻一抛,四张卡片如同落叶般轻盈地落在吴建北及其同伴面前。

“交易已成,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刘旭的声音中透露着一股洒脱,“不过,念在这次合作愉快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们指一条明路,一条能让你们及子孙后代都富贵连连的道路,你们是否愿意听一听?”

“既然园丁先生您愿意伸出援手,我们自然洗耳恭听。”

对吴建北的回复,刘旭早已料到,“内地此时正缺外汇,你们拿出其中的两百万换成人币,在北上广深杭这五地,购买接近市中心与各大景区的四合院与庄园。”

“买下后不要卖出,坐等其升值。剩下的钱则是在接下来几年中,从东南亚走私家电到内地贩卖,待十年后,再入行房地产。如此,能保你们家族代代富裕。”

80年代到90年代初,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经济的发展,房地产市场逐渐活跃起来。

但四合院与各地庄园的价格仍然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如产权问题、修缮成本、使用限制等,让它不仅价格低、波动相对较小。

此时入手无疑是一本万利的选择。只要捏在手中等个二三十年,那至少是千倍万倍的升值,卖出一套足够三代人的开销了。

“若以后有事找我,你们可以在港岛明报上连续刊登七天的寻人启事。至于今天的话,我们就此别过。”刘旭向着几人挥了挥手,身影逐渐消失在密林中。

虽然园丁的身影彻底消失,但王涛、阿狗与黄毛三人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把目光看向吴建北,小声问道,“老大,对方真的走了吗?”

吴建北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他认真的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一直到四周的虫鸣渐渐响起,他才冲着王涛几人道;“捡钱吧,对方已经走了。”

三人闻言,纷纷弯腰拾起各自面前的银行卡。黄毛缩了缩脖子,他到现在都觉得他的脖颈位置有些发凉。

待到四人回到车内,重新启动汽车后,坐在副驾驶位的阿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转过头面向吴建北,“老大,你是怎么知道周围有人的啊?”

阿狗的问题让后座的黄毛与王涛同时将目光汇聚在吴建北身上。

对于阿狗的问题,吴建北先是放缓车速,然后才向几人解释:“你们也知道,我以前加入过部队。记得有一次我们连长,向我们讲述越战时,曾讲过一些特殊的人。”

听到这话,阿狗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是特殊的人啊?是指的那些科学家与专家吗?老大。”

吴建北闻言,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