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同样面无表情地道:“你不要穷追不舍的,小心让自己丢了性命。”
“我这个人很不喜欢有人威胁我,所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王东缓缓走了过去。
“噢?是么?”突然间,黑衣人从腰间抓起一枚闪光弹,朝着王东所在的方向,狠狠地投掷了出去。
王东的反应速度极快,只见他一脚踹了出去,当场将那闪光弹给踹上了空中。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整个天空都变得无比的灿烂,犹如进入了白昼。
“可恶,你的反应速度竟然这么快?”黑衣人也没想到,王东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在一击没有得手之后,他立刻健步而去,准备逃离天台。
但是王东又怎么可能会放任他离开呢?他直接隔空一掌拍出。
黑衣人被一道强大的气劲正中后背,喉咙一甜,当即喷出了一口鲜血,踉踉跄跄倒在了天台之上。
王东揉了揉虎口,缓缓走了过去道:“你还是太嫩了,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要偷我的卷轴了吧!”
“无可奉告,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的!”黑衣人算是铁了心的拒绝一切了。
“这不肯说,那不肯说的,你这样让我很是为难啊!”王东叹了一口气。
很快,他就走到了黑衣人的身边,一把就将他脸上的面罩给扯了开来。
这一扯开不要紧,只见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俏美姣好的脸蛋,这黑衣人竟然是一女孩?
“女的?”王东脱口而出,显然没想到这黑衣人竟然是女孩。
“你还性别歧视?我是女人又怎么了?”那黑衣人很是愤怒地道。
王东皱眉头道:“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你的性格可以做你的护身符!”
“我不想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人再次将头瞥到了一边。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么?”王东的眸子里,不经意间闪过一抹杀意。
就在这时,黑衣人立刻哆嗦了下,咽了口气道:“喂你等等,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么?还要欺负我一个女孩子?”
“你可不是什么女孩,而是个杀手,是不是?”王东猜测道。
黑衣人愤怒地道:“你才是杀手,你全家都是杀手,我只是偷你的卷轴,又没要你的命!”
王东突然发现,似乎自己是有些误会了,原本他以为这个黑衣人或许是跟泰隆生物集团的人是一伙的。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对方或许真的只是想偷东西。
“那我倒是好奇了,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卷轴,你要是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说到这里,王东脸上的杀意这才消失了不少。
黑衣人解释道:“你这卷轴对我族人有大用处,至于什么用处是我族的机密,我无可奉告。”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王东点了点头,询问道。
“嗯,你可以叫我秦霜儿,我秦家是隐世家族,你或许没听说过。”
这位叫做秦霜儿的黑衣人自我介绍道。
王东摇头道:“隐世家族秦家我的确没听说过,难道你秦家试图寻找长生的秘密?”
他很清楚,这卷轴中最大的秘密就是长生。
如果仅仅只是宝藏的话,不会让隐世家族也动心的。
因为这类家族,都是长久地存在于历史的长河之中的,千年来不知道积累了多少财富。
“你真的很聪明,那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了,其实我秦家是一个被诅咒过的家族。”
在提及“诅咒”的时候,秦霜儿的美眸不由得黯淡了下来。
“被诅咒?能跟我具体的说说吗?”王东略微思索了下,明白对方的确是没有说谎。
“真是的,那你也得先扶人家起来吧!”秦霜儿白了王东一眼。
王东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道:“刚刚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是另外一伙人!”
说罢,他便将秦霜儿给一把拉了起来。
既然只是偷卷轴的,那罪不至死,王东自然不会再次出手。
二人回到房间之后,秦霜儿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也不客气,直接倒了一杯果汁。
“嗯,这果汁味道真不错,正好渴了!”
她三下五除二,短短十秒钟的时间,便将一杯水果汁给喝得一干二净。
王东无语地道:“你的确是渴了,现在果汁也喝了,能够跟我好好聊聊了吧!”
“哎,我们秦家千年来都被笼罩在诅咒的阴云之中,你可知道我们秦家的诅咒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道:“我怎么知道?这不是在听你介绍么?”
秦霜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讲道:“我们秦家曾经是摸金世家,世世代代都是做着盗墓的活计。”
“但是有一年,家族中的人盗掘了一座不知名的古墓,于是就遭遇到了墓主人的诅咒。”
“我们秦家千年以来,没有任何人的寿命能够超过四十岁,到了四十岁之后,全部会暴毙而亡,没有任何例外。”
说到最后,秦霜儿的娇躯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诅咒的阴霾,从她一出生开始,就笼罩在她的心头上。
王东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这小妮子为什么要寻找长生。
因为一旦能够长生,不就可以打破千年诅咒了么?
可是所谓的长生不过就是虚无缥缈的事物罢了,真的存在么?这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打算偷这卷轴,找出传闻中的宝藏是吧!”王东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击着。
秦霜儿重重地点头道:“我们秦家世代都在寻找破解诅咒的办法,而现在重任来到了我的头上。”
“你是怎么知道卷轴在我手上的?难不成你一直在跟踪我?”这是王东又一个疑问。
“只能说你是倒霉鬼咯,本来我一直盯着洪一鸣的,但是他却将卷轴拱手相让,今天原本以为是最好的机会,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秦霜儿眸子里无比的黯淡,原本对卷轴,她是觊觎很大的希望的,现在看来希望只能变成绝望了。
王东思索片刻道:“你对这卷轴有所研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