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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徵哥有这种想法,何不将你和旁人的药全都换了,让宫门只剩我们两宫独大?”

话落,宫子羽眸子里瞬间闪现一抹亮光,他连忙拉着月长老的手,示意他白泽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结果抬头就看到白泽玩味的笑容,和尴尬的月长老。

显然他就是那个大写的旁人。

“真是羡慕子羽哥哥头脑简单,不像徵哥和我哥哥,总是喜欢想着宫门上下,不然都像子羽哥哥这般,凭着自己喜好做事,痴傻也是一种天真。

记得儿时子羽哥哥总说徵哥是小怪物,父亲死了也不哭不闹,后来我从书上看见,原来人伤心到极致了,是哭不出来的,但看着子羽哥哥,在老执刃和宫少主死后,丝毫不见伤心之色也就罢了,还不用像哥哥和徵哥,要亲自看着自己的亲人下葬,要我说,子羽哥哥才是个怪物呢。”

白泽说话不好听,但的确是让花长老和雪长老眼前一亮,而月长老则是眼前一黑。

原来这孩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露出了这么大的破绽。

“朗角!子羽他到底是你兄长!”

“啊,怎会如此?”

在场众人被白泽的表情迷惑了,月长老下意识的思索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

“虽娘亲与兰夫人是一个地方来的,但平日里关系也不好呀,怎么会将双生儿送与兰夫人抚养,让我兄弟三人失散多年?”

“胡说,我娘明明就是兰夫人!”

宫子羽话不过脑子回怼道。

“既然如此哪里来的兄长?我叫他一声哥哥是因为我懂礼仪,知进退罢了,可不是叫他来我面前摆长辈的谱。”

气的月长老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伸手指着白泽,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险些被气死。

“莫非月长老觉得不对?我到觉得就是如此,因为哥哥是这样,所以他在你日复一日的偏心下,丝毫不为自己辩解,因为徵哥是这样,所以才忍着被宫门上下议论的苦楚,依旧辛苦的为你们制作百草萃。

他这些年的苦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几次试药差点让自己提前去见亡故的父母,可你们只认他是和小毒娃小怪物,还凭着宫子羽上下两片嘴唇子一把啦,就把他关进大牢,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宫子羽和徵哥有多大的仇恨呢。”

花长老和雪长老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白泽过来是为了宫远徵的事。

“小泽放心,远徵是个好孩子,我们马上将他接出来。”

“不行,宫远徵的百草萃有问题,没有查出真相,不能放他!”

“真相?喏,你要的真相!”

说着白泽就从袖口掏出一块令牌。

“无锋的魅?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莫非你……”

议事厅一片寂静,三人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宫子羽。

饶是月长老也眼底复杂。

“这是在周管事房中发现的,看来宫门还有隐藏的无锋在暗处。”

“你说是周管事就是周管事吗?没准……”

“够了!都是宫门的一份子,子羽为何要紧抓着自己人不放!”

雪长老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老雪……”

“身为后山四宫的月长老,偏心太过,朗角认为他不适合担当正直无私的长老之位,我认为该是罢免月长老,长老一职!”

白泽再次站起,行至中间跪下说道。

“宫朗角你敢!”

宫子羽愤怒就要上前,硬是想给白泽来上两拳。

“他有何不敢!”

正是这时,宫尚角已经恢复好自己的情绪,又变成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向花长老雪长老行了一礼,便站在弟弟面前。

心细的雪长老发现宫尚角虽然面上看不出端倪,但眼眶里依旧是泛红的。

心里也不免心软几分,到底还是个孩子。

“既然如此那老月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新的月长老就由月公子继承!”

花长老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宣布道。

见自己想要的已经达成了,白泽拱手便和宫尚角一起离开了。

“哥哥走,咱们一起去接徵哥,金复准备了好多好吃的等着我们呢。”

“阿泽你是如何得知那令牌……”

“难不成哥哥不会去搜周管事的房子?阿泽可是让金繁亲自去找的,结果不也很美好么?”

宫尚角看着弟弟的笑容,心里总有种感觉。

若是没有他,自己和远徵的日子一定没有现在这般舒坦。

“走吧,去接远徵!”

他知道人人都有秘密,只要弟弟还是自己的弟弟,那宫尚角就不会怀疑那么多。

两人一起从大牢里,把正在emo的宫远徵给带出来。

由于行动太快,让进来才三五个时辰,还没emo完的宫远徵有些不自在。

“快走快走,金复在家里做了一大桌的好吃的,要是回去晚了肯定不好吃!”

宫远徵闻言,眸子瞬间一亮,兄弟俩手牵着手,一路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宫尚角跟在后面,看看这一幕,眉眼间便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笑意。

……

后山月宫。

正和自己的小药人甜蜜的月公子,被传到前山。

还没反应过来,就得知自己从月公子变成了月长老。

爹爹对他不亲,比起自己反而更喜欢那个丑执刃的孩子。

因为老执刃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己是他和娘亲老来得子。

在自己出生前,月长老就已经把一腔父爱给予了老执刃。

后来又有了宫子羽,人选变来变去就是不会落到他身上。

他们父子俩说是父子,其实更像是上下级关系。

知道自己在雪宫认识了宫朗角和宫尚角后,父亲就更不喜欢自己了。

因为在他心里,宫尚角和宫朗角,还有宫远徵就是经常欺负宫子羽的。

哪怕他亲眼看到,事实并不是那般。

那个男人也只愿相信自己看到的。

后来他把自己和宫尚角他们归为了一类人,娘亲离世后。

他就再不搭理自己,只除了要自己保护照顾宫子羽。

不过月公子从来都不听,他也向月长老学。

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觉得宫朗角好,就只和宫朗角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