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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金繁,不用再怀疑了,上官小姐只是个弱女子,她不会骗人的。”

真骗子上官浅和云为衫无语的对视一眼,又默默垂下头,静候事情的发展。

“我当是谁在父兄离世的第二天就跑来找待选新娘调情,原来是我们羽公子啊!”

见来者不善,金繁再次阻挡在宫子羽身前,手中长刀时刻准备出鞘。

“是执刃!”

金繁冷冰冰看着宫远徵,大有一股,若是宫远徵不改口,便要与他大打出手的气势。

“金侍卫,我记得继任执刃其中一点,就是闯过三域试炼,不知我说的可对?”

院落外传来白泽温柔又不失力量的嗓音。

待选新娘们方才垂着的头立刻向声音散发的地方,投去了目光。

院子门口白泽撑着一把油纸伞,缓步走了进来,面上还带着温柔笑意。

让人看上去就如沐春风,只是忽略他眼中冷意不提的话。

金繁可以对宫远徵横刀相向,却不能对白泽露出一丝恶意。

“朗公子!”

“子羽哥哥虽说继承执刃之位,但到底没闯三域试炼。况且真按第一顺位继承人,也不一定是他,金侍卫是个聪明人,定是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既然的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徵哥心里有气也是应当,比起在这里用执刃的名头压着其他宫的人,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让我们服你这个执刃,你说是吗?子羽哥哥?”

“宫子羽你要想让我和哥哥承认你,那有本事你就去闯三域试炼,最好在哥哥前面成功,不若还是趁早退位让贤吧,至少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日日流连在花楼。”

宫远徵不屑的笑了两声,看的宫子羽只觉得在云为衫和上官浅面前失了面子。

横眉竖眼的瞪着二人。

“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叫我执刃的。”

“拭目以待!”

撂下狠话,宫子羽带着一言不发的金繁灰溜溜的离开新娘院落。

待二人走远,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

“阿泽你怎么又跟着我,要是受欺负了怎么办。”

宫远徵想着方才那个绿玉侍居然敢那样对待自己,气的咬牙切齿的。

“我若不跟着徵哥,只怕你等下又灰溜溜的回来了,到时哥哥又要心疼了。”

白泽无奈摇摇头。

他这个徵哥,聪明归聪明,但性子太过火爆,三句话说不好就要动手。

要是金繁真是绿玉侍也就罢了,偏偏他是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几乎可以和宫尚角打的旗鼓相当。

这样的人,宫远徵远远不是对手。

若真的动起手,只怕宫远徵会吃亏。

“那咱们快回去。”

心里失落的宫远徵听到哥哥会心疼自己,顿时又笑成一朵喇叭花,左看看右看看。

带着好弟弟赶紧离开,生怕后面的女人变成吃人的老虎。

把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给欺负了。

“徵哥日后没事,莫要再看紫商姐姐给的话本子了,感觉你人都有些变态了。”

宫远徵见小爱好被发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就是偶尔对着出云重莲念念书,顺带看看而已,可不是我自己想看的啊,阿泽不要无故,污人清白……阿泽你去哪里?”

“抱歉,嬷嬷能否帮我把上官姑娘唤出来,我找她有事。”

“朗公子可要奴帮忙转告?”

白泽摇摇头,表示拒绝。

“好吧,那我去叫她出来。”

“阿泽你找那个坏女人干什么?”

可能是小动物的第六感,小狗狗宫远徵表示,这个女人很不对劲。

“我把玉佩给她。”

“为什么?这是你花了好久时间才送给我和哥哥的。”

“这玉佩被她拿着这么久,哥哥肯定不要了,那日听她说体质偏寒,我想有暖玉在手,也会有所改善。”

“多谢朗公子记得小女子说的话。”

正准备张口反驳,却被上官浅打断,宫远徵又鼓起包子脸,气呼呼的看着她。

“玉佩一事,我已经同哥哥说了,这绳子我用了天蚕丝,应十分结实才对,它既然被姑娘捡到,那就是与你有缘,姑娘体质偏寒,有玉佩在夜里也能好受些。”

“哪里,听徵公子说这玉佩是朗公子亲手雕刻,送给两位兄长的,这份情意哪里是小女子能霸占的。”

上官浅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说,希望他能把玉佩拿回去。

“无妨,日后我再寻更好的送给哥哥们就好,这玉佩送给姑娘,希望姑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白泽将玉佩再次递到上官浅面前,这次上官浅没再拒绝,她接过玉佩。

低垂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这玉佩的确是那日,宫尚角救她时无意间掉下的。

自己当时只是想用英雄救美,来加深宫尚角对自己的印象。

听宫朗角这么说,自己还想着是和宫尚角有缘。

如今倒是觉得该是和眼前的月神有缘才是。

“如此便多谢朗公子了。”

“不谢。”

“还有完没完了,天都快黑了还不走。”

见他们聊的有来有回,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

宫远徵更生气了。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这个上官浅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明明能好好说话,还非要矫揉造作的在阿泽面前显摆。

最关键的是他们家阿泽;

耳朵红了!!

红了!!!

“那朗公子我就先回去了。”

“告辞!”

……

“阿泽你相信我,那个女人是个坏女人,你不能相信她,而且……而且你现在还小……”

“徵哥在想什么?我的确是没见过多少女子,但也知道我对上官小姐,并不是爱慕。”

“我才不信呢,你都把亲手雕刻的玉佩送给她了!”

宫远徵表示自己很委屈,需要阿泽弟弟的安慰。

“喏,新的送给徵哥!”

白泽从袖口掏出一块玉佩,比之前那个更加的精美。

而且那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宫远徵,就连他生气的模样也雕刻出来了,看起来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的。

宫远徵接过玉佩,放在手里把玩,左看右看的,简直爱不释手了。

“我喜欢这个,不过徵哥有这么胖吗?”

他学着玉佩,将脸颊鼓起来,像只小青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