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资格让赵卓文在这个层面卖出人情的,那么这个小子……金贤秀第一次有些懊恼自己的情报不足,眼前的这个小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让赵卓文出面?难道是个隐藏大佬?
“怎么,我的人情连个人都保不住嘛?要不这样,他我不保了。”赵卓文突然说道。
停顿片刻后,在金贤秀还没开口继续说话的时候,他又继续说道:“大欧巴,你处理完他之后,我们俩练练吧!正好这段时间我的手可是很痒痒啊。”
听到赵卓文的这句话,金贤秀的脸色都变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哈哈哈哈,卓少开玩笑了。谁的面子我都可以不给,但卓少的面子我怎么可能不给呢?希望待会儿这位朋友能和卓少你好好地切磋,我就不参与了。”
想到赵卓文那恐怖的身手,金贤秀面带微笑地看了一眼林尘。而周围的人这一刻似乎才想到了重点,而后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林尘。
算算时间,李魁、潘玮等人应该也已经到了。林尘故意让他们找来了当地的狗仔队,趁机混了进来。这样,只要将杨小蜜的行踪暴露给他们,也算是变相救了她吧。
至于金凇竹,她倒在一边哭泣着。因为她本来年纪就不大,又长得白皙瘦弱,现在这个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女中学生的感觉。
“晕死。”林尘虽然有些气金凇竹的任性,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感觉好像是自己把她欺负哭了一样,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行了,别哭了,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林尘虽然有些恼火,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只能让金凇竹也跟着自己一同离去。
“朋友,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赵卓文对此并不认同,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林尘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道:“你放心,如果我输了,这两个女人我都会留下。但只有我赢了,我才会带她们走,如何?”他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筹码和对策。
赵卓文沉默片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和林尘一同离开了。
当然,他们虽然是走了,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金贤秀虽然迫于赵卓文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妥协,但他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平息。他的目光转向了包厢内引发这次事件的几人,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报复。
外界所传的“快乐无边”酒吧,在他们口中实则是“快乐无边”会所。这确实是一个高档的会所,只要真正有钱有权的人才能进入,外界的人难以涉足。其内部的奢靡程度却让人咋舌。
因此,“快乐无边”会所被误传为“快乐无边”酒吧,档次一下子就被降低了。
更糟糕的是,这次事件还招来了狗仔队的注意。他们已经潜入杨小蜜的包间,开始各种偷拍。一旦事情传出去,金贤秀和他的“快乐无边”肯定会受到极大的负面影响!
他惹不起赵卓文,也惹不起吴一帆,难道还惹不起车雨林这种小富二代和曹总这个外地来的色胚经理吗?
“啊啊啊,金经理别打我啊!别打我啊!我和卓少很熟的啊!”车雨林率先遭殃,被金贤秀的手下用绳子吊起来毒打,简直打的连他亲爹都认不出来了。
“你和卓少很熟?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卓少的一条狗罢了。如果卓少真的在乎你,刚刚就带着你一起走了!”
金贤秀冷笑一声,早已看透了这一切。
而大肚子曹总也没能幸免,被金贤秀的手下扒光衣服扔进了浴池里,然后不断地往他的头上倒啤酒!
“大佬大佬,我是吴少的朋友啊!我是吴少的朋友啊!”曹总惊慌失措地求饶道。
“吴少已经和我说了,他该帮的忙已经帮了,剩下的就不管了。曹总,那些狗仔队是被你和你手下的女艺人吸引来的,害得我的会所可能也会名誉受损!念在你远来是客,这些酒是我送你的,让你好好地把脑子醒一醒!以后别再犯傻了!”金贤秀冷冷地说道。
曹总的公司并不在海州市,所以即便他在其他城市有势力,也终究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几箱的啤酒用来洗头洗澡,这回他真是泡在了“酒池肉林”里了!
……
出来后,林尘率先开口问道:“亚男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是又如何?”赵卓文不以为意地反问道。
“给我个理由。”林尘的声音已经有些低沉,他对于使用暴力对待女性感到极度不满。
“我打我的妞儿,需要给你理由?”赵卓文挑衅地说道,火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纵使她有千般不对,也不应该打她。”林尘的原则很简单,对付女人,暴力是最低等级的办法。他绝不会容忍这种行为。
“你在教我做事?”赵卓文手里晃着车钥匙,凶狠的目光直视着林尘。
“那不如我们再加个注吧!先把她送到医院。如果我赢了就让她接受治疗,输了,你随时把她接走。”林尘再次加码,他的赌注越来越大,就看最后一句的梭哈了。
“有点意思,好,我答应你!”
赵卓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似乎已经被林尘的激将法所吸引,决定继续这场赌局。
他根本没有发觉其实自己是被林尘拿捏了。因为他有一个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弱点,就是好赌。林尘也是洞察了他的内心后,才一路利用这一点平安脱险。
“上车。”
赵卓文的身后,是一辆霸气侧漏的黑色奔驰大G,整个海州市或许都难以再找出第二辆了。不过这车和赵卓文的形象和身份倒也是很匹配。
苏亚男还静静地躺在林尘的身后,似乎是药效过去了,睡得很安详。而另外一边的金凇竹就没有这么老实了。
她本来就想借助林尘逃离“快乐无边”酒吧,逃离吴一帆和金贤秀的魔爪。如今总算是出来了,当然不愿再久留,所以想尽办法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