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在太虚静地中观想参详《道德经》,此一时已然心阅意览圣人着作至第四十九章节处。
而此一章节,圣人老子首先提出了“圣人无常心,自以百姓心为心”的观点。
老子强调了圣人应当时刻以众生的需求和意志为出发点,没有固定的主观意愿,而是随顺民众的心意。
这也启示修者,在管理或领导自身时,应当时刻关注内在或意志的真实需求,做到以心为本,这样才能赢得道果,实现自我真我的和谐共处。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这句话教导修者,要以包容的心态去对待事物,无论是好是坏,都应给予善待。
老子这种态度,不仅体现了高尚的道德情操,也是促进社会和谐的重要基石。
当然在现实生活中,快意恩仇,谁人不愿!哪个不想!?可又有多少人足了心意,顺了自己!难免会遇到各种阻碍与困难。这是由生灵人众的性格和品行所决定的,属自然事物,非人为可轻易改变。
修者只有学会以善意去影响和感化,而不是简单地排斥或对立,唯有提升个人修养和世道文明,进而实现重要那一步,方显正途,得真道。
圣人老子“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强调了信任的重要性,并指出即使面对不信任自己的人,也要保持诚信的态度。
在这红尘浊世中人际交往,往往信任是建立关系的基石,而诚信则是个人品德的核心。修者通过坚持诚信,坚守信念,即使面对初时不信任的人或事物,也能逐渐赢得自信和信任,从而建立起稳固的内在循环与外在关系网络。
此章内容所述,体现了圣人老子“无为而治”的思想信念。他不是通过强制或命令来管理天道,而是通过顺应自然规律,以柔克刚,以静制动。这种管理方式,着重强调天道领导者的智慧和修养,要求修者具备高度的洞察力和判断力,能够在纷繁复杂的事务中,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虽外显愚,而内聪秀,且能每每皆做出正确的决策。
从修者个人层面来看,此一章也是在提醒修者,要不断提升自己的道德修养和心灵境界。
修者可通过培养包容、善待、诚信等品质,可以更好地处理红尘浊世中的人际关系,减少内耗冲突和外部矛盾,从而创造一个更加和谐宁静的修真与生活环境。
《道德经》第四十九章曰“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
其大休之意是“圣人没有一己私心,而是一心为民心境。良善之人,便以良善待之,无良之人,便以无良善待之,待人如镜,自照相若,从而结出良善道果。
诚实守信之人,便以实信待之,信实虚伪之人,也以信实待之,从而结出诚实守信道果。圣人自在于天下,当以精气神息,使人心浑然天成纯朴自若。百姓自会全神贯注听之任之,从容自若顺应之,圣人当皆可是婴孩。 ”
话说,时空长河里,那大明朝天启年间,江南地界上有一个靠打柴为生的农人,姓荀名大壮。
荀大壮在山中打柴过活,这一天,他在一处崖涧边捡拾柴草,忽然发现乱草丛中,那一堆乱石碎片之下,竟有一黑幽幽的筒状物件显露,出于好奇,便走过去捡拾。
不想手才碰到那筒状物件,黑幽幽的筒子却是瞬间粉碎成飞灰,如雾喷散。内里显出一张发黄的旧皮卷来。
荀大状自是不知,他所拾得之物,乃是一部上古时期流落此涧的天书秘卷。因涧水随着岁月退缩深涧,这才再次显露世间。
本一无心得来的好处,不料却被上山寻人的一个西域喇嘛僧老远老远地给看到了!便是成了他此生的一场劫数!
要知道这身着红衣的西域喇嘛僧,是个学识非浅的大恶人,他从西域而来,一是游山玩水,寻访熟识打秋风,二也是心怀阴暗,另有图谋。他只老远见着一眼荀大状手持着的旧皮卷,便洞悉了旧皮卷上那四个不大不小的蚯蚓文。
虽然只见到了四个字,却是让他大吃一惊,黑心烂肝砰砰悸动,欲得此旧皮卷而后快。这就准备上前去,凭武力值给抢了过来!
红衣喇嘛正要动手之时,山中一群猎户正好经过此间。红衣喇嘛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急急上前,假笑嫣然,与荀大壮说道:“这位施主,和尚可将你手中的东西买下来,你出个价钱如何!?”
荀大壮看了看喇嘛增,见着他那比假还要更假的笑容,悻悻地回他道:“大师,这不就是一块旧皮卷吗?你买去做啥用?”
红衣喇嘛怕荀大壮知道,他手中的不是什么旧皮卷,而是一部上古天书卷轴!一时又想不出如何应答于他,便是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位施主,此乃是我,我,我……佛门...”
本来喇嘛僧是想说“这是我佛门圣物”的,但他心怀了阴谋鬼胎,头脑又不够灵光,左想右想觉得很是不妥,自就语不全忽,不知所云。
正当这红衣喇嘛还在纠结,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荀大壮却被要下山去的猎户们,给叫着一起往山下去了!
只是他临下山坎前,转头对那喇嘛说道:“大师,我手里的这旧皮卷,是不会卖的!这么多人上山,却只有我看到它,一个人捡拾到它!虽然只是块旧皮卷儿,却证明我和这物什有些缘分!哈哈!你们出家人讲究缘法,我也很看重这份缘的!虽是块旧皮卷儿,我却是不会卖予他人的!”说完也不管喇嘛僧怎么想,便和其他人一起朝山下行去。
那红衣喇嘛眼看着荀大壮下山的背影,眼中杀意再难掩藏,直接露出了腾腾血红煞气。
他一路尾随荀大壮,见他回到了自家门前。本想着寻个时机,在荀大壮家中动手杀了他,然后抢得那卷轴便走。
可他才在荀大壮家门前不远处的树林里隐藏好身形,等待时机动手之时。正在开门的荀大壮在自家门口,却迎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荀大状招呼二人进到院子里,便是聊起了天来。
荀大壮对那年轻女子说道:“秋儿,你怎么来了?!我们这是又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
那被称为秋儿的姑娘回他道:“是呀!荀叔!我与师父去了赣南地界,有一年多没见着你了!哦!荀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九江江云飞。”
那个叫江云飞的立马给荀大壮来了个正正规规的抱拳礼,且高声说道:“晚辈九江江云飞见过荀叔”。
荀大壮闻听他自报家门,又看了看他两人,心中暗道“哟嚯!这是江湖小儿女呢!快成小俩口了吧!”接着会心一笑,便热情的将二人让进了堂屋里面。
荀大壮招呼两人进屋后,将那身上的柴草垛子,放到院子一边墙角处,自就走进了灶房里,烧水煮茶款待客人。
上完茶,他又寻思着去“做几个农家小菜,饭菜酒水地好好招呼他们两个小辈。”他才招呼二人坐着,慢慢聊聊,自又往灶房里忙活。
这时秋儿姑娘跟着他进来了!上前挡住了他生火起锅造饮的动作。并将他给拉到了堂屋子里面,让他坐下,高兴的与他说道:“荀叔,你不用这么麻烦了!你上山打了一上午的柴草,应很是劳累了!赶紧地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我们与你说说话便走。”
这时江云飞也是附和道:“是呀,是呀!荀叔”。荀大壮见状,笑着坐了下来。
秋儿姑娘与他道:“荀叔,我们两个这是要去京城谋个营生,路过你这里,就想着过来看看你,我们喝完了这杯茶就要走了!等到京城安顿好了!我们再来接你过去一起生活!”
荀大壮闻言笑着道:“哈哈哈...,好,好,好呀!那我就不忙活了!都是自家人,全听你们的便是。哦!对了!秋儿!你们今天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刚刚在山上捡到一个好东西来着!在那山上的时候,有一个西域喇嘛僧,想要买下这东西,我看他挺奇怪的!便没有卖予他,你们瞧瞧这究竟是个啥物件!”说着,荀大状便从怀中拿出了那张旧皮卷,让秋儿姑娘与江云飞二人观看。
秋儿接过旧皮卷,二人一道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究竟来。江云飞便对秋儿姑娘说道:“艳秋,你觉不觉着,这是件上古的物件?这旧皮卷不仅古怪异常,上面的字体,我也是从来没有见着过!你认识吗!?”
这艳秋姑娘,姓林名艳秋,她本是荀大状战友林刚的女儿。其父与荀大状一同在宣德皇帝的营帐下听过差遣,乃是过过命的好弟兄。
只是林艳秋的父亲因旧伤复发,早年间便死了!荀大状每有银钱时,便会拿去接济林家母女二人。
在林艳秋九岁时,其母也是因病亡故。林艳秋得一游方女道士看重,收归在门墙,还带往他地学习文武艺,后她学有所成,又自回到了这山间来,居住了好一段时日,与荀大状不是父女,却胜似父女。
可以说在这方世界上,除了她师父玉兰真人之外,荀大状便是她林艳秋最亲近的人了!当然现在又多出了个九江江云飞来。
她拿起那旧皮卷,放在自己的纤纤手掌上,仔细的看了又看。林艳秋确实感觉很是奇怪,似乎哪里见着过这皮卷来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忽然林艳秋好像惊醒过来一般,忽然将旧皮卷给丢到桌子上,站起身来,惊声叫喊道:“哎呀妈呀!这,这,这...不是什么羊皮卷,而是一块人皮来着!”。
“什么!人皮!”江云飞和荀大壮听闻她言,也是惊呼起来!吃惊地异口同声而发。
林艳秋乃是个有本事的人,她吃惊之余,自也迅速镇定下来,点头说道:“不错!这确实是块人皮!只是时长久间,这东西有些旧了!若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真切!而上面所烙印的字,很像是远古时期的一种蚯蚓文!我却是真认不得!”
然后她又似想走了什么,即对荀大状道:“荀叔,你能给我们说一下,刚在山上,那要买这个东西的喇嘛,他长什么样子?穿的什么僧袍,是不是着了件奇怪的红衣大袍?”
荀大壮应声,便开始给二人描述起捡拾得到旧皮卷的过程来。
经他一番描述后,林艳秋当即与他道:“荀叔如你所言,这番僧,应是个从西域来的那个红衣喇嘛,江湖人号“血衣喇叭”的便是他了!你若再见着他,千万要即时躲避开,切不可去硬刚。”
接着林艳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与荀大壮道“荀叔,你可信得过侄女我?”
荀大壮忙道:“艳秋侄女,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与你爹是过命的弟兄交情,当然信的过你!”
林艳秋当即说道:“那好!既然荀叔相信我,请将此物让侄女带到京城去,找个高人,给破解了这上面的文字!看看这血衣喇嘛想要的物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荀大壮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也很想知道这上面究竟说的是些啥!唉!竟然用一块人皮来记录,得有多残忍,才能干下这事,他娘地得多重要,才会这么干啊!”
林艳秋和江云飞也不耽搁,便是起身告辞,离了荀大壮家,直赴京城而去。
不料晚间的时候,那血衣喇嘛就带着一伙贼人来到了荀大壮家中,威逼他交出在山上捡到的那张旧皮卷。
却原来是血衣喇嘛隐身林子中,听他们三个在家长里短的闲聊,又心思自己一人,怕是干不过仨。便是去山另一边山中,纠集来一帮子地痞匪贼。这才趁天黑,来到荀大壮家,抢夺天书卷轴。
荀大壮虽是个靠打柴度日的山野村夫,却是个跟随宣德皇帝打过仗的退伍军士,自然誓死不从。与他们战了一阵子,但不敌人家,便被擒住了!
这血衣喇嘛带着随来众贼,搜索了一番荀大壮家后,自然是毫无结果,便残忍的杀死了荀大壮,又放了把火,将他的家给烧了个精光。
再说南京城中,林艳秋和江云飞来到了一座院落外,他们和一个管家似的人物,道明了来意,便被请到了客厅里。
二人稍待了片刻,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柱着根龙头拐杖走了出来。两人同时起身,见过那老者。
老者看了看他们二人说道:“两位小友请坐下品茗,无须客气”。他们宾主就坐后,白发白须老者饶有兴致地问道:“方才鸲管家报我,说二位小友找我看篇蚯蚓文字,却不知二位小友找我所看之文,现在何处呢!?”
林艳秋听闻老者问话,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从身负的包袱里,拿出了那张旧皮卷,递请白发白须老者过目。
这老者伸手便接了过来,逗近自己的眼眸前,一番仔细端详,真是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好一会儿,老者额头上便是直冒汗珠子,颗颗掉落在地上。而厅堂之中,一下子寂静得是汗滴可闻其有声。
林艳秋和江云飞见此情景,四目不约而同相互对视片刻,江云飞率先开口,拱手问老者道:“简老前辈,您可认得这上面的文字?”
白发白须老者名叫简洁,乃是一个隐世不出的大学者,只是他与九江江家的老人乃旧熟,江云飞便是引着林艳秋前来。
此刻简洁充耳未闻其言,一直没有回答于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旧皮卷放在桌子上,并对一旁的管家分咐道:“老魏,你去闭门谢客!今天任谁来了!也不见他!”分咐完这些,他才对林艳秋与江云飞道:“两位小友,且随我到后堂慢慢叙话。”
二人便是同着简洁一起,来到一间精致典雅且宽敞考究的书房中。
刚才一进了门,简洁便马上把书房门给关上了!他也不请二人落个坐,直接便对他二人说道:“不瞒二位小友,这旧皮卷上面的文字,老夫虽然认不全,但老夫可以断定,此乃是上古时期一重宝,当是位祖师级人物的随身物件。”
接着,他看了看二人,又才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据老夫所解,此卷乃是关于如何炼制长生不死药的一张密方。只是这旧皮卷上面,有些文字模糊不清,老夫确实不太明白具体方子如何!但是在这旧皮卷最后落款之处,写有”玉门关外,段姓人家”八个字,老夫算是看明白了!也知道这长生不死药方的出处,却不知两位,这旧皮卷是从何处得来的神物?”
林艳秋与江飞云听简洁老者之言,皆是非常震惊!“长生不死秘方”!江云飞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艳秋忽然心中有感,大声说道:“哎呀不好了!我荀叔有大危险!”
二人似乎心灵相通一般,立即拿上旧皮卷,与白发白须老者简洁匆匆告别。便是快马加鞭,往回赶路,经过大半日的飞驰,便是到了荀大壮家。然而荀家哪里还在,已然是一堆灰烬瓦砾,残垣断壁诉说着无限凄凉惨剧。
林艳秋见此情此景,内心很是自责,她压住心中悲伤,便到附近人家,向别人打听是何人之所为。
一位在外卖货的货郎,拿了他们的银钱,便是告诉林艳秋“于此向东七十五里处,有一座破旧的寺庙,那里面最近来了一批人,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西域来的红衣喇嘛。”
林艳秋和江云听后,立马骑上马儿,赶到了那处破寺庙处。他们藏身暗地里,观察了一会儿。果然见着这里有一群凶人,正在喝酒吃肉。
林艳秋报仇心切,一马当先冲了进去,抽出宝剑便是问道:“那个西域番僧,他人在哪里?”
这群匪人里,一个小头领,放下手中酒杯,拿了根羊腿儿,站起身来,对她淫笑地说道:“哎呀呀!哈哈哈...哪里来的黄花小妞儿!你拿着根烧火棍是来陪大爷喝酒快活的嘛!?找那个西域高僧干嘛!他人出去了!今天有我们陪你不就行了!”他话音刚落,其余贼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江云飞跟了进来。林艳秋和江云飞闻听其言,二话不说,怒吼一声”找死“,便是飞身上前,同他们一行人打在一起。
嘿!不想林艳秋和江云飞竟真是两个武艺高强的青年侠士。他们剑法独特,配合得天衣无缝,但见林艳秋一招“横剑吹雪”,便是将那小头领,和另处三人的喉咙给切了划开来,四人瞬间毙命当场。
而江云飞一招“天外飞仙”由空中而下,眨眼将四人的天灵盖给他划开,顿时四人脑浆迸裂,也是立刻毙命当场。
林艳秋和江云飞两人,可谓是招招致命,剑剑见血,只不到盏茶功夫,便将破庙里的一帮子匪人给收拾了!真是杀的杀,死的死,全交待在当场。
江云飞故意留了手,此时提了贼人头目的衣领子,狠狠将他摔在地上,便沉声问他道:“我且问你,昨夜时分,是不是你们一伙,将山那边的荀农夫给杀死在家中,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将他的房屋也一起烧成了灰烬!”。
匪人头目,此时已经吓破了胆,他战战兢兢,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颤抖地回答道:“两位大...大侠饶...饶命,我们也...也是拿了...别...别人的钱...钱财帮...帮人消灾的!昨夜我们...我们确实杀...杀了一...一个农夫,也放火...放火烧...烧了他家。但...但他姓什么...叫...叫什么我们确实...确实不知道呀!”
林艳秋闻言,心恨得不行,狠声道:“快说!那个西域番僧,他人去哪儿了?”
这头目忙答道:“两位...两位大侠,我...我真...真的不知道他...他去哪了!我们...我们只是拿...拿钱办办...事,求两位...两位放过…放过…我啊!“林艳秋见他确实不知番僧下落。便是手起剑落,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让他与一帮子贼匪弟兄,全地狱地呆着去了!
事后,二人又回到荀大壮家住处,但因无法找到荀大壮的尸体,所以两人便寻到他生前的一些未被烧毁的物品,用这些东西,在山中为荀大壮立了个衣冠冢。
在荀大壮衣冠冢前,二人敬了自己的最后心意。便是上马扬鞭,正欲离开,江云飞却问林艳秋道:“艳秋,我们还管这件事吗?”
林艳秋眼神坚定的说道:“当然要管,不仅要管,且还要一管到底,荀叔与我父生前乃是过命的交情,对我也曾有过救命之恩,他不幸横死于番僧之手,我誓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来。”
江云飞忙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哪里能寻到那个血衣喇嘛?”
林艳秋回他道:“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杀他个血衣喇嘛人头落地,那是早晚之事。现在我们要去另一处重要的地方!”
江云飞有些疑问地道:“去哪里?!比报仇雪恨还重要?”林艳秋回他道:“玉门关外,段姓人家!”江云飞闻言,自是知道她的意思。两人调转马头,直奔玉门关外!
大风呼啸,山路难行,时值冬寒更显北风啸啸!雪山之中,一个红衣喇嘛正在快步行走着。
这时从山路两侧飞身出来八名官差,他们一个个,皆都是有名的捕快,他们在此布下天罗地网,便要将血衣喇嘛给生擒住,提到玉门府地去受审。
一番争斗反抗与挣扎后,血衣喇嘛便放弃了抵抗,束手就擒。但他嘴里仍是骂骂咧咧地道:“好你们这群卑鄙的中原人!竟然不讲江湖道义,群攻洒家一个,真是厚颜无耻之极!”
八位名捕哪里管他胡骂,将这血衣喇嘛五花大绑,横丢到马上,很快带到了玉门府衙公堂之上。
玉门府知府段大人升堂审案,手起拍下惊堂木,大声喝道:“哼!大胆贼僧恶人!你本是西域来的一喇嘛人,我天朝上国待以礼相待,让你云游四方,你却为何来我府地,且犯下命案,杀了一个个老实本份的农夫,本官身为此地父母官,不管你认罪以否,定要将你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来呀!将此恶僧贼人押入大牢之中,三日后午时三刻西门外问斩!”
这时血衣喇嘛知道死期将至,当即大声说道:“段大人,且慢!我有一要事相告于你!”。
这段知府闻言,笑道:“哼!哈哈哈...你一将死恶僧贼人,有何事相告于我?且说来本府听听!”
血衣喇嘛忙道:“此事关系重大,贫僧只能和大人你一个人说。”
段知府大怒道:“大胆贼子,公堂之上岂能容你如此诳骗本府,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便是。否则别怪本府先赏你四十杖棍。”
血衣喇叭急道:“段大人,我所说之事,也是你们家天启皇帝一直想要知道的大事情!你确定不想知道吗!?”
段知府闻言,想了一想,似乎觉得关乎皇帝的事,真就是天大的事情了!便是说道:“来人呀,给他弄来纸笔,让他先写出来。”
师爷听令,将纸和笔递给了血衣喇嘛,待他写完之后,师爷便上前拆了纸张,转呈了上去。
知府接过那张纸,打开看了之后,面上却豪无波澜,很是淡定,却是眯着一双单凤眼,想了想许久,说道:“来呀!将此恶僧人先关在地牢之中,任何人不得接近,待本府探查明确事实,日后再行审问于他。”几个官兵差役应了一声“是”,即是上前,提溜着,将血衣喇嘛给带了下去,关在了地牢之中。
是夜,段知府就带同血衣喇嘛,以及一众心腹人马,架了车驾,连夜赶往了京城。
南京城中,血衣喇嘛被点了穴道,穿了琵琶锁骨,带着铁铁镣手铐,跪在当场。迫于自己的命捏在了人手,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实情,对几位朝中重臣合盘道出。
原来,那日,他只想在江南一地游玩,顺便到那山中去找一位老熟人叙叙旧,打打秋风。不曾想在那山中,便发现了那块上古时期的人皮卷踪迹。便是寻着所知到了那处山间地方,只是他无缘得到天书秘卷,又下手晚了,被荀大状给拾得了去。
而那卷人皮天书上所记载的内容,包括如何炼制什么长生不老药,他是一概不知道,他只是看懂了那人皮卷上“长生不老”四个字。
只因他曾在一本古书中,见过这方面的叙述记载,也也记住了这事儿。才见了四字,他哪里能淡定!
这血衣喇嘛知道,只要完全破解了人皮天书上的蚯蚓文字,定然可以炼出长生不老药来!如此诱惑,他个十恶不赦,与杀生为乐的恶人岂能隐忍得住。勾搭那帮贼匪杀了荀大状后,他便寻着林艳秋与江云飞的踪迹,摸到了京城。
可简洁老者乃是个世外高人,魏管家也是个高高手,他便不敢造次,左思右想,又一路尾随林艳秋与江云飞回到了山间。那帮贼匪被灭时,他就在破庙中隐藏了身形。
后来听闻林艳秋与江云飞要到玉门关外,便想着先下手为强。飞弛来到玉门关,可不想被几个农夫发现了他的踪迹,知他是官府悬赏的通辑要犯,便想着去报官请赏,这恶僧自然是杀人灭口,又犯下了命案。
也是该着他倒霉,大明天启六扇门中八位名捕,正好路过玉门府地。探明了案情,便是将他给捉拿了来。
自然,几位朝中重臣闻听此事,经过一番商量,又问明血衣喇叭天书秘卷现在何处!?血衣喇嘛一一将所知告知了他们。
一番商议后,其中一位肱骨大臣便是下了决定,派出最为强大的锦衣卫与这血衣喇嘛一同,前去玉门关外,断要劫得此天书秘卷,并破解了人皮卷上的蚯蚓文字,好献于天启皇帝前。
玉门关外,林艳秋和江云飞两人站在一外隐藏的山间谷地之外。从谷地远处,走出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这少年郎见了他们到来,便迎接二人道:“两位可是来寻我段姓人家的?”
二人很是吃惊,不知少年郎如何会知道这些个!他们相互望了望后,林艳秋便道:“少年郎,你怎会知道,我们来到此处的目的?”
那少年郎当即道:“没有什么啊!我师父前几日卜了一卦,早算出今日将有中原人氏来做客呢!所以特地派我出来,在此等候二位,而且师傅还算出,在你们身后,还有几位贵客要来到,不过那时就是血雨腥风,刀剑相碰,以命相博时刻了!
师傅让我告诉你们,在此事发生之前,请你们快快和我去见了师父,他会将一切告知于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抓紧时间就是!”两人不由的又是一惊,也不多想了!便跟着少年郎进了山谷。
二人随同少年郎来到一座胡杨木楼前,这时由屋中出来一位四十几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引他们进了木楼,林艳秋见若大的一座木楼中,空空荡荡。只一桌两长橙,也不客气,便分宾主落坐在古木桌前。
宾主落坐,也无人上茶打问,便都是开门见山,讲明了事。林艳秋将人皮天书拿了出来,中年男子看了看后,便是无悲无喜地说道:“多少年了!又见着了这张人皮卷!时也!命也!数也!”
然后他转对二人道:“此皮卷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如何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方法,包括时辰,火候,用法用量等等一切。只要按照着记录,分毫不差的炼治药丹,且真信不移的饮水服用下,长生不老非是虚梦!...”
江云飞听闻后,忍不住的叉话问道:“先生,人世间真的有长生不老药吗?”中年男人也不生气,回他道:“确实有,这世间长生不老者何其多!只可惜……”
这时,他们尽皆听闻楼外传来大喝之声“楼里的人都听着,速速把那长生不老秘方交出来!否则死”。
紧接着二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锦衣卫,便出现在了木楼前,眨眼已闯入进来。
林艳秋与江云飞,赶忙收好了天书秘卷。一位先进来的,眼尖锦衣卫看到之后,抽出绣春刀,指着他们大声叫喊道:“皇上有旨,令尔等交出人皮天书,否则统统斩首问罪。”
林艳秋听闻,便是说道:“哼!当今皇上,昏庸无道,还妄想要长生不老,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天书皮卷在我这儿!有本事的就来拿吧!”
只一瞬间,两方人马便打得不可开交,难解难分。他们从木楼中打到木楼外,又从地下打到山上。
在这场打斗中,林艳秋与江云飞阴阳双剑合并,使出浑身手段,尽出看家本领。但两人虽然武艺不凡,可必竟面对的是二十位身经百战的锦衣卫,三百回合下来,两人都身中数刀,且战且退着!
正在此关键时刻,不知是谁,投飞过来数十把飞镖,刀刀命中绵衣卫要害,将一众锦衣卫统统杀死在当场。
林艳秋与江云飞得救,便相互搀扶着,回到木楼前。就见那木楼台阶处,一红衣喇嘛被制在那里。林艳秋也不与他废话,晃悠着走上前去,手起剑落,便是一剑贯穿了血衣喇嘛的胸口。
等他们再次回到木楼中时,却是发现,这木楼里早已人去楼空,经没有了一个人影!
但只见那张古木书桌上,放有一封信在。两人上前,折开信后,只看到一句话“上古人士,段玉郎敬礼。”
此后,林艳秋与江云飞骑上马儿,离开了玉门关,从此隐退江湖,世间再无二人影踪。玉门关外,段家人物,更是从未有人见着过!
桃李待日,荣华照当年。
东风动百物,草木尽欲言。
枯枝无丑叶,涸水吐清泉。
大力运天地,羲和无停鞭。
功名不早着,竹帛将何宣。
桃李务青春,谁能贳白日。
富贵与神仙,蹉跎成两失。
金石犹销铄,风霜无久质。
畏落日月后,强欢歌与酒。
秋霜不惜人,倏忽侵蒲柳。
(《长歌行·乐府诗集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