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温柔还好,一温柔我又吃不消了,我无力地回答:“他就......趁我不注意.......就掉.......掉下床去。”
“所以,你自己睡着了,儿子被扔到地上了?”他咬着我耳朵说。
我像是被气急了,红着眼眶,低低地泣出声,“呜呜......我不知道。”
看到我这副模样,他心动不已。我满脸通红地瞪他,“你.....你赶紧把我......放......放下来......”
我挣扎着要下去,他玩心一起,把我卡着不让我动。我痛苦地半眯着眼睛,“你......你太过分了......龙吟......”
此时,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痴痴地看着我说:“悦悦,以后你回家就待一天,过夜就不必了。”
我一听就急了,他这是“卸磨杀驴”,我气得只想坐起来与他理论。还没等我开口,他闷哼一声,直接将我收拾了一顿。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细雨绵绵地铺盖了整个世界。就在我恍惚间,我好像听到雨打竹叶的声音,那样急切而让人舒服。
狂风席卷了整个雨夜,而我就在龙吟的怀里。没办法,打又打不过他,偏生我的力气没他大,根本反抗不了。
就在我以为要结束之时,他轻轻地跪在床上把我打横抱起,我心下一惊,拉着他的手问:“你干嘛?”
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是我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怎么疯,不敢由着他去。
他一边抱着我,一边笑着说:“夫人,夜还长着呢,你这就想息鼓了?”
“放心,你累了,我抱你去洗干净。”见我没力气说话,他低头吻了吻我,补充道。
我赶紧拒绝他,声音有些急切,“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笑得一脸的肆意,眼里尽是戏谑,“你下得来吗?脚不酸?”
被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已经不是自己的,抬都抬不起来,只好认命地由他抱去浴室了。
.......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此时,花洒之下,热水顺着蜿蜒处流淌着。我被迫痛苦地承受着,就在脑袋一迷糊之时,听到他愉悦的说话声。
“悦悦,你说要多久才能让你再怀一个?我想要一个小公主了,像你一样,软软糯糯的小公主。”
就在我要崩溃的边缘,他突然贴着我的耳朵说了这么些话。我猛地一愣,一分神,脑袋突然被刺激得一片空白。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软趴趴地顺着墙壁垂了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我。
他闷闷地笑出了声,我转过头去,直接给他咬了一口,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伸手把洗发露放到手里,直接顺着水帮我洗头,温柔道:“嗯,听不明白?”
我被迫眯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在我的发丝中温柔地穿梭,恼怒道:“才多久,你就又起这个心思?你说你不是禽兽是什么?”
见我没好气地对他冷哼,他也不恼,咧嘴笑,“嗯,你怎么骂都好,只要给我一个小公主。”
我伸出手用力地捶他,但是我深知此时的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打他就像挠痒痒一样。
他将我的头洗好后 ,又把我全身洗了个透。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他,一边恨得磨牙,但对他又十分地无奈。
最后,没办法。我试着与他商量,“龙吟,你说龙腾还这么小,他需要妈妈陪在身边的。”
“嗯,所以才让你生一个妹妹陪他,他才不孤单。”他看了我一眼,默默不语,又转身去找沐浴露。
我据理力争道:“......我说的是我,不是妹妹。”
“不都一样吗?”他认真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语气不缓不慢地说,“夫人你迟早都要生,紧赶着多生几个,以后就不用太辛苦了。”
“几个?”我大叫起来,“我不要!我最多生两个,你休想让我当你生娃的工具。”
龙吟被我这么一吼,生气地一用力,直接把我掐出眼泪来,“悦悦,你怎么总这么不乖?说话总让人心痛,你说怎么办?”
“我哪里把你当成生娃儿的工具?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还是侮辱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个样子吗?”
他说着说着,突然又生气了,直接又想再来轮战一次。我吓得直求饶,“我知道错了,是我说话没经过大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哼嗯~”他气得把我从水里捞出来,“我再生气,也不会休战。所以,夫人你的一片心思要白费了。”
我赶紧搂紧他的脖子,“你......你不是说帮我洗干净后就睡觉吗?”
“我何时说过?”他狡辩道。
我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龙吟,你跟我玩文字游戏,你太过分了。”
“彼此彼此!”他不顾我的叫嚷,直接把我扔到床上。我赶紧躲到一边,可怜兮兮地看他,“你忍心见我明天迟到或是旷工?”
“不就是全勤吗?我补给你就是了。”他不以为意,直接把湿哒哒的内裤脱了下来。
我吓得伸手蒙上了双眼,心底直骂他“流氓”。
“我不要,我要公司发给我的。”我试着跟他讲道理,“你发给我的,又不是我辛苦赚来的,有什么用?”
“哦,那也是你的辛苦钱。”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尴尬地瞪了他一眼 。
然后,他又接着说:“再说,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起床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你再不过来,我想你明天肯定起不来的。”
此时,我的脑袋不停地转动着,正当我想逃下床时,他直接把我的脚拽住了。
“你往哪里跑?”
“你放开我,我去隔壁睡。”
“你敢!!就穿这样去?悦悦,谁你给的胆子?”
最后 ,我又被他死死地揉进温柔乡里。就在我“呜咽”半天之时,天边已经露出了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