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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打量起了四周,见今日服侍方多病的那个小丫头并不在房中,微微皱了皱眉头,“清儿呢?”

“先别管旁人,我有话要问你。”方多病也不请他入座,后退两步,站的笔直,见李莲花一脸疑惑的点了头,这才开口,“上次,你说你是小花,当时我被你骂的头晕脑胀,做不得数。”

“哼哼~”李莲花哼笑出声,这个小宝哥,现在倒是谨慎起来了,“那我要怎么证明?”

“我说了,我都知道,”方多病灿然一笑,“你只说你知道的,我自会判断。”

“我只说一件事儿,你的小厮,他本应死在小棉客栈……”

“小花!”方多病瞪大眼睛,扑进李莲花怀中,仍是抬头盯着他看,“这是什么机缘?”

李莲花回抱住怀中人,微微摇头,“我也不知,无了和尚说他会去查阅典籍,可现在还没有消息。”忽然一顿,勾起唇角,“你也得说一件往事。”

方多病笑着站直身体,伸手卸下腰间荷包,“这个荷包,不是我送给你的,是你缠着我,非要我买来送你的……”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吻住,手也被人握住,那并蒂莲荷包被这两只手牢牢包在掌中。

吻渐深,情渐浓,李莲花忽觉唇间一痛,睁眼只见方多病微红的脸,可眼中尽是戏谑笑意,拇指轻触伤口,有些不解,“干嘛~”

“老狐狸,脸皮真厚,”方多病伸手摸了摸李莲花唇间伤口,笑得开心,“我要是没醒,晚上你准备和西妃姑娘聊些什么?还敢和姑娘共处一室,你对得起你的心上人嘛?”

李莲花笑的尴尬,伸手将人搂在怀中,拥着他坐在罗汉床上,“你不是看见了嘛,我睡在外间,西妃姑娘睡在里间,统共我们话都没有说两句,我只觉得困倦无比。”

方多病笑的更加开心,扶着李莲花的肩膀坐在他腿上,“那泉浴舒服嘛?伺候你的姑娘漂亮嘛?”

“哪,哪有?”李莲花伸手去点方多病的鼻尖,一脸无奈,“这里的姑娘都是身不由己,我也只是随她进去,说了两句,就打发她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里的姑娘都是身不由己。”方多病一直很好奇,也一直怀疑李莲花之前的解释是信口胡诌。

“江湖,经验。”李莲花笑的有些得意。

“李相夷果然是眠花宿柳之辈!”方多病瞪圆了眼睛,立刻就要站起身来,这人还真是会招蜂引蝶。

李莲花只抱紧了不撒手,只凑过去轻声低吟,“小宝哥,咱们一共也没多少时间,别再浪费了。”

听他如此说,方多病放软了身体,任他搂住,只还有些不甘心,低着头不出声,忽然一动,被他颠了两下,轻声问,“干嘛~”

“你凑过来,我告诉你,”李莲花伸手将方多病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让人和自己贴的更紧些,趴在方多病耳边轻声说道,“李相夷也好,李莲花也罢,方才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和人这样亲近。”

方多病眼睛一亮,牢牢盯住面前人的这双眼睛,见他双眼清明,脸颊微红,心知他没有在此事上说谎,只小声嘟囔一句,“谁不是~”

“哎呦~”李莲花忽的捂住心口,分神去看方多病脸色,见他一脸紧张,立刻伸手将这人的脸捧在手中,“方才没有尝清楚,你再让我尝尝~”

“老狐狸,好没羞没臊,别再装可怜啦,天天骗我……”

不等他话说完,李莲花的脸已经凑了过来,“你也成了啰嗦的小子了,闭上眼睛。”

方多病笑着闭上眼睛,吻落了下来,只好轻声开口,“别留下痕迹~”

李莲花张开眼睛,心中不愿,可也知轻重,伸手牢牢将怀中人的脸捧在手中,细细打量,“你平时都在哪里?是一直看着我们,还是……”

“不知是在哪里,只觉得是睡着了。”方多病伸手扶住李莲花的腰,圆溜溜的眼睛只牢牢盯着李莲花的脸瞧,忽然觉得头昏脑涨,在马上就要睡着前,强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我们……是一个人……,你要、相信他,不要小看他,更不要将他当做小、孩、子……”

“小宝,小宝哥!”李莲花猛然回神,此刻也只能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渐渐闭起眼睛,眼角溢出一颗泪来。

擦掉那滴眼泪,睁开眼睛,细细打量怀中人的脸,再出口的话语中尽是哽咽,“可我只爱你,也只想要你,你要我怎么办?”

知道不会有回音,李莲花只能箍紧怀中人,忽觉这人腰间有一突起,心下奇怪,伸手去摸,掏出一枚夜明珠来。

看着这夜明珠,李莲花皱眉深思,只枯坐在床上,直到天将亮未亮时,将人放在床上躺好,给他盖好被子,这才回自己那间客房去,打坐运功,再一睁眼,天已大亮。

昨日玉楼春说话遮遮掩掩,明显是在说谎,这冰片一定在他手中,看来他也与南胤脱不了关系。

心中叹气,可已经约好,共赏美景,只好收拾齐整,出门去应付这帮“奇人”。

刚走出门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只见方多病冲了过来,只来得及露出一个笑来,耳边立刻传来这小子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见色忘义!昨晚约好了赏月,你到哪去了?”

李莲花扯了扯嘴角,有些心虚的看向别处,他确实是去赏月了,昨夜的月色也确实温柔。

“我苦等你一晚上,”方多病凝神细看,见这人下唇上多了一道伤口,心如刀绞,“你嘴怎么了?!”

“啊?”李莲花摸了摸那伤口,本来是可以用扬州慢修复的,只是他心中舍不得,“上火,上火了。”

“你骗谁呐?”方多病抱起双臂,这样明显,居然还敢说是上火。

“你这小子,什么骗不骗的!”李莲花瞪起眼睛,只是面前这人火气冲天,只好开口解释,“昨天晚上,我睡外间,西妃姑娘睡卧房……”

“李先生,”西妃刚才听见屋外的争执,一眼看见准备好的斗篷,立刻走出屋外,伸手替李莲花披上斗篷,“风疾天寒,先生保重身体。”

方多病见李莲花就站在原地,任这温柔的姑娘为他披上斗篷,心中更加生气。

“方公子,清儿没有为公子准备斗篷吗?”西妃见这方公子脸色不虞,赶紧岔开话题。

“她一大早,”方多病回忆了一番,昨晚好像就没看见这姑娘的人影,刚想实话实说,只见李莲花瞪了他一眼,赶紧改了话头,“我走的急,她还在房中。”

“那我为公子准备。”

“那就有劳西妃姑娘了。”李莲花弯腰致谢,只等着西妃姑娘拿来新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