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巷,马叔同一个穿着深黑色斗篷身材矮小的人在一处破落茶棚对坐喝茶。
不知交谈了什么,约莫一盏茶功夫,穿着斗篷的人离开了艺巷。
这人将用斗篷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七绕八拐甩掉了后面的尾巴,随后从一处废旧狗洞钻进了三皇子府。
暗影碟者:她去见了马叔。
东方既白:知道了。
暮色渐浓,东方既白在榻上睡得极不安稳,额头上冷汗直冒。
梦中,一个白衣小老头一直在他耳边重复着一句话——你一定要娶燕景瑜。
小老头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入他的双耳,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环绕不止。
这样的梦他重复做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一样的内容,他几乎都要习以为常了。
东方既白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自己执念太深,以至于梦魇丹不仅没有让自己看到害怕的东西,反而放大了内心的欲念。
只不过一些事情还是在悄然生变中……
几日后,余慕叩开书房的门,“殿下,有密信。”
东方既白从余慕手里接过来一看,心下生疑。
‘南山子怎会传信给我?难不成启玉……’
东方既白来不及多想,将密信压在一本《佛陀志》下,便往外冲。
余慕不明所以,冲他大喊:“殿下,你去哪?要不要带人……”
余慕话未说完,东方既白已然不见人影。
东方既白按着密信的说法来到南山,几步转后,见林下站着一抹紫色身影。
东方既白心里暗惊。
难不成燕景瑜已经知道南山和自己的关系了?
这么说……
罢了,以她的聪慧,早晚都瞒不住……
东方既白压下心中所想朝他又靠近了一些,“找本殿何事?”
紫色身影听到他的声音立马转身朝他撒了一把迷药。
东方既白见到他的脸后,惊诧了一瞬,又来不及防备便吸了不少迷药,当即咳嗽不止。
不是燕景瑜,糟了,中计了……
那人撒了迷药,却没打算收手,掌风直接袭来。
东方既白一手截停他的右掌,一手硬扛了他的掌风。
体内的真元已经被迷药化得七七八八,只一招便已吃力。
东方既白审视着他的侧脸,质问道:“你是谁派来的?就此收手还可饶你一命。”
那人并不接话,只顾同他动手,意图消耗东方既白的体力。
一掌推,一掌避,不过十个回合,东方既白便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那人见目的达成,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往东方既白嘴里倒,随后将他丢进了群芳院一处空房内。
群芳院中身披轻纱的女子或是手捧乐器浅吟低唱,或是奉酒侍候权贵子弟,或是一夜韵事……
原枫衡搂着花魁一脚踹开了一个房门,随后莺莺娇啼不止。
原枫衡,财政大臣原友嘉之子。
酒楼,沈念茵托着腮似乎在自言自语。
沈念茵:统,我能不能不做这个支线任务?
系统:可以的,宿主。不过那样你的积分就没了哦。
沈念茵听到系统的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