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许淮和一早就启用了他的小智障学习机,找到科举学习课程。
“叮~您还无权获取课程信息,请充值1000两~”
许淮和:……
可能只是个例,点开其他看看。
“叮~您还无权获取课程内容,请充值500两~”
再点。
“叮~您还无权获取课程内容,请充值2000两~”
“叮……”
“叮……”
……
你&##&……
“哈哈,你给我滚出来!”
“怎么了这是?”
宿主怎么生这么大气,它广场舞还没跳完呢。
许淮和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跟我讲这个小智障所有课程都是免费的吗?
怎么点进去全部都要钱,还死贵!”
“你看看,科举全套线上课程居然要1000两!”
“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头大肥猪!”
“宿主,你别这样骂你自己……”
许淮和:……
“我是在骂我自己吗?我是在说你把我当肥猪宰啊!”
“噢噢~”哈哈弱弱回应。
“别噢噢,给我解释,解释不清我投诉你。”
哈哈很是耐心正经的解释道:
“宿主,这些课程确实都是免费在线观看的。”
“那为什么点进去要钱?”
许淮和回怼。
“是这样理解的呐,可以免费在线观看,这个在线观看是免费的。
意思就是,我们系统这边不收线上渠道费,课程内容还是要花钱的呢亲~”
许淮和:……你们狗系统下作的让我害怕。
合着从头到尾只是个识海播放器免费。
居然还口口声声说免费,虚假宣传!
诈骗!
“哈哈,你可真是生的好一副剑骨~将来必成大器!”
哈哈没听出里头的讽刺:“那是自然,我可是要登上最佳系统排行榜的!”
许淮和这会儿银牙都要咬碎了,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最好多给我收集一些有用的科举资料,不然就会影响到我考科举。
影响了我考科举就会影响我当官,影响了我当官就会影响我挣爵位。
影响我挣爵位就会影响你业绩,到时候你的同事全都会看不起你。
你——就——会——打——一——辈——子——工。”
哈哈:!!!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给你找!”
——
许淮平与许幼清这几日都乖乖去上学堂。
一个在程老头那,一个在程夫人那。
许幼清是里头唯一一个四岁的孩子,加上还是许淮和的妹妹。
每每都被程夫人重点关照。
搞得她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每天背不完的书,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好在有草儿陪着受苦,不然可真是难熬啊。
这会儿人是坐在课堂,眼睛却是滴溜溜转个不停,也不知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去了。
“许幼清~”
“许幼清?”
“嗯?在……在,学生在~”
神游天外的许幼清被温柔的梁音柔给喊回了神,吓得书本都跌落在地。
“你将昨日讲过的那部分三字经背上一遍与我听。”
! ! !
旁的小女孩一个个笑吟吟的看着这位被抓包的当事人,好不开心。
另一间教舍内的许淮平却要好上很多。
跟个乖宝宝似的,每日都认认真真的听讲。
一点都不觉得枯燥无味。
背书也背得很是轻松。
若是不多同他说上几句话,都看不出他的异常之处。
就连程老头都赞叹他的学习天赋,可惜是个心智有缺之人。
许淮平倒是无所谓,人这一辈子,活得开心便好。
哪能事事尽如人意呢。
京城——
太康公主府。
“殿下,云河县来信。”
站在桌边正手握毛笔写字的人动作未停,随口问道:
“云河县?”
“是。”
萧宝宸将笔搭在笔搁上,细白如葱段似的手撑在漆黑的桌面,与其形成鲜明对比。
好生想了一番,才想起张之行这么一个人。
户部尚书杨政清的女婿。
面上露出不解之色。
无论是杨政清还是张之行,走的都是忠君的路数。
哪边都不沾。
“可有署名,亦或是送信之人有说些什么?”
“送信之人说是程松平的信。”宫女垂首回道。
“程松平?”
“程松平!”
“快!快将信拿与我!”
侍女小心上前将信双手奉到其手中。
后者迫不及待取到手中,查看封蜡与其上的印章。
好看的眉眼微扬。
撕开信封,露出内里。
萧宝宸越看,脸上神情愈发欣喜。
“风烛,传本宫的话,让雨竹过来一趟,本宫有事交与他办。”
“是。”
如果信中所述的事情为真,那倒是有趣得很。
萧宝宸轻抚着手中的玉坠,这般想着。
最令她欣喜的还是这送信之人。
这信并不仅仅只是一封告密揭发信,更是一封投诚信。
这信可以送到父皇手上,也可以送到太子手上。
可如今却偏偏送到她手上。
里头并未提及任何一句有关站队的话语。
但送到她这里,便意味着站了队。
当真是稀奇,若她没记错,自己当初被父皇允许上朝参政之时,这位可是极力反对。
如今却是主动向自己示好。
白得的助力自是没理由不收下。
从父皇的态度也可看出,这位程御史可并未失了圣心。
将来势必还有还朝的机会,只是时间与由头问题。
真是个令人愉悦的消息。
不过一月。
皇太子殿下因徽州范氏家主一事遭御史弹劾。
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无从抵赖。
满朝哗然。
梁帝怒斥太子无德,将其禁足在太子府一月思过。
禁足而非幽闭,小惩大诫,无足轻重。
无论是太康公主还是远在云河县的程老头对此结果都极不满意。
但也知晓只能到此程度。
眼下梁帝对太子到底还存着继承大统的期望,毕竟只有这一个皇子。
于他而言,只要不是谋反到他头上,一切都还可以适当容忍。
便是做错了事也还可以训斥引导,不到废储的地步。
此时的太子府内,皇太子萧宝卷正大发雷霆,杯盏被砸了一地。
“废物!”
“全都是废物!”
“这点事都办不好,不是让你们隐秘行事,怎还会让人捅到父皇跟前?”
“本宫看你们也不用活在这世上了~”
手下人被其冷飕飕的目光盯得遍体生寒,全身颤抖的跪伏在地。
“殿下,是二公主做的,那位范御史是二公主的人。”
说着还将前额抵在地上,一副跪求姿态。
“属下办事不利,属下该死,还请殿下给属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光滑的地砖被磕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