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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温瑾榆暗自思量了一番,觉得秦姨娘说的有几分道理,最近初楹风头太盛,确实应该趁机打压一下。

如今,侯爷被那个贱婢,蛊惑沉迷。

即便,在床榻上她按照桂嬷嬷的指教,主动奉迎一些,侯爷对她的兴趣也不太大,免不了对初楹生了几分怨怼的心思。

以前,侯爷行房事向来规矩守礼,按部就班,何曾这般不成体统的跟一个低贱的丫鬟厮混胡作非为,如此荒淫无道。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轻轻的嗯了一声道: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将她暂时发落到偏僻的西栖院,让她借此可以静心悔过,等什么时候反思好了,再将她调遣到前院伺候也不迟。”

秦姨娘看了对面的花釉一眼,眼眸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只要将那个贱婢发落那等偏僻荒芜的院子,这辈子她都休想有翻身之日了。

***

翌日。

在偏僻破旧的西栖院内。

初楹有些头疼欲裂的吃力的睁开眼眸,瞅着四周光线阴暗潮湿简陋不堪的屋子。

好像不是她前院所住的屋子。

她微微怔愣了一下心神,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气若游丝道: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洛云燕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了起来。

她一边慢悠悠的给她喂汤药,一边淡淡道:

“恭喜你,被夫人打发到偏僻无人的冷院了,这里除了你之外,还住着四位侍妾,东厢房住的刘侍妾和李侍妾,西厢房住的是云侍妾和安侍妾,她们起初刚入府邸的时候,都曾经得宠过几日。”

“后来便被扔到咱们侯府最偏僻的西栖院,再也未曾承过宠,成了无人采撷的残花败柳。”

“你比她们至少要强一些,承宠了差不多小半年这才被遗弃,在这些侍妾里头算是拔尖的。”

初楹闻言,眉心微微一跳,小声揶揄了一句道:

“娘,您这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埋汰我了,别人不知道,都在背后戳女儿的脊梁骨骂我,说我是蛊惑魅君的狐狸精,可您还不清楚,我压根就没想着争宠上位,这次被夫人发落到这偏僻无人的院子。”

“恰好如了我的心意,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只是挨了一通板子,真的太疼了,我还以为自己活不过来了。”

洛云燕没好气的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厉色道:

“现在知道疼了,早先干嘛去了,之前娘就提醒过你,如今容姨娘怀了身孕,夫人为了对外表示她格外重视容姨娘这一胎,必定会有所大的动作。”

“每年都来一次突击检查,你会不清楚,娘让你把东西给藏好,再不济找个机会直接处理干净,就不会瘫上这种事了。”

“还有你屋子内搜出来的那些污垢不堪的禁书究竟怎么回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到底知不知道害臊啊。”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搜查此等污秽之物,我都替你臊得慌,秦姨娘昨日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直接冲着你的命来的,一波未平,又接连来第二波。”

“若不是侯爷念及几分旧情在,替你挡了暗刀子,恐怕你跟凉侍卫的事不过这么快善了,昨儿娘可真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出来。”

“亏得夫人知道侯爷的心思,这才排除众议,千方百计的保住了你的性命,要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你啊,何时行事这般鲁莽,粗心大意— —。”

初楹俏皮的朝着母亲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眸,狡黠勾唇一笑道:

“娘,女儿行事怎会如此草率,女儿是故意让夫人的人搜查出避孕药丸的,省的每日侯爷变着法子的让府医给我吃那些助孕的汤药,我还得每日鬼鬼祟祟将它们倒掉。”

“再说,女儿承宠了这么久,已然处在风口浪尖上,明枪暗箭的,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恰好可以让夫人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处置我,将我发落到偏僻的院子,这就是我想要的。”

“日后也不必陷入争宠的漩涡内,等侯爷有了新欢,逐渐对我淡忘了下来,到时候我就可以找机会趁机拿回卖身契,顺利出府了。”

“女儿跟侯爷纠缠不休这么久,女儿不想继续了,否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洛云燕没好气的抬手用手指弹了弹她饱满的额头,沉声道:

“古灵精怪,投机取巧,你知不知道昨日有多危险,万一侯爷和夫人不愿意保你怎么办,直接将你当场按照侯府规矩杖毙了,你后悔晚夷。”

“以后行事之前能不能先跟娘商量一下,不要如此冒进,不计后果,你这丫头就是过于攻于心机,玩弄人心,迟早船翻了,把自己给折进去。”

初楹俏皮一笑,撒娇般的摇晃着母亲的胳膊,娇嗔道:

“您放心,有您在身边替女儿掌舵,这船永远翻不了,吃点皮肉之苦,让女儿远离是非之地,女儿觉得值得了。”

“况且,那些污秽之物又不是我的,都是侯爷不知从哪得来的,让女儿每日跟着桂嬷嬷学习闺房之术,好借此取悦献媚。”

“那桂嬷嬷也是个老古董,死脑筋,随便应付一下交差就得了,还非得有板有眼的教我如何行狐媚献媚之术。”

“女儿可被那个老东西毒害不浅啊,这下好了,被打发到了这里,不用整日伺候侯爷,更加不用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洛云燕微微怔愣一下神色,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眸,恼火道:

“什么?你是说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是侯爷给你的?瞧着侯爷平日里一本正经,乃君子之风,怎么私底下尽然不干人事了。”

“你好歹是个正处于豆蔻年花涉足未深的小姑娘,他怎能如此下作龌龊呢?果真,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初楹微微扬了扬下颚,拧眉嘀咕了一句道:

“娘,不是您说,男人表面上伪装正人君子,实则私底下都是见色起意,色令智昏。”

“侯爷即便再厉害,他也是个正常的人,跟寻常人一样,贪图美色,如饥似渴,女儿身份卑微,可以供他胡闹,他的那些花样手段还不得都使在女儿身上啊。”

洛云燕有些爱怜的看了看女儿。

其实,在现代,这类污垢之类的书籍满大街都是,已然司空见惯了。

即便在古代,这男人也是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

若不是初楹生的娇俏,身段又曼妙窈窕。

侯爷又怎会痴缠她这么久,但愿候爷只是走肾不走心,若是走心了,那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