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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雪也非常喜欢皇后娘娘,为人温柔可亲,还经常给她好吃的,知道能跟兄弟姐妹们去长春宫热闹,简直高兴得不行。

还把自己攒起来的小孔雀毛送给了嬿婉姑姑,让嬿婉姑姑和皇额娘一人分一些,这都是最漂亮的孔雀毛,也是她的宝贝。

魏嬿婉看着璟雪,抱着她香香的,软软的,小小的身子,心里都软了一块儿。

江与彬被魏嬿婉送去慎刑司给惢心治病的时候,进忠已经等在那了。

进忠微微的勾了勾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江与彬跟在他身后。

在紫禁城那深不见底的慎刑司中,光线昏暗,气氛压抑。

江与彬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他对着进忠连连拱手道,“进忠公公,这次真的要多谢您,也多谢皇后娘娘,我能与惢心得偿所愿,多亏了你们的帮忙。”

进忠摆了摆手,笑容温和,“江太医,这可是你自己的造化,不过也是皇后娘娘仁慈,才给了这般机会。否则,只靠着翊坤宫那位……,到底是什么后果,咱们都知道。”

江与彬连连点头,而后快步走到惢心身旁。

惢心坐在简陋的椅子上,目光有些黯淡。

江与彬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先是开始诊脉,确定惢心的身体情况,“惢心,你知道吗?娴嫔娘娘本是不愿意让你出来的,让你继续受刑,证明她的清白,是皇后娘娘心地善良,才给了这份恩典,如今皇上已经决定给我们赐婚了,就差一道圣旨了。”

惢心听了,心情复杂至极。

她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不管怎样,我出宫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这紫禁城,我实在是不想再待下去了。”

这是已经对如懿失望到了极点。

江与彬心疼地看着她,“惢心,你放心,我们一定能让你顺利出宫的。我和进忠公公已经商量好了,就假装你的腿受了重伤,这样就有理由让你出宫,不用继续伺候娴嫔了。”

惢心有些担忧,“可是,这假装腿伤能行吗?万一被识破了可怎么办?”

江与彬胸有成竹,“惢心,你放心。我是太医,只要我们处理得当,是很难被识破的。我可以用一些草药,让你的腿暂时出现肿胀和疼痛的症状,看起来就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而且,我会调制一种药粉,涂抹在腿上,可以让皮肤呈现出瘀青的颜色,这样就更逼真了。只是让你多受几天苦。”

进忠在一旁附和,“是啊,惢心姑娘,江太医可是医术高明,这点小事难不倒他的。我们只要按照计划行事,一定能成功的。”

惢心咬了咬牙,点了点头,“那好吧,就按照你们说的办。”

于是,江与彬开始忙碌起来。

他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些草药的汁液,放在一个小锅里,添加各式各样的药粉,不一会儿,草药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江与彬一边调制草药,一边对惢心说,“惢心,这些草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敷在腿上可以让腿部的血管扩张,血液流通不畅,从而导致肿胀和疼痛。不过你放心,这种草药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的。”

惢心看着江与彬认真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感动,“与彬,辛苦你了。”

江与彬笑了笑,“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

他也不想再等了,不知道再等下去,惢心还要多少年才能出来,更不想让惢心继续去吊着李玉。

草药煮好后,江与彬把它倒在一个布袋子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惢心把裤腿卷起来,把布袋子敷在了惢心的腿上。

惢心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腿部传来,不一会儿,腿部就开始出现了肿胀和疼痛的感觉。

江与彬又拿出了一些药粉,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惢心的腿上。

“惢心,这种药粉是用一些特殊的药材制成的,可以让皮肤呈现出瘀青的颜色。不过,这种颜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淡,所以我们要把握好时间。”

“娴嫔娘娘目前为止还是比较信任我的,她会让我负责给你看病,后续你只要负责配合我就行。”

惢心看着自己的腿,果然变得又肿又青,看起来就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在慎刑司的昏暗角落里,惢心看着自己被草药敷着的腿,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她轻声对江与彬说,“与彬,我还是有些担心呢,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毕竟这是欺瞒皇上和娴嫔啊。”

江与彬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惢心,你不要怕。我已经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周全了。这草药的效果虽然显着,但也不会持续太久,我们必须要把握好时间。而且,我在调制药粉的时候,特意加入了一些能够让皮肤快速吸收的成分,这样瘀青看起来就会像是新伤。”

进忠也确定了一下,“江太医,你可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啊,要是出了岔子,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说富贵险中求,但是他可不希望如懿突然抽风,仔细检查惢心的腿。

江与彬微微点头,“进忠公公,我心里有数。我在太医院这么多年,这些小伎俩还是能把控好的。只是这过程中,惢心可能会有些难受,毕竟这草药敷在腿上会有些灼热的感觉。”

说完这句话以后,江与彬似乎有些嘲讽,“更何况翊坤宫那位娘娘又怎么会仔细去看一个不重要的宫女的伤口?”

惢心咬着牙,“我不怕难受,只要能离开翊坤宫,这点苦算什么。”

江与彬心疼地看着她,“惢心,等我们出了宫,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惢心腿上的肿胀和疼痛越来越明显。她皱着眉头,强忍着不适。

江与彬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不停地询问,“惢心,你感觉怎么样?要是太疼了就跟我说。”

惢心挤出一丝笑容,“这点疼我还能忍。”

进忠站在不远处瞟了一眼,也觉得很是惊讶,“江太医果然医术高明。”

“这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接下来,我们还要安排好一切,劳烦进忠公公去通知翊坤宫接人。”

进忠说道,“我会去安排的,让翊坤宫那位娘娘尽快来慎刑司。不过,惢心姑娘,你要记住,到时候一定要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这样才不会被人怀疑。

惢心点了点头,“多谢进忠公公。”

过了一会儿,进忠回来了,他说,“杂家已经让人去翊坤宫知会了,娴嫔娘娘很快就会过来的。惢心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惢心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了。”

凌云彻那边。

被进忠盯上以后,凌云彻每日都过得如履薄冰。

进忠就像一只恶犬,总是伺机对他发难,让他在工作中连连失利。

这一次次的刁难,就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凌云彻的心头,让他的心情沉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云彻在这压抑的宫廷环境中,只觉得如懿是那唯一能懂他、能听他倾诉之人。

他多么渴望能与如懿聊一聊,哪怕只是几句简单的话语,也能让他那疲惫的心得到些许慰藉,于是,他怀揣着满心的期盼,来到了翊坤宫。

然而,当他远远地望见翊坤宫时,那原本满怀期待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娴嫔不是已经被解禁了么?但是翊坤宫里里外外还是换了一批人,门口还有侍卫守着,那些嬷嬷们面容严肃,仿佛一道道难以逾越的关卡。

凌云彻在翊坤宫门口徘徊着,眼神中满是犹豫和无奈。

他咬了咬牙,还是鼓起勇气走向了宫门,容佩这个时候出来了,恰好上前拦住了他,声音冷冰冰地问,“何人敢闯翊坤宫?”

凌云彻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嬷嬷,我只是想和娴妃娘娘说几句话,我实在是……”

容佩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的话,“莫要再说了,如今娘娘在养胎,岂止是你这等人随意见的。”

凌云彻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落寞的背影,在宫廷的回廊间显得格外孤寂。

这一幕,却被站在一旁的精奇嬷嬷看在了眼里,那是太后特地留下的人,只在暗地里盯着。

那嬷嬷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暗盘算着,等凌云彻走远了,她悄悄地和另一位嬷嬷说道,“这侍卫有些古怪,在这翊坤宫刚解了禁足的时候就想来见娴嫔,此事定要禀报上去。”

另一位嬷嬷点头,“说得对,这事儿可大可小,咱们得和太后通知一声。”

于是,这两位嬷嬷便将此事暗地里记录了下来,然后上报给了太后和皇上身边的毓湖姑姑。

毓湖姑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皱起了眉头。她看着那两个嬷嬷,严肃地叮嘱,“此事你们不要多说话,在这宫廷之中,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如今娴嫔肚子里可是有龙种。

两个嬷嬷连连点头,“姑姑放心,我们只是如实禀报,自然不敢添油加醋。”

福珈姑姑拿着那份记录,来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福珈说完事情的经过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太后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事儿先压下去,不要声张。”

福珈姑姑有些疑惑,问道:“太后,为何不直接禀报皇上呢?”

太后摆了摆手,说道:“这事儿还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不能贸然禀报皇上。何况皇上那边接到的消息并不会比我们晚,咱们换几个人靠谱的人盯着,别真闹出什么笑话来。”

福珈在一旁应道:“太后放心,奴婢定会安排妥当。”

另一边,凌云彻失魂落魄地走在宫廷的小道上,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却变得如此艰难。

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深宫廷里面,为何连一丝温暖都没有呢?”

他想起了如懿那温柔的笑容,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更加难受了。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宫廷之中努力生存下去,不能被这些磨难打倒。

而在翊坤宫内,如懿正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她并不知道凌云彻来过,心中也有着无尽的忧愁。她被禁足在这小小的宫殿之中,每日只能对着这四四方方的天空叹息。

此时,容佩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娘娘,刚刚凌侍卫来过了。”

她是认识凌云彻的,但是为了不给如懿惹事,索性假装不认识,然后直接把人给撵走了。

如懿微微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问道,“他来做什么?”

容佩说道,“他说想和娘娘说说话,不过被奴婢拦住了,奴婢担心外面还有眼睛盯着我们翊坤宫,就让他先离开了。”

如懿微微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的确艰难,说道,“罢了,他也是个可怜人,在这宫廷之中处处受为难。”

容佩皱着眉头,“娘娘,这凌云彻在这个时候还想来见您,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呢?”

如懿摇了摇头,不想容佩也去为了自己为难凌云彻,“他只是本宫在深宫里的一个朋友,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被人抓住把柄,等过些日子再去见他吧。”

在宫廷的另一边,进忠也收到了凌云彻去找如懿的消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凌云彻还真是不知死活,这样还不知道收敛,居然还想去翊坤宫找娴嫔。”

他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再添一把火。

与此同时,福珈安排的人已经开始悄悄地留意凌云彻的一举一动。他们隐藏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凌云彻的言行举止,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凌云彻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他每天还是照常去工作,虽然进忠和同僚依旧为难他,但他也默默地承受着。

收到消息以后,容佩先是急匆匆地赶到了慎刑司。

如懿没有进来,而是等在了慎刑司外面,不知道是嫌这里不吉利,还是觉得里面的空气过于脏污。

等容佩带着几个小太监把惢心抬出来,如懿才做出了一副着急的样子凑过去,她看到惢心的腿伤成那个样子,心疼开口,“惢心,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进忠一脸沉默的等在一旁。

这话是人说的吗?当然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也是因为你一直不愿意向皇上求情,否则怎么能“伤”得这么重。

惢心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痛苦的开口,“娘娘,奴婢在慎刑司里受了多道刑罚,已经证明了你的清白!”

如懿皱起眉头,“这慎刑司的人是怎么照顾你的?”

江与彬在一旁是时候开口,“娘娘,惢心的腿伤得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医治,可能会留下残疾的。咱们还是快一些回去吧,臣好给惢心医治。”

如懿点头,示意他们抬着惢心快点回翊坤宫。

江与彬说道,“娘娘放心,臣一定会照顾好惢心姑娘的。”

容佩看到这副样子状似有些不满,对着如懿开口,“娘娘,皇后娘娘不是派太医多次过来给惢心看病了么,怎么还让惢心伤成这个样子?”

如懿勾唇,“容佩,不要在背后议论皇后。”但是心里却非常满意,容佩总是能够在关键的时候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于是,江与彬跟着惢心去了翊坤宫。

如懿皱着眉头问道,“江太医,惢心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伤成这样?”

江与彬微微叹了口气,“娘娘,惢心在慎刑司里想必是遭了不少罪。这伤已经动及筋骨,她这腿现在气血不畅,经络受阻,才会肿成这样。而且这瘀伤也很严重,恐怕会落下残疾。”

如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慎刑司的人真是可恶,竟然让惢心受了这么重的伤。”

江与彬低头。

可是这真的可恶的人是谁呢?

惢心强忍着疼痛,虚弱地说道,“娘娘,奴婢能证明您的清白,无论是吃多少苦都是应该的。”

如懿轻轻抚摸着惢心的头发,“惢心,你就不要说话了,先保存体力。江太医,你一定要尽力给惢心医治。”

江与彬连忙说道,“娘娘,臣绝对会尽心。”

如懿点了点头,“好,那你先给惢心看诊吧。”说完之后便转身去了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