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事情处理完了,林骁也该是回建州了。
现在沧州的老房子已经拆迁,虽然雷子敬安排安置房,但是大概率是不会回去了,林骁也好顺理成章的将父母安排在建州。
至于紫云山别墅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林骁也不打算和父母隐瞒。
而雷子敬给他的消息,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林骁在沧州时,几乎一心扎在修炼上,在得知父母到了紫云山后,就没有再看过消息。
也就是雷子敬说了之后,他才看上一眼,李欣然已经给他发了许多消息了,电话也打了很多,但林骁都没有看见。
这段时间,赵乾已经稳固了境界,并且已经到了建州。
到了建州之后,他自然是第一时间要找林骁报仇的,而林骁又不在,那就只能先对付李家,但是没有林骁,哪怕李恒有所恢复,那也不是一位宗师的对手啊。
林晓倒是不担心对付对苏家和父母出手。
他已经在几人体内都留了一道力量,这道力量也许杀不了宗师,但是也足以防护了。
林骁回到建州后,倒是没急着去看李家的情况,对方要是真的想要下杀手,那李家早就没了人了,自己再去也无用。
林骁打了出租车到紫云山,一路上司机都在看着林骁,他这种跑车的,对于建州大小地方早就熟记于心了,紫云山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富人区。
纵使他一把年纪,也羡慕对方生得好。
李欣然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紫云山,倒不是林骁在她身上也放了什么手段,只是赵乾知道,李欣然不可能放弃李家,而李欣然并没有从他手底下救出李家的能力。
那她要救人,就只能去找林骁,去求林骁,不然如果林骁一直不出现的话,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他也尝试过抓林骁的亲友,但是他根本做不到,每次靠近想要出手,就被一道莫名的力量弹开了。
李欣然联系不上林骁,几次想要去沧州,但是赵乾怎么会放她离开,李家和林骁的关系可就看李欣然。
万一这李欣然不管李家众人了,那怎么办。
没有办法,李欣然只能每天等在紫云山,因为她知道,林骁回来后,肯定是第一时间来找他父母。
“师父!”李欣然终于在这看见了回来的林骁,以及后面跟着的爷孙。
“嗯,我知道了,先进去。”林骁道,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林骁神识探查整个紫云山别墅,却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
“我爸妈呢?”
“叔叔阿姨他们说在这里待不惯,除了晚上回来,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去找苏叔叔了。”李欣然说道。
林父林母一开始来的时候是死活不愿意住在这里的,哪怕李欣然说明这里是林骁的,他们也不愿相信自己儿子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若不是李欣然的劝说,再加上他们在建州也没有别的地方去,多半是不会留在这里的。
不过哪怕是这样,他们也很少待在这里,平时也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东西赔不起,天一亮就会离开。
“没事,我会和他们说。”林骁当时只是说他已经在建州帮他们租好了房子,也没告诉他们是紫云山,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他也不担心有人对他们出手,这没人能做到。
“这两位是?”李欣然终归还是没忍住发问。
“程源,以及他的孙子,程远清,同时也是你的师弟。”林骁道。
林骁不会贸然收徒,两人的出现,特别是这关键时刻,让李欣然不禁怀疑林骁是不是要放弃李家,找其他的家族。
当然,李欣然不会贸然打探两人的情况,以免林骁不悦。
“师弟!”
“师姐好!”跟着林骁修炼一段时间,程远清的胆子大了许多,也许是实力引起的变化,他现在距离突破已经不远了。
“和我说说你们家的情况。”林骁道。
雷家毕竟没有在建州扎根,很多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对于李家的情况,他也只知道不妙。
“前段时间,赵乾已经稳固了境界,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到了建州,原本他是先给师父下了战帖,但是后来得知您不在建州,他就直接去了我们家,将爷爷和父亲叔叔全部抓去了秋明山,为他的师弟,守孝。”
李欣然只恨自己还没突破,不然未必就能让赵乾得手。
“另外,赵乾扶持了一些家族,正在对我李家的产业进行蚕食,再加上上面有些人在针对我们,这段时间,我们家损失不小,不过昨天的时候,雷家突然出手,帮了我们一把,今天的情况应该是好不少。”李欣然道,她猜测雷家出手大概率是和林骁有关的。
“你们以后可以和雷家进行深度的合作。”林骁道。
两大家族联合,就算比不得四大家族,也不会太差了。
果然,李欣然内心有了危机感,虽然李恒早就猜到林骁日后不会只有一个李家,但她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雷家比李家还要强盛一些,他们除了认识林骁的时间没有李家的长,其他各方面都是占优势的。
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么多了,爷爷他们还在赵乾的控制之下。
“走吧,我去一趟秋明山,山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林骁说道。
他没有带上李欣然,自然是让她出手将那些蚕食李家的家族清理掉,没了赵乾的插手,再加上雷家的帮忙,就算上面某些人对李家下黑手,她也能应对了。
“好,多谢师父。”李欣然笑道,当即安排下去,清扫了这些家族,他们李家在建州的地位便要更加稳固了。
林骁再次踏上秋明山,他看见李家众人身披麻衣跪倒在陈超的墓前,表情十分屈辱,而当看见林骁时,又是喜出望外。
陈超的墓已经不是之前那半段石桌了,赵乾来的时候就让人重新将这里休整,并且刻了一块石碑。
“林先生!”看见林骁来了,李家众人哪还会继续跪下去,当即起身,只是因为跪的太久,一时间想要站起来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