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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如匆匆而至,“感谢抽空登门,请恕我时间有限,着急出门有重要的公务。我现在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猜二位是为了同一件事来的,如果不介意,不如一起说了节省时间。”

说完萧亦如在上首落座,气定神闲的样子,没有王白昭预想的半点待罪之身的局促感。

王白昭先开口了:“有劳萧大小姐了。却是灵石矿主田兴身亡一事,想必萧大小姐也有耳闻,希望你能配合我们了解一些情况。这事呢,实际上,也是受害者家属提出你有很大的嫌疑......”

王白昭话还没说完,萧亦如就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打断王白昭的话,“慢着,我有什么嫌疑?怎么还扯到我头上了?”

萧亦如一脸不快,“王白昭大人,你跟我家下人说的是配合调查,我才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空来,想着好好帮忙。如今你这要是把我当成嫌疑人了?”

“这案件没有定论之前,理论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萧大小姐倒也不用这么激动。”王白昭打着太极。

“那就请回吧,请你附上状子去公堂之上告我吧。我没有闲功夫应付这等无稽之谈。收到诉状我的状师会和你联系的。”说完萧亦如就要送客。

王白昭之前只和城主萧冉打过交道,对他的一身正气印象深刻。听闻他受了重伤,只能靠名声不太好的孤女苦撑,来之前对萧亦如和萧家都是有诸多轻视的。

此刻被强硬一怼,王白昭有些意外,为了面上的和平,还是软下身段上前挡着,“哎,哎,我这一时嘴瓢了,萧大小姐,抱歉抱歉。田兴的女儿确实提供了一些线索,但她也是一面之词。做不得准。我这,不也是来进行一些前期的粗浅调查嘛,就是了解了解情况,你莫动怒。”

陈无踪也接着话茬,“是是是,您别生气,我的来意也是和王大人类似的。田氏灵矿失窃,矿主被害,听闻您当时在场,我们陈氏保险过来了解情况而已。”

看萧亦如脸色稍稍转晴,陈无踪继续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田小姐说您是杀人夺宝,让我们找您追偿,否则就要我们陈氏保险赔她整个灵矿。

这听起来就蛮离奇的,我呢干这行也几十年了,承蒙大家伙关照帮忙,也是破获了很多骗保案。田氏灵矿失窃案,看上去就有很多监守自盗的影子。

相对于说您一位贵胄千金盗宝,我个人更倾向于是她骗保。”

“是不是她骗保我不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萧亦如也没有直接顺水推舟,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陈无踪看她也不上钩,对她的怀疑稍减,“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田小姐的推测算是比较荒谬的。

毕竟您身为咱这南涯城的继承人,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做这等腌臜之事。

况且她说的也并没有什么事实支撑。再加上她新近丧父胡乱攀扯也是不无可能,等查到最后再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只是,这实地调查我还是要开展的。我就是例行公事,交个差,也感谢您配合呀。”

萧亦如缓缓坐下来,“今天正好二位都在这里,你们有什么想问的,我就一起长话短说回答了吧。”

王白昭开始提问:“你能描述一下那天晚上你在哪里以及做了什么吗?

萧亦如点点头,“这事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那夜我本是约了冰神庙的蓝尘神官在城东喝酒,久等他不来,正生气呢。收到他发来的传音符,说临时有个护卫任务在田氏灵矿没法赴约了。正好离得也不远我就去找他去了。

后来田老爷和他女儿说遭了贼还硬闯进我们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呢,结果就听说他死了。”

王白昭觉得不合理,马上追问,“既然蓝尘神官取消了见面的约定,你又说很生气,那为什么又要找过去呢?正常不是应该下次再约吗?”

萧亦如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想见他啊。他爽约了我当然生气,可是更多的是难受。正在纠结是硬等到他来为止还是回府时,接了他一封传音符,说他就在旁边,那我肯定去啊。”

王白昭听出来她想往小儿女情上说,但还是理性地盘算着这俩人密谋夺宝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前期肯定需要很多铺垫和人手,做各种布置准备,于是开口问:“你们在房间里都干嘛了?”

“你管我们干嘛呢。”萧亦如冲口而出。“今天如果是冰神阁下或者我父母站在这里,要问这个问题我也就罢了,没有任何其他人有资格管我们干嘛。我们在房间里,爱干嘛干嘛!”

王白昭本意是想听听她讲一下细节,来判断是有多少是真实、又有多少是纯瞎编的,结果被这一段出乎意料的发展砸晕了。

看对方气鼓鼓地样子,王白昭隐约猜到是个香艳的答案。他只能换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约的喝酒,为什么约的?”

“一个月之前。一个月前我与蓝尘神官相识,为了赞叹他的风姿,我为他酿了一坛冰霜酒。当时就约了一个月之后酒酿好那天,我们一起喝。”

“他主动给你发的爽约的传讯符吗?可否一观?”

萧亦如展示出来,待王白昭和陈无踪先后细看后就收回怀里。

陈无踪看王白昭低头思考没有继续,就自己开口了,“您应当认识田老爷吧,日常可有什么交集?”

“认得,他还跟我家提过亲,想把他的女儿嫁给我弟弟。被我拒绝了”

王白昭闻言来了精神,插了一句:“所以你们还有矛盾?你是不是很恨他......”

“王大人,你要是再这样话里有话、诱导式提问,我就不奉陪了。”萧亦如打断他。

“我这都是正常询问,你为什么要回避这个问题,怎么,这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吗?你要是这样,我只能怀疑你了。”王白昭凶狠地说。

萧亦如讥讽道,“都说王大人逻辑缜密,观察入微,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今日一见,也是夸张了。还是说大人的心思都用来钻营攀附、排除异己了?首席主理人的头衔,不是靠业务能力,是靠把其他更专业和厉害的主理人拉下去来实现的吧。”

“萧亦如你说什么?”王白昭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在都城时就惯受吹捧,一朝落难,在这穷乡僻壤的南涯也是天一般的存在,何尝受过这种侮辱。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城主继承人已经够客气的了,没想到对方如此跋扈,他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有胆子你再说一遍。”灵力蓄于双臂,王白昭恶狠狠地说。

萧亦如嬉笑道:“怎么了,我有说错吗?还是你胆敢用强?那很遗憾,可能你们所有人都要命丧于此了。在南涯城防御最严密的地方武力行凶,只能是自取灭亡。王白昭你这是造反。”

真是贼喊捉贼,王白昭气笑了,“是你妨碍我执行公务了。我可是直接向苏家主汇报,是你要造反吧?”

萧亦如可不吃这一套,“你执行的什么公务,你没有证据就敢胡乱用强,这是暴力徇私。”

“是你公然污蔑我,你先挑的事。”少年得志的王白昭青筋都要气爆了。

萧亦如一摊手,“我可没有污蔑你,我所有的言论都是对你不专业的质疑,普通民众有这样的权利。你需要的是自证,而不是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