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巴媳妇声泪俱下哭得这个委屈呀!
“就是你强迫我的,我都喊救命了,我都求你放过我了。”
常来顺的脑袋瞬间嗡嗡的,要炸裂开了,她说的没错,但他们俩一直不都是这么玩的吗?
这时围观的众人就纷纷议论开了:“俺们都听见齁巴媳妇喊救命了,也听见她求饶了。”这下好了,场面瞬间哗然,议论声嗡嗡的。
这时就有人问他:“那你听见救命了,你们咋都不上去救人呢?”
这人脸有点红红的“俺们也想救呀!这不是又听见别的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呀?”
“就是那个……反正不像被强……的声音。”
常来顺的媳妇李山杏听到信儿了,也赶了过来。
上来就给了齁巴媳妇几个大嘴巴子。
“敢勾引俺男人?看俺不打死你!还敢说俺男人强奸你,你看你哪有俺好看呀?俺男人也不瞎。”
李山杏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孩子,这个男人看看能不能再救一救?
毕竟夫妻一场,也不能看着他被人诬蔑,搞破鞋最多也就是劳改,但强奸罪可是要吃枪子的。
大队长刘凤文听到消息也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他娘的!一天天管不住裤腰带,怎么净出些这样的事?
过来看到情况,李山杏的两个娘家嫂子,一边一个抓住齁巴媳妇的手臂。
李山杏揪着齁巴媳妇的头发,在那猛扇狂踹,她恨死这个齁巴媳妇了,常来顺去劳改,孩子们怎么能抬起头来做人?
刘凤文过来问明了情况,常来顺只承认是搞破鞋。
齁巴媳妇却一口咬定是强奸,事情就僵持在这了。刘凤文还是老操作,先关到牛棚里,明天报公社再说,他可不想听他们掰扯了。
“大队长俺要离婚,孩子都归俺,常来顺净身出户。”
李山杏一句话,炸的众人都回不过神来,特别是常来顺,他感觉都不认识这个朝夕相处的媳妇了。
其实这一幕幕,李山杏已经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设想过无数次了。
如果常来顺的事发了,她怎么能保住孩子?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要跟常来顺离婚,孩子全都归她,孩子们以后只有妈妈没有爸爸,这么丢人现眼的爸,要了有啥用?
不得不说这个李山杏经过陈曦上次的一顿开导,思想觉悟自己就上来了,再也不是那个寻死上吊的女人了。
整个红旗大队议论纷纷,草垛子搞破鞋这个事,还有衍生出来的李山杏要离婚这个事,都成了队里的八卦头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凤文就打电话到公社,把常来顺跟齁巴媳妇的这个事,上报了上去。
公社得领导直接通知刘凤文:“你不用来公社上班了,还留在红旗大队当大队长吧!”
这个可怜的老刘,高升的这条路,又被这两个不要脸的生生给掰断了,现在大队长也不用选举了。
过来抓他俩去公社的还是对口部门革委会,常来顺的嘴里还不停的在喊:“李大有!是不是你?李大有!你儿子李金锤在三年前偷了路边的苞米。”
喊的声音非常大,在场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李大有都没来得及辩解就被他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了,脸臊得通红。常来顺这是怀疑李大有搞他,才把这个事抖落出来了。
但是李大有真是冤枉的,他跟齁巴媳妇这个事,还真不是李大有弄出来的,他怕常来顺狗急跳墙,哪敢惹呀?
其实这个事跟李大有也是有关系的,四小队长魏宝贵就是李大有的头号跟班,但前几天李大有突然跟他说:“宝贵呀!我不打算参加大队长的选举了,我看常来顺挺有工作能力的,打算选他了。”
“哥!为啥呢?”
你想想魏宝贵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他已经跟常来顺吵过架,结下仇了,他怎么能看着常来顺当大队长呢?
“哪有那么多为啥,不想当就是不想当了呗!”
魏宝贵看着李大有的表情,感觉里面还有什么事?但是李大有也不说,他也没办法知道,他也就只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确实看到常来顺经常去齁巴家,就齁巴媳妇那个风骚的样子,要说她跟常来顺没有一腿,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回家跟媳妇把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说了一下,如果常来顺当了大队长,肯定会给他小鞋穿的。
于是两口子商量好,尽量盯着这两个人,他就不相信他们不露出来马脚。
今天刚好被魏宝贵发现,他们两个人走路碰到的时候,好像是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魏宝贵就更加留意了,让他媳妇盯着齁巴媳妇,他则是盯着常来顺,他觉得今天肯定会有收获。
果然他远远的就看到齁巴媳妇跟常来顺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大队堆放草垛子的地方。
魏宝贵心里就有数了,远远的看到自己媳妇也坠在齁巴媳妇后面。
赶紧走到媳妇跟前“你赶紧回家叫人,就说不知道哪跑来的野鸳鸯钻到咱们大队的草垛子里了。
魏宝贵媳妇在大队里这么一吆喝,人们对这一方面的事情,热情度还是比较高的,就有不少人跟着过来看热闹了。
“大家都小声一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魏宝贵媳妇还没忘叮嘱大家。
众人都很默契的放慢了脚步,渐渐的向魏宝贵媳妇指的那个草垛子围拢过去。
结果围过来就看见大草垛子在跳着慢摇摆,还有女人破碎的求救声和告饶声,还有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这是咋回事?对于这种事最给力的还是王德顺他妈和这帮老太太。
老王婆子压低了声音跟几个老太太嘀咕着:“吴嫂子,桂花,咱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两个不要脸的?”
老王婆子两个眼睛都冒着光,这个事情一定要趁早,别等一下完事了,就抓不到那么完美的现场了,对于全大队最爱凑热闹的老王婆子来说,那是多么不能容忍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