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车站,王三喜稳稳地将牛车停住,然后敏捷地下车走到车尾处。他伸出粗壮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地帮助张建军把那沉重的行李从牛车上搬了下来。
放下行李后,王三喜拍了拍张建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建军啊,此去山高路远,你一个人可要多加小心呐。回到家乡一定要好好干,如果在城里遇到什么难处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别硬撑着,记得回咱们大东北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包里的食物是我的一番心意,你也带回去给朋友们尝尝,以后要是想叔了,记得多回来看看!”
张建军听着王三喜这番真挚的话语,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地回应道:“叔,您放心吧,我都记住了。这份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与王三喜挥手作别之后,张建军毅然决然地转身踏上了火车。随着火车缓缓启动,车轮发出有节奏的“哐当哐当”声,张建军透过车窗望着站台上逐渐远去的王三喜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因为获得传说中的宝藏,而感到无比兴奋;另一方面,对于要离开这片熟悉的土地以及那些亲切善良的人们,尤其是对给予过自己诸多关怀照料的王三喜一家人,他又充满了深深的不舍和眷恋,这种离愁别绪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好在临行前,心思细腻的张建军特意在自己睡过的枕头下面,悄悄放置了整整二百块钱。他深知这笔钱虽然不算多,但也足够让王叔叔一家人过上一段相对宽裕舒适的日子,至少能让他们偶尔买些好吃好喝的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想到此处,张建军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果不其然,就在张建军离开没多久的时候,勤快贤惠的王婶像往常一样开始收拾屋子打扫床铺。
当她伸手整理枕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掀开枕套一看,惊讶地发现竟然有一封折得整整齐齐的信件压在一叠厚厚的钞票上面。
“当家的!快来看看呀,这好像是建军这孩子留下来的呢。”王婶子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拿起钱和信急匆匆地走出房间去找王三喜。
正在院子里忙碌的王三喜听到呼喊声,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
王三喜接过妻子递过来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展开信纸,只见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道:“叔、婶,这段时间多亏了您们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才能在异乡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这点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们务必收下。日后若有机会,我定会回来报答您们的大恩大德。祝您们身体健康,一切安好!”
看着信纸上的每一个字,王三喜夫妇的眼角渐渐泛起了泪花……
“建军这孩子苦啊!从小父母就在部队,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疼爱,原本好不容易要团聚了,结果他父母还……”说到这王三喜不由得哽咽起来。
“呜呜……建军这孩子也太不容易了……” 王婶子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当家的,咱们可得把这钱给建军存着,等他啥时候回来再给他。”
王三喜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这孩子重情重义,咱们不能辜负了他的心意。”
就在这时,王三喜隔壁的神秘人,回到屋里拿起了电话。
“报告!张建军已经走了,这几天没有发现异常,去天池的原因我们也已经查清了,就是单纯的为了看风景。”
电话里传来了陈老的声音:“好!我知道了,监视任务已经结束!”
陈老刚挂了电话,周伯伯就忍不住开口询问:“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老闻言摇了摇头:“没有异常,我就说监视是多余的,欧洲这么好的条件,建军都不背叛!又怎么可能投靠棒子和毛子。”
周伯伯褪去了往日的和睦,一脸严肃的开口:“抱歉!就算知道建军的为人,我也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实在是太重要了。”
陈老笑眯眯的开口:“好!我知道了,老周你这么严肃干嘛……”
此时在火车上的张建军,还在喜滋滋的吃着烧鸡。
“三喜叔对我就是好,临走还送了我一大包山货,还有东北红肠、蕨根菜、风干肠、腊肉、烧鸡!”
张建军一边吃着烧鸡,一边回想着在东北的这段日子,心里满是温暖。
火车一路疾驰,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张建军望着窗外,思绪渐渐飘远。他想着回去后如何规划自己的未来,如何利用这次的经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
不知过了多久,火车缓缓驶入了四九城的车站。张建军提着行李下了车,看着熟悉的城市,心中涌起一股亲切感。
他打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打开房门屋内的一切还是离开时的模样,秦京茹和尹新月都不在家,可能出去买东西去了。
张建军放下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躺在沙发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就在张建军睡得迷迷糊糊时,尹新月和秦京茹,抱着孩子拎着东西,从门外走了进来。
尹新月和秦京茹一进门,就看到张建军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嘘——”尹新月示意秦京茹小声点,“建军看样子累坏了,让他睡会儿。”
秦京茹轻轻点头,两人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下,抱着孩子走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张建军悠悠转醒,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喊道:“新月,京茹,我回来了。”
尹新月从卧室走出来,笑着说:“你醒啦,一路上累不累?”
张建军伸了个懒腰,说道:“还行,就是有点困。”
秦京茹也走了出来,说道:“快跟我们讲讲你在东北的事儿,还有就是那个宝藏到手了没有?”
张建军闻言压低声音道:“到手了!全是熔炼好的金锭银锭,要是全部都拿出来,足足能放满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