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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流落南疆的皇子vs飘荡江南的郡主(29)

此时此刻,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都紧张到了极点,他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打破这片宁静而又诡异的氛围。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担忧,仿佛时间已经凝固。

放眼望去,偌大的宫殿内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这片死寂之中,唯有皇帝和贤妃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织,那眼神中蕴含着无尽的悲伤和深深的无奈,仿佛在默默地倾诉着什么。

两人的目光交汇,犹如两颗孤独的星辰在黑暗中相遇,彼此照亮却又无法相拥。

终于,皇帝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真的决定了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沉默的夜空,同时也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皇帝的心情十分复杂,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眼前的局面,但又不愿意轻易放弃。

“非要如此吗?你能去哪呀?!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是后宫中众矢之的的那一个!!”

他希望贤妃能够回心转意,可又害怕听到那个令他心碎的答案。

杨贤妃坚定地点了点头,已经是下定了决心:“是的,陛下。臣妾已经思考了很久,这是臣妾唯一的选择。”

杨临月她明明已经无亲可依了,而他却偏偏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这么多年,临月,多谢陛下照扶了!我本早就是个死人了,能活着全部倚仗着陛下。”

杨贤妃的眼眸闪烁了一下,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来。她心中暗自思忖道:“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些事情的……”

“你还是在怪我吗?当年的是……我……确实是……”

北苍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他那双原本幽亮深邃的眼眸,此刻也渐渐黯淡了下去。

杨临月的目光坚定而决绝,她紧咬着嘴唇,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当然,生我、养我,给予我十几年温暖的人是我的父皇母后,而你,陛下,你觉得自己能够比得上他们吗?”

北苍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被这句话刺痛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他沉默了片刻,终还是缓缓说道:“但是……我们……曾经也相伴走过了数十载,难道这些日子对你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吗?”

杨临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矛盾,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语气坚定地说:“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或许,相忘于江湖,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早已不再是单纯的爱恨情仇所能概括的了。

这样对大家都好,对你是,对我是,对她也是。

“陛下,上官皇后也是极好的人,你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她了。你该回头看看她了。”

皇后是个贤良的皇后,不应该被伤害。世仇是无法挽回的仇恨,不应该被忘记。

“我放过你,不杀你,不逼你。但也求你放过我。”

岁月的流逝,世事的变迁,让他们彼此都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与考验。

“临月再无他求,只求陛下一事,臣妾还有三个孩子,如今……只愿他们能平安顺遂。”

或走,或留,或做个闲散人。

无意再挣,也无力再挣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忍痛说道:“好吧,朕答应你。既然这是你的心愿,那朕也不愿再强求。”

杨贤妃再次跪下,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谢陛下成全。”

随后,她站起身来,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决绝。

皇帝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满是失落和不舍。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也纷纷松了一口气,这场紧张的对峙终于结束了。

皇帝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的生活终究还是少了她的身影。

杨贤妃离开后,皇帝独自一人在宫殿中沉思。

他回忆起与杨贤妃曾经的点点滴滴,如果当初没有那些战乱,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但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

与此同时,杨贤妃回到自己的寝宫。她静静地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美景,心中却无比平静。

她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尽管未来充满了未知,但她无怨无悔。

一年后,皇宫中传出了杨贤妃病重的消息。

接着,便传出了离世的消息,整个宫廷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只有少数人知道,杨贤妃回了母亲的故居,她母亲未出嫁时,便有一处宅院,在江都附近。

她们临走前,两夫妻和几个孩子去京城郊外悄悄送了送,离开了宫城贤妃……不,临月也算是自由了。

走的时候,将那完整的玉珏又送给了小钰,她要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几月前,远在苗疆的李惟媛好不容易赶回来,结果发现……母亲无事,还要离开。

结果,哭着喊着要母亲带上她,被缠得没办法了,又有丹桂嬷嬷说情,三人便一起上路。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一片安静,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和马蹄声响彻在耳边。

韩修齐坐在那里,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云妡柔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轻声问道:“夫君可是在担心母妃?有丹桂嬷嬷陪着,又有陛下的暗卫护着,定会无事的。”

她本以为韩修齐担忧的是母后的事情,但没想到的是她们一家,韩修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礼部的事已经结束了,我在想我们一家以后该怎么办......”

太子当时,虽然一时与他们联手,但……那是因为他的弟弟要杀他,并不代表着他就能彻底容下他。

云妡柔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他们一直在京城生活,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面上谁也不敢得罪,但其实根基很浅,谁也不会轻易深交。

她轻轻握住韩修齐的手,温柔地说:“夫君,如果你觉得累了,我们不如回到苏州去吧。那里是我们的家乡,开个药铺,过些简简单单的生活,可好?”

韩修齐转头看着云妡柔,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知道,云妡柔一直都很善解人意,也很珍惜他们之间那份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他点了点头,眼中带笑,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

“好,听夫人的便是。待小钰大些,七弟也能自己有着落之后,我们便回到苏州,我们远离这些纷扰,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云妡柔也笑了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握着他的手,玩弄着手指思索着。

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那她是不是该考虑多生几个了。

咳咳咳……虽然她的身体正在慢慢调养,小钰还没有断奶呢。

“爹……爹……”

小家伙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糊不清地喊着。

“小没良心的,就知道叫爹爹,不知道叫娘亲呀。”云妡柔轻轻捏了捏孩子的小脸,娇嗔道。

“娘……娘……吃,奶……奶……饿……”小钰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嘟囔着。

云妡柔不禁笑了起来,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幸福。

她抱起孩子,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温柔地说:“好啦,小宝贝,娘这就给你喂奶哦。”

之前还避着韩修齐,现在他要看就看着,云妡柔已经免疫了。

小家伙吃得贼香,嘴里哼哼唧唧的,又发出咂吧咂吧的声音。

他这个当爹的目光深邃,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他看得什么?

自从用了香乳糖丸,她的奶水又香又甜,还有营养。

“嘶……咬我!!你这……该打!”

云妡柔只感觉胸前一痛,左手便在她的小屁屁上打了一下,拉开了些距离,这小家伙长牙了就是不乖。

“不吃算了,这模样分明就是吃饱了!!”

“嗯!她吃饱了!让夏叶哄她午睡去吧,我……想……陪你午睡会!”

说着,韩修齐便将孩子抱了出去,转身关上了门。

“你……想干嘛?!”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谁知道想出什么鬼主意折磨她了。

“午睡呀?!她饱了,那你也给我尝尝好不好!?”

“唔!等会,你别急,让我缓缓。”

“嘶……你,属狗的呀!!”

“已经许久不曾与我这般了,你不想我吗?我可是想得睡不着……”

“额……嗯……呼……”

奶香味飘在空气中,充斥着他的鼻息,难怪他女儿那么爱吃东西,他也喜欢。

“这可是……嘶……白日!!你……能不能收敛点!”

某人非但不收敛,他还换着法子挑逗,惹得她一再害羞。

生完了孩子,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的紧,一碰就有女儿的吃食。

“不能,这是……嗯……我们家,不会有外人在的。”

“什么呀!没有外人也不能这样吧!!”

“那我……换个地方!好久不见,都生疏了。”

“疼!”

衣物散落一地,传出低低的呜咽声,亦有阵阵的呼吸交错声。

自贤妃娘娘走后,他每日闲了无事,就非要……折腾她。

窗外百合迎着日晒,但每日晌午都有甘甜的山泉浇灌着,在这院中根深蒂固的生长。

不管他们怎么闹腾,等到小钰饿得时候,定要找云妡柔来。

有时候玩的过了,待到小钰来吃饭时候,发现没了口粮。

云妡柔总会红着脸,揉一揉胸前,狠狠的瞪着某个站在一旁的人。

韩修齐尴尬得笑笑,招呼夏叶准备些牛乳,或者糖水先喂一喂。

……

帝五子因反叛被流放三千里,上官皇后一时备受打击,自己的一个孩子要杀另一个,谁的心里能好受。

一年来,上官皇后白发因此多了好些,若不是太子妃常带孩子去看看,真的不知她要变成什么模样。

一年后的此时,自杨贤妃离去,陛下伤心数月,久久不能平复。

时间一日又一日过着,远方时不时会有故人的消息传来。

转眼三年过去了,据说,贺绥将军喜得二胎了,是个男孩,比小钰小了两岁,如今也已经出生。

又说,北幽王出关了,四处找寻母亲的下落,但终究是毫无消息,两王又继续对峙着,乌参江和乌孜赫两个人也对上了。

这次并没有下蛊,战况也很胶灼,但并没有伤及百姓,也是难得。

几月前,李睿明游历了江南水乡,顺便去看了看母亲。

他回来之后,拒绝了陛下要他入朝堂的意思,在京中开了家店铺,卖一些字画之类的,倒也是轻松随意。

这年的春日,云妡柔又再次怀了身孕,这次她选择了随机三胞胎,她感觉长寿在朝她挥手。

韩修齐除了忙些孩子的事,也就是那礼部的事。

起初太子对他也是有所忌惮,但时间一长发现,她真的肉眼可见的急着回府。

除了照顾女儿,就是……搂着妻子的腰身,甜甜腻腻的不愿分开。

“夫君,这次准备的物资,我已经清点完毕了。六妹妹这次非要护送,我便同意她去了。”

云妡柔坐在院里,夏日里乘着凉,摸着明显凸起的肚子。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也做些事,这几日就清点了要送去苗疆的物资。

“唉……随她去吧!她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也多亏了乌参江劝慰她。”

事情是这样的,那年,李惟媛本应该早就回京,结果谁料那个她心心念念的昌哥哥接近他是早有预谋。

那人其实就是乌孜赫派到中原,打探情报的。

李惟媛本不相信,但奈何亲眼所见。继而阴差阳错之下,遇到了乌参江,两人不打不相识,渐渐熟络起来。

“爹爹,娘亲!”云妡柔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都是泥巴、活脱脱像个小泥人的女儿,心中满是无奈。

“你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弄得一身泥巴,你自己看看,哪还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她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是啊,小钰,赶紧去把身子清理干净吧。你贺家姐姐,只比你大了四岁,人家整日里可不像你这样贪玩泥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