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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委屈的洛离我不免想到当初小时候孤立无援的自己,不同的是,那时的我身后只有被流言遮住双眼的老洛,而洛离身后有一个不讲道理的我!

我无法忍受当年的事情再度发生,更无法容忍发生在洛离的身上,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我不愿冤枉无辜的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霸凌过洛离的“人”!

但这次她并没有听从我的话,而是抓着我的手,低声道:“哥,算了吧,你帮我和学校那边申请办理不住宿就行了。”

瞧着她的模样我不由的心疼,我很想去逼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是我想逼问的话语刚到喉咙处,又在她祈求的眼神中咽下。

“你要是怕,这种事情我可以出面,我不行,就让老钟她亲自来,但如果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沉默了会我接着道,“我一直都不会过多去干预你的选择,如果这是你自己思考后的答案,那么好,明天,明天我就去去找相关的负责人提出申请。”

“但洛离,你要知道有些事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始终都要面对,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又或者遥远的未来,这件事会突然吞噬你,你到那时真的能迈过这道坎吗?”

“哥,你信我吗?”洛离沉默许久,低喃着。

见到洛离的选择我也无可奈何,轻叹一口气后伸手用力摸了摸她的头:“这件事我会帮你弄,会不会闹到老钟那里去我不知道,老钟知道你的事情后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还是那句话,我和老钟都是想要你开开心心的。”

“这样……便是最好了。”

……

和洛离告别后我回到停车位,夏安妮这时还没给我发信息估计还在叙旧,于是我随便找了个路牙坐下,拿着顺手捡到的小木棍在地上胡乱画着。

洛离的事情如同一片看不到头的乌云将我的内心全部笼罩,一想到她委屈的样子我的心不自主的刺痛。

那时,自己被欺负,身后空无一人;那时,自己遇见了古月,却不得不倒在权威下;这时,我看到了同样的洛离,但自己还是没能力去将事情解决。

想着想着我手上的力度不断增大,那细小的木棍在承受了会终于断裂,看着手上的断木我不免想未来我会不会和这根断木一般。

“呵,看来是工作强度小了,我居然还能胡思乱想。”嗤笑一声,我将手里的木棍丢到一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逐渐被黑夜吞噬的晚霞。

“嘿,你坐在这发什么呆呢?”

“在想一些事情。”

“愿意和我说说吗?”夏安妮蹲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笑道。

如果是平常我会将视线移开,同时再调侃她几句,但现在我的心情真的差到极点,于是在夏安妮疑惑的目光中站起身,说道:“走吧,再不走就要等座了。”

夏安妮似是看出了我的异常,没再说话而是跟着我上了车。

“去哪吃?”系好安全带后我问道。

夏安妮想了会,道:“就去我们年前去吃的那家店怎么样?”

“也不是不行,但如果这个点过去的话叫号可能要好久的。”

“那你说去哪里?”

我想了想:“要不听我的,去一家农庄吃,我现在打电话,运气好的话还能给我们留个位置。”

“好啊。”

应了声,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姐的电话,等了许久对面才接通电话:“小洛啊,有事直接说我现在很忙的啊。”

\"王姐能不能给我留个位置,两个人。\"

“……”过了一会那头才传来声音,”多久到啊,晚点的话就没有啊。“

我看了看时间:“四十分钟。”

“得啦得啦,就留40分钟啊。”

不等我道谢,王姐便将电话挂断,放好手机我对着副驾驶的夏安妮道:”看来路上要尽可能的开快点了,不然留好的位置就要便宜其他人了。“

“反正安全第一,吃不到我们可以下次来。”夏安妮不放心的说道。

“放心吧,人送外号越秀区小车神。”说完我启动车辆,在后轮离开学校的大门后猛地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真不要脸。”

……

在我超绝的车技,极致的路线,激情的驾驶下我们——还是迟到了。

王姐在见到我时没好气的数落我几句,随后和往常一样让我去李叔那里找点吃点,有座位给我打电话。

和李书打好招呼拿了两碗小食,又拿上一块大布后我带着夏安妮来到一处无人的空地。

将布在地上铺好后我从她手里拿过自己的那份,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坐着吃吧,最少还要半个钟呢。”

“噢。”夏安妮也没好多说些什么,拿着碗盘腿坐在我的身边,良久她才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吃?”

“不是,”我摇摇头,又扒了一筷子,“这是我妈小时候带着我经常来的,时间一久阿叔阿婆就认识我了。”

“这样啊,不过这里的位置很好啊,居然还能看到珠江新城。”夏安妮抱着碗,眼神和最初的我一般。

我吃着碗里的,漫不经心说道:“你要是喜欢看这个,以后有时间都可以来啊。”

“呵,”夏安妮轻笑声,随后又轻声问道,“那……你会带我来吗?”

我没仔细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握着筷子指着远处的广州塔笑道:“你要是愿意请我吃饭,那我非常乐意当你的司机。”

“你真是掉钱眼里了。”她摇头笑道。

“非也非也,”又是一口下肚,我开始诡辩,“从小到大我们都要接受一种奉献的教育,它叫我们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要做什么样的人,要有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可就是没讲怎么生存。”

“我奉献,我光荣这句话本没有错误,但这是建立在没有日常经济烦恼的情况下,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我连吃饭都成问题,这还让我奉献,这和让一只饿的饥肠辘辘的狼走进了羊堆却发现嘴巴被铁链锁住了有什么区别?”

“那你干嘛不去报出差,我没记错的话出差可是有补贴的。”

“你看,这你就肤浅了吧,”将吃空的碗放到一边,我躺在布上认真道,“虽然外出有补贴,但这样我的房子就会空下来,房租还是要一样的算,我当时算过外出的补贴都不够房租的。”

“这么精打细算?”夏安妮挑眉道,仿佛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很新鲜。

“那可不,”我苦笑道,“我们又没有什么钱,每个月工资就那么点,老百姓家家的不精打细算怎么过日子。”

“所以你这次……”

话说到一半夏安妮便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借调的事情,想了想,道:“谁知道呢,人总是贪心的,谁都想成为逐鹿中原……”

话没说完电话铃便响起,看到来电人是王姐,我赶忙对着夏安妮吩咐道:“你现在先过去,我收拾一下随后到,先让座位占了再说。”

“收到!”夏安妮应了声,便抱着碗快步朝院子走去。

等我抱着布来到院子时就看到夏安妮在座位上对我招手,将布放好后我朝着夏安妮的位置走去,刚坐下我的视线便注意到一台熟悉的车。

由于是晚上,再加上有一段距离,我并没有看清车牌号,但当我的视线在扫视时无意瞥到不远处身穿白衣的女子和她身边高大的男人。

仅一眼我便认出那女人是倪雪,而她身边的男人正是安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