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那一拳呼啸着风声,这一拳下去,感觉能够让人脑浆迸裂。
“八级崩。”
林殊羽还之一拳,空中感觉都要裂开了一般。
杨涵的拳头直接被捶烂,鲜血撒了一地,杨涵也重重的摔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开元境三重对轰开元境四重,竟然是碾压似的胜利。
雨之樱呆滞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眼前这个人和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太相像了,一样的脾气秉性,一样的盛气凌人,受不得半分委屈,一样的天资卓越,越境打人。
可他终究不是他,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已经轰轰烈烈的死在了道清山。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皇族,你竟然敢打我啊!你知道下场吗?”
雨木瑶从地上爬起,对着林殊羽怒吼道,皇族的优越感在她身上仍旧没有散去。
同时院落之中的守卫,以及部分学生都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或是拿起了长枪对准了林殊羽,殴打皇族,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们坐视不理,甚至都会被定罪。
“一个需要通过欺辱边境来展现自己威严的皇族,想必在这皇城之内也不过是边缘化的一脉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被派到边疆去,有什么可豪气的。”
“这皇城之内的皇族多如牛毛,不过不得志的一脉,我打便是打了,那咋了,皇族?我身后还有皇子呢。”
林殊羽最后一句身后还有皇子呢,瞬间让雨木瑶闭嘴了。
那些拔剑的人也纷纷收起了剑,退了回去。
“也是,如果背后没有人撑腰,安敢如此嚣张?”
“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皇族的人,我早该想到他身后有皇子的。”
众人似乎终于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一般。
之前那身穿华服的男人也马上来到了林殊羽的身前,将一万灵石通过短袖塞回林殊羽手中。
“您早说啊,小人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勿要见怪。”
这华服男人和刚才高高在上的模样完全是不同的嘴脸,极尽谄媚。
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一句话,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了,因为他殴打了皇族,这就是最大的证据,不然谁敢那么做。
“下去吧。”
林殊羽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华服男子像是奴婢一样回应了一声,便是退回去了。
林殊羽看了一眼雨之樱淡漠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吧。”
说完林殊羽就回到了队伍。
其实华服男子对林殊羽的身份也有所怀疑,背后有皇子的人,,安排就进去了,还需要从这里来排队进入?
但是他不敢赌啊,赌赢了,无非就是嘲讽几句,就算是杀了对方自己又能够得到什么?
赌输了?那就九族消消乐。
这些人都是活了好久的人精,这种事情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整个队伍,所有人都和林殊羽拉开了距离。
便是李天德好像都疏远了几分。
他们知道自己命贱,和皇族的人扯上关系不会是福祉,只会祸。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
“到这里,后面的人都退出去,明日再来。”
华服男子以林殊羽为分界线,让后面的人全部离开,今天的考核应该是到此为止了。
李天德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谁知道这些人还会认不认今天交的灵石?
又没有登记姓名什么的,人家说不认就不认。
终究是参加考核的机会都没有。
“李天德,过来,到我前面来。”
林殊羽对着李天德喊了一声。
李天德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随即闪烁出惊喜的光芒,他的目光落在了华服男子的身上。
华服男子点了点头,这林殊羽越发这般自信,他越不敢怀疑和多问,而且多一个人进去也没有什么。
“想必里面的事情,您身后的人已经打点好了,我就不多废话了。”
华服男子对着林殊羽恭敬的说道。
这扇门背后是自成一片空间,显然这个华服男子只负责外面的事务,里面他没有资格进去。
李天德跟着林殊羽走进了大门之中,大门之后是完全与外面隔绝的院落。
走进去的一瞬间,已经完全感知和听到外面的一切了。
“真是感谢你了,不然我这一万灵石基本上是打水漂了。”李天德眼中对林殊羽满是谢意,“不知道林兄报效哪位于哪位皇子,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胡乱说的,我一介散修哪有皇子撑腰。”林殊羽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一刻李天德冷汗都出来,抓住林殊羽就小声说道:“你这胆子是真大啊,你这都敢胡说八道?你还这么大声,这不是死定了吗?这种东西,纸包不住火的,那个雨木瑶肯定会知道的。”
前面的人明显回头看了林殊羽几眼,显然是林殊羽的话被其他人听见了。
他们也只是对林殊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眼神则是确定林殊羽死定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有啥可怕的。”林殊羽完全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李天德长叹一声:“你这种性格,来皇城真的是迟早会死的,趁着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迅速离开皇城,去边境吧,这样还能够捡回一条性命。”
“你好好考核吧。”
林殊羽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李天德知道自己多说无用,也只能是先参加考核了。
“你们是今天的最后一批了,两个时辰,能够敲响前面的一口钟,便算是合格。”最前面的三个人,都是开元境五重,也是审核的考官。
十二口洪钟在场地的正中央,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
很显然,只要解析出铭文,能够让钟声发出声响。
“十二口钟,只要响一声,便是通过考核?这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林殊羽看着眼前的钟,淡漠的一笑。
“简单?小孩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年一整年,敲响一口钟的人,也不过三人,等你尝试一下就知道了,能够响两口钟,便是能够奉为座上宾了了。”高台上的考官说着打了一声哈欠,看来是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