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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贵震惊不已,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今晚被震惊了多少回。

似乎自从到达匈奴王庭以来,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和自己的想象不一样,但却都合乎情理,当然除了揪脑袋的那一幕。

“大将军,我们还过去吗?”宋玉有些不确定道。

此刻的宋玉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援军,而是来捡功劳。

若是没有见到这骇人的一幕,宋玉或许不会有这种心理。

两千人对战数十万匈奴大军,结果匈奴人被追着跑。

至于斗将,似乎也是不存在的。

在那位可以徒手掰下人脑袋的壮士手里,匈奴有什么大将能抵挡住他的进攻?

“额,先不过去了,让凡儿杀个尽兴吧,不过咱们也别闲着,这可都是行走的军功,能拿多少都看兄弟们本事了。”年贵大喊道。

“是,兄弟们,杀!”

原本要支援林凡的年贵等人,此时却莫名其妙变成了捡人头的那些人,但年贵等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觉得异常合理。

秦士安已经杀红了眼,一把大铁枪上下翻飞,凡是碰到大铁枪的人,磕着就是死,碰到就是亡。

杀着杀着,秦士安逐渐有些脱离队伍,原本林凡一行人是先向西杀去,随后迂回过来再向其他地方冲杀,而此刻秦士安却不知道方向,不知不觉间便往南方杀去。

而此刻,年贵等人就在秦士安前面不远。

“大将军,那壮士杀过来了,看来大皇子殿下离我们不远了。”宋玉眼尖,一下就看到秦士安的身影,虽然没有看到林凡的身影,但是宋玉坚信,大皇子殿下肯定距此不远。

年贵向着宋玉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秦士安的身影,不由再次发出一声感叹:“果然是好壮士,不知那小子走了什么运,才能招募这等壮士。”

年贵极其喜爱勇武之人,一方面是因为年贵爱武,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大梁实在是人才缺乏。

朝堂之上,文官倒是还有王承恩等人,但武将方面确实缺乏至极。

甚至此时大梁朝堂之上的不少武将,都是年贵一手带出来的。

这些人论行军布阵或许还行,但武力方面却不尽人意。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年贵还是灭了燕国,但这是因为英国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武将,若是燕国有上官仁这等武将,年贵要想拿下燕国,竟然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年贵此时缺的,便是像秦士安这等勇武之人。

“这等壮士,本将定然要招募到帐下,反正那小子暂时也用不到,就便宜我这个舅舅了。”年贵笑道,心里打定主意要挖自己外甥的墙角。

此刻秦士安距离年贵越来越近,秦士安丝毫没有注意到年贵等人的盔甲样式,甚至杀红眼的秦士安,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是不是匈奴人,只是一味的厮杀。

年贵见秦士安靠近,收起手中钢鞭,抱拳问道:“这位壮士,敢问尊姓大名?”

秦士安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说道:“要问小爷的名字,小爷才不告诉你,要问就去找阎王爷问吧。”

说罢,秦士安抡起大枪就砸向年贵,同时大喊:“砸脑瓜!”

看着大枪奔自己脑袋而来,年贵大惊,年贵来不及思考赶紧控制战马向旁边一闪,这才躲过了秦士安的攻击。

还没等年贵说话,便听秦士安说道:“呦呵,竟然躲过去了,再吃小爷一击,戳脚丫!”

秦士安说着,枪头向着年贵战马蹄刺去。

这一招快如闪电,年贵再想控制战马换移动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年贵一拽马缰,战马暴叫一声,前蹄抬了起来,这才躲过秦士安的攻击。

但战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太长时间,躲过之后,战马前蹄便落了下来。

“这位壮……”

年贵话还没说完,秦士安的攻击又到了。

“小鬼推磨!”

战马的前提刚刚落地,已经来不及躲避。

咔嚓!

战马的两个前蹄被秦大安一枪杆抽中,显然两根前蹄的骨头已经被打断,而战马再也站不起来,年贵来不及跳下马,便随着战马倒了下去。

“嘿嘿,又有脑袋揪了。”秦士安憨憨一笑,跑到年贵身旁,扣住年贵的脑袋就要活生生拔下来。

“大将军!”

“快,营救大将军!”

宋玉吓得魂儿都要飞了,赶紧下令营救年贵,身后的士兵齐齐举起兵刃,就要冲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爆喝。

“士安,快住手!”

秦士安听到这声音,便没有再接着动手,而是嘟囔道:“哎呀,到手的脑袋没有了。”

只见两匹战马向这边飞奔而来,为首的便是林凡。

林凡到了年贵身旁,翻身下马,吓得脸色都有些苍白,急忙将年贵扶了起来,问道:“舅舅,您没事吧?”

年贵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被秦士安扣住脑袋的那一刻,他是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上过战场无数次的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离他这么近。

但年贵并不害怕,而是更加喜欢秦士安。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年贵笑道。

林凡这才松了一口气,瞪了一眼秦士安,骂道:“舅舅你都敢打,你以后还想不想吃大饼卷牛肉了?”

秦士安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这个世界上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林凡瞪眼,于是赶忙认错道:“哥,士安错了,俺也不知道这是舅舅嘛。”

说罢,秦士安便跪在地上,给年贵磕头道:“哎呀,舅舅,您老也没跟俺说您是舅舅呀,您要说是俺舅舅,就算借俺一个胆子俺也不敢向您出手,士安在这里给舅舅赔罪了。”

嘭!嘭!嘭!

说着,秦士安便已经磕了三个响头,在草原相对松软的土地上还能刻出砰砰砰的响声,可见其力道之大。

这可把年会给闹愣了,自己明明只有林凡一个外甥,怎么又多了一个?

林凡看出了年贵的心思,便笑着对年贵解释道:“舅舅,这是秦士安,小时候和我经常玩的那个,现在无依无靠,便被我收作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