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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茂盛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上班族,他的名字散发着一种浓浓的时代气息。想必各位 80、90 和 00 后的朋友们对待灵异事件都会持有怀疑的态度吧!毕竟我们接受过现代科学教育,应该坚信科学真理才对。而且大多数人并没有真正目睹过所谓的灵魂或者鬼怪存在,不是吗?

然而,一切都在我和表弟重逢之后发生了改变……那次见面时,我们闲聊起来,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向了那个神秘而又引人入胜的领域——灵异世界。表弟向我讲述了一些他亲身经历或是听说过的离奇故事,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一直被视为迷信范畴的领域。天喝酒时他对杨茂盛说了在他身上发生了灵异事件,他突然间可以看到鬼魂。

杨茂盛小舅舅的儿子叫吴泰山比杨茂盛小两岁,他们从小玩到大的表兄弟铁哥们。

杨茂盛的父母心怀壮志,他们一心想要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为了让国家早日实现赶英超美的目标,毅然决然地舍弃了自己的小家庭,前往沿海城市的工厂辛勤工作。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到更多的钱,让家人过上富裕的生活,同时也为国家的发展尽一份力,绝不成为国家的负担。就这样,他们成为了备受尊敬的工人阶级中的一员。

然而,现实总是充满无奈。由于工作的原因,他们无法亲自照顾年幼的杨茂盛,只好将他寄养在外公家里。没错,杨茂盛就这样成为了我们常说的留守儿童。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不得不学会适应没有父母陪伴的日子,独自面对成长道路上的种种困难和挑战。

他们常常聆听外公讲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其中不乏外公亲身体验过的恐怖经历。这些故事让他们心生畏惧,夜晚甚至不敢独自出门上厕所,必须要有大人陪伴方才敢行动。

当时的杨茂盛不过七八岁光景,每当中餐或晚餐结束后,便会死缠烂打地央求外公讲故事。而这次,外公所讲述的,则是一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离奇遭遇。

想当年外公还年轻的时候,那个时代可不像如今这般便利——家家户户都拥有自己的稻谷脱壳机。这种机器被放置于村子中央的公共仓库内。由于每天前来使用脱壳机的人络绎不绝,如果不想因排队而耽搁次日的农耕事务,人们就不得不摸黑赶早,大约凌晨两三点钟抵达仓库开始劳作。

就在那个月朗星稀的凌晨时分,外公肩挑着重担,艰难前行。一路上,耳边传来道路两旁稻田里阵阵蛙鸣与虫吟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猫头鹰的凄厉鸣叫。外公一边走着,口中还不停念叨:“啥时候才能干完手头这些活儿啊!等忙过这段时间,一定要去田里捉几只田鸡、捞几条鱼儿回来解解馋。最近日子过得太清苦了,肚子老是咕咕叫个不停,家里那几个娃也是瘦得让人心疼呐……哎哟喂,我的小心肝们哦!”

在皎洁如水的月色映照之下,脚下那坑洼不平、满是泥泞的道路仍旧清晰可见(毕竟那个时候的农村尚未普及安装路灯)。然而,正是在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夜晚,我的外公却向我吐露了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据他所言,早在其年幼之时,便已能隐约察觉到某些超乎寻常人所能感知之物的存在。更令人惊讶的是,外公坚称这种特殊能力乃是家族遗传性所致,仿佛命中注定般无从救赎。

外公表示自己的胆子非常大,(然而,我似乎隐约听到外面与外公同辈的人称他为“吹牛华”,不禁让我忍俊不禁起来,哈哈哈!)当外公快要到达集体仓库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瞥见一个身影正挑着担子、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了仓库。外公心中暗自感叹:“原来勤奋的人并不止我一个啊!看来明天得再早起一些才行,这样才能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更早到达,如此一来便无需排队等待了。毕竟当时整个村子都共同使用这个仓库,谁先来谁就能先使用。”

等到外公终于走到集体仓库门前时,却发现门上的绳子竟然是朝外系着的,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心里纳闷道:“人明明在里面,怎么会把绳子从里面往外系呢?那他又是如何伸手出来绑绳子的呢?”此时此刻的外公已经挑着将近 200 斤重的稻谷走了一里多路,累得气喘吁吁,大脑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于是,他并没有过多思考,只是顺手取下绑绳,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在那里忙碌着,看不清到底是谁。外公摇了摇头,心想反正与自己无关,便懒得去理睬对方了。当他完成了手中工作的一半时,突然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那边没有传来任何做事的喘息声或吆喝声呢?而且刚才那个背影越看越像是前几天刚过世的李老头。

说起这个李老头啊,他的腿脚有些不便,那是因为年轻时打土匪腿部中弹导致的残疾。尽管如此,他平日里却是个十分勤劳的人,非常疼爱自己的妻子,舍不得让她干重体力活儿。此外,李老头还有一个不太靠谱的儿子和三个远嫁他乡的女儿。女儿们都已出嫁,住在隔壁镇上,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望一下两位老人。他们的家庭条件也很普通,而他的儿子则是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至今还没有娶到媳妇,对父母也是爱理不理的态度。

李老头离世后,心中仍挂念着家中尚未脱壳的粮食,想着留给自家婆娘备用。然而,无奈的是,他如今只是一个无法触碰实物的魂魄,纵使心有执念,也只能制造出一个幻象,借此引来那些拥有特殊能力如外公这般的人,或是运气不佳之人,才能请求或吓唬他们帮忙完成心愿。

可惜的是,外公平日里在外喝酒时,总喜欢与人谈论他所遭遇过的灵异之事。众人通常都将这些当作笑谈听听而已。而李老头生前也把这些当成外公的酒后胡言乱语,并没有当真。但当他察觉到外公身上的异样时,便明白外公具有看见自己的能力。

李老头惊愕地开口道:“吹牛华啊,没想到你竟然真不是吹牛!看起来你的经历相当丰富呢。求求你帮帮我吧,还有我家婆娘……”

这句还没“说”完,就被外公打断了话题,外公马上苦着脸摆在双手道:“我比你你老婆小十来岁,而且我还有婆娘,我对你婆娘没兴趣,你也不想我给你戴绿帽子的啊?我是不会抛弃我老婆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李老头看外公还要说(外公有点话唠村里面的人都知道)李老头气的灵魂都有点不稳了,整个灵魂都有点时隐时现,要不是太熟了都要上他身了。

“我只想让你和我婆娘说一下我的私房钱在什么地方”李老头气的跳着灵魂和提线木偶一样一上一下或者也可以说像僵尸一样一蹦一用跳手指着外公道。

然后叹气说,“你有空的时候帮注意点我婆娘,帮忙照顾一下呗。我女儿她们是没办法指望了,毕竟太远了,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子更不要指望了 ,嘿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外公没办法碰到了只能答应了,摆了摆手道:“得了,我等天亮了就帮你,告诉给你婆娘,你还是早点离开吧,我看了难受。”

心里不自觉想想:“我还是这么善良,这就答应帮忙了,我没有对不起老吴家,没有对不起我的可爱的小宝贝们,对的起党和人民,经得起金钱和美色诱惑,绝不对美帝国主义投降。”

不自觉的头扬起,胸口抬高,背挺直,双手背在后面,双脚稍微张开点。

李老头愣愣的看着外公站在那里,感觉傻乎乎的,算了不管了,对着外公道:“要不我跟你一段时间,现在只有你可以和我聊聊了。”

外公马上摆着手道:“别别,人鬼殊途 ,一直跟着我你想让我早死啊。等我时间到了在和你唠叨。”

李老头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慢慢消失了。

外公也没什么兴致干活了,坐在那里休息了。

按照外公平时说法他还是有点本事的,他说自己是谈判法师,遇到好的就谈谈,如果讲道理它们听得进去就好,如果听不进去那就用讲道理的铁拳和他们聊聊。

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干活,到天亮陆续有人来,和外公打招呼。

外公也没和他们说昨天晚上的事,也没有吹牛侃大山,忙完就回去了。他们还奇怪今天外公怎么了,平时不是挺能侃大山的吗。

回家后,就马上到李老头家找李老头婆娘。

看到李老头婆娘满脸憔悴,叹了口气道:“老李嫂节哀顺变,日子还要过 ,看开点。”

然后又安慰了一会儿,就奔入主题说:“李老头平时有跟我讲他存了点私房钱给你以后防老用的,他在房间的床垫子中间补丁隔成里,你要不看看,反正费不了多少时间。”

老李嫂愣了愣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缓缓进房间里找了起来,过了几分钟手里拿着一千多块 (那时一千多块钱还是很大节约点可以过好几年的)。

说道“阿华谢谢你啊,没有你告诉我这事,我以后日子更不知道怎么过。”

老李嫂知道李老头为什么要藏私房钱就怕他儿子会把钱偷了去花。

外公以为这事过了,没想到几天后,老李嫂就上吊自杀了,大家以为她舍不得李老头,过不了这个坎想不开。

这次老李嫂要放五天才有日子才能下葬,在第四天晚上李老头儿子就疯了,在那边哭着喊着着说看到他爹和娘 ,说不要他这个儿子,要带他走,到最后大家把他给绑在柱子上,他更吓的哇哇叫 ,闹了一个晚上,天亮了了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