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纪念品的事就交给薛英锐这样的积极分子了,至于孟凝和顾惜暖,她们都要好好准备从明天开始的两校学科竞赛。
两校学科竞赛为期五天,在这五天里,两所学校的参赛选手全员停课,不需要再上常规的文化课和选修课,需将注意力都放在这场比赛上。
学科竞赛是两所学校联合举办的所有比赛中重要程度最高的比赛,从圣弗朗科学院建校那一年开始就存在了,可惜的是,直到今年,圣弗朗科都没有赢过一次。
但今年,从参赛名单来看,圣弗朗科是存在一定赢面的,周一的早上,名单就传遍论坛了:
【孟神真的参赛了!!!我们今年是不是有望获胜?】
【孟神应神都参加了,天呐,终于不是只有应神一个人苦苦支撑了】
【顾惜暖也参加了呀!她也是很厉害的,别忘了,她是全国第二啊!!!】
【没有人注意到夏哲吗?他以前是数学国家队的队员啊,国家队出马,区区校级学科竞赛不是轻松拿下?】
【咱们学校今年阵容真不错,搞不好能赢!】
【建一个学科竞赛祈福楼,大家来盖楼为参赛选手们祈福吧~】
【踩踩踩踩,给大家都踩一踩,不求赢,但求能刷新最好纪录】
与此同时,参赛选手们都已经到达比赛场地了。
比赛场地是两校轮流来的,去年在圣弗朗科,今年则在斯卡夫尔,两校都有一栋楼专门用来开展学科竞赛。
学科竞赛分为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和信息这五个项目,其中最重要的是数学,积分占比最高,物化生都属于自然科学,占比份额次之,信息的占比最低。
孟凝把五个项目都报上了,夏哲和顾惜暖报了数理化生,应添域报了数学、物理、化学和信息。
大部分学生都是报3个项目的,少数报4个,报5个的可以说是非常罕见了,哪怕是上一届单人积分最高的温从昭也只报了4项,原因在于如果五项全报,那这五天里就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了。
这五天内主要有三项活动:集体讲座、每日训练和最终比赛。
两所学校的校方根据不同项目请了十几名优秀的学者过来开讲座,每天都有三场不同讲座,讲座结束后马上就要进行每日训练,做一份卷子,每日训练的成绩也会计入最终成绩里。
报的项目少,那么在别的项目开讲座和每日训练的时候就可以休息,而五项全报,就意味着在这五天里,休息时间只有午休的一小时和晚上的睡觉时间了。
不说精力和脑力,这对选手的体力也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孟凝之所以报五个项目,是因为她想把所有讲座都听一遍,这对她来说太难得了,优秀学者的讲座可不是想听就能听的,至于最后的成绩,其实她没那么在乎。
虽然优胜者可以获得高额奖金,但她现在已经不缺钱了,所以,她自己开心就够了。
周一早上,所有参赛选手都要到大礼堂参加开幕式,此次比赛,两校一共有226名学生参加,令孟凝出乎意料的是,她在大礼堂看到了祝且和严临风的身影。
在她的印象里,这两个人可是从来不参加学科竞赛的,他们的成绩只是凑合能看而已,拿来参加学科竞赛完全不够。
算了,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都不关她的事。
此次比赛,两校都会派出几名文化课老师来担任“教练”,晏琛就是其中之一,她负责数学。
她似乎已经跟夏哲冰释前嫌了,正笑着跟他交谈几句。
见孟凝来,她微笑朝她招招手,满脸自在,跟前天谈起过往的样子判若两人。
“哇,晏老师来了诶,我看论坛上的人说她以前拿过奥赛金牌,有她教我们的话,应该会很不错吧?”
顾惜暖兴奋地四处张望,蹦蹦跳跳的。
她期待这场学科竞赛很久了,学习文化课是她最拿手的事,学科竞赛又是两校含金量最高的比赛,她已经做好在这次的比赛里大展身手的准备了。
万一她超常发挥,把孟凝都超过去了,那就真的大赚了!
对于她的提问,孟凝平静回答:“她拿过奥赛金牌,只能说明她自己的竞赛实力很强,我们能不能考好,还得看自己。”
“哈哈,说的也是,”顾惜暖握紧拳头,浅粉色眼眸里的光芒一闪一闪,“这几天我一定要特别特别特别认真地学习!”
孟凝挑了下眉:“祝你成功。”
顾惜暖点点头:“嗯啊,也祝你成功!”
……
在开幕式上,两所学校的校长、学生会长以及一名代表学者依次上台讲话,在这之后,学科竞赛就算正式开始了。
首先开始的是数学的学科思维讲座,在226人中,大约有150人报名参加数学比赛,这是所有项目中参赛人数最多的一个,大约是因为数学比赛的分数最值钱。
和运动会时一样,圣弗朗科学院和斯卡夫尔学院的学生都坐得泾渭分明,一所学校在左边,一所学校在右边。
但有一个例外——甘愿当狗的严临风。
他一路混进圣弗朗科的队伍里,紧紧跟着孟凝的步伐,然后找准机会,臭不要脸地挤到她后面的座位上。
旁边的学生都傻了:
“哥们你不是对面的吗?来我们这边坐着干啥?刺探敌情???”
“你赶紧走吧,别来我们这边,你队友在那边呢。”
严临风笑嘻嘻道:“为什么要走?没人规定我不能来这边吧?”
确实没有这种规定,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两校学生自发这么做的。
“不是,你来这干啥啊,我们都不欢迎你。”
“你们欢不欢迎我不重要啊,”严临风弯起眼睛,“我是为了我主人来的,狗跟着主人不是应该的吗?”
孟凝在前面听得满头黑线。
他就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么?
为了防止他在这里继续输出炸裂言论,打扰她们听讲座,她回过头,对他冷声道:
“严临风,你走吧,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