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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动果然见效,傻柱吓了一跳,赶紧回复过来,忙不迭地跑去援助按住易中海。他小心翼翼地掰开易中海的下巴,做好准备接过大清即将采取的动作。

何大清仿佛一位老练的大厨操持锅铲,从容地从便桶舀取那一勺药引,然而操作中却难以把控分寸。药引子不仅溅了易中海一脸,还波及到一边傻傻看着的父亲。此刻,傻柱脸色苦涩,带着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爸,似乎无声 突然降临的“洗礼”。

何大清慌了神,连忙向傻柱道歉:“真对不起,这是我头一次做这事儿,技术还有待提高啊...”随后,他歉意地转向易中海,抱歉地表示药引或许太浓郁,担心易中海承受不住。他又从马桶捞起药引,更加谨慎地往易中海口中送。

陈天川在一旁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对何大清手法之纯熟暗暗赞许。然而,旁人的观感截然不同,目睹那令人作呕的药引一点一点送入口中,每个人都感同身受的恶心不适。

“哎呀,真过意不去,”他再度向傻柱表示,同时紧张地看着渐恢复知觉的易中海。“老易,也许刚才药引太浓,等下我会调配稀释一下。”说完后,他又谨慎地继续施药。

然而易中海痛苦加剧,咳嗽愈发强烈,如要倾吐体内的所有,肚子胀鼓欲爆。逐渐地,意识回笼的他,恐惧无比:身体被束缚,一动不能动,而何大清满脸狰狞,正一勺勺逼迫药引下咽。

“唔唔...”易中海发出屈辱又痛苦的哭泣,泪水沿着双颊滚落,眼睛血红、满怀悲愤与无望。

这时,一个家庭主妇似乎发现了什么异状。她抬头泪眼模糊,朝着易中海叫唤:“老易,你怎么了?”

“慢着,停下!”另一个女人大胆出声问道,“我觉得我家老易似乎清醒了,是不是可以把绳子解掉?”

然而,陈天川和何大清同时出言打断:“等一等!”何大清神情肃穆补充:“大婶子,癫痫的治疗不容小视,需耐心调养,不能轻易停止。我们要确保他真的康复才停,否则会反复病情或加剧病症。”

\"为了易大爷康复,现在绝不能停止治疗!\"听到这话,一位老大娘脚步不自觉地停下,脸上的担忧更深了。

何大清借此机会劝导:“确实如此,老大妈,我们知道您现在心疼老易。可是试想,如果我们这时放弃,他以后病情复发怎么办?到时候,恐怕就没有那么多援手可以帮助他了。”

老大娘陷入片刻的沉思,内心的天平逐渐倾斜。她深知易中海是家庭的核心,他的安康远胜一切。

她强忍着,点点头说道:“好吧,继续治疗。但求你们尽量轻柔和小心,别伤着他。”

看见老大娘妥协,何大清和陈天川彼此交换了个眼神,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们意识到,接下来能够继续推进他们的‘治疗’计划。

两人外表一本正经,内心不禁微微浮现出胜利的笑容。

“来,我们必须斩草除根!”何大清坚决地宣称,看着这一幕的易中海满腔愤慨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亲眼目睹妻子遭受折磨后,还同意让何大清喂他那种让人反胃的黄金液体作为药引,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侮辱!明明是肮脏之物,而非良药啊!谁能这样对待活生生的人呢?

背后策划者,是那个带着讽刺笑容的陈天川!这令易中海怒火中烧,气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爆裂了!

陈天川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对易中海的蔑视和挑衅,仿佛正在观剧一场荒诞的大戏,把易中海当做笑柄。

这样的羞辱让易中海牙齿紧咬,恨不得立刻挣脱枷锁,和陈天川拼命厮杀。但实际情况下,他却被年轻的“柱子”紧紧捆绑,无法动弹。

眼睁睁地看着那桶令人厌恶的混合液体一点点流入自己的肚子里,如同怀着十个孩童般沉重。“这剂量还不足够,再来一桶吧!”何大清仍然不满意,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秽污,提出再次加大剂量。

听了这样的话,陈天川不禁在心中赞叹,目光灼热地看着对方,表达他的支持。现在看来,他对何大清的敬畏并非无由。

这家伙狠劲儿真不含糊,果然继承了家族某些特性啊!表面看似厚道的“柱子”,言语尖锐刺心原来也是家传绝技。

易中海已经怒火烧胸膛,面对何大清冷酷的调侃,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也被压垮。只见他的双眼翻白,羞辱和愤怒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忍受,最终昏迷了过去。

“易老!你怎么了!”老大娘恐慌地叫唤,脸庞满是对他的关切与恐惧。

只有她真心希望易中海完好无恙。在人群中,这是唯一真实的担忧。

“别紧张,”陈天川连忙安抚,“只是昏倒而已,问题不大。”他关心的并不是老大娘的心理承受力,而是担忧局势恶化难料。

哪怕此刻易中海苏醒,他也会默默将这怒意埋藏在心底,让怨恨针对陈天川和何大清。为了维护仅有的一丝面子,这件事他会秘而不宣。

毕竟,被人 喝下那种恶心的药剂,与出于治疗而主动使用药物,两者间的差别,简直如天地之别。自陈天川那提议让易中海服下这些脏东西的一刻,他就为自己的决定预先准备了出路。

他步步为营,精密算计与策划每一步,只为确保最终全身而退。这时,易中海已经回到家中,随着意识渐渐恢复,那股难以形容的难闻气息直冲他的鼻子,是混合了粪便和尿液的恶心味道。那味道差一点让他再次因呕吐昏厥,他在匆忙中奔向外面的水槽,用力刷牙洗脸,试图清除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气息。

一番清洗之后,他感到喉咙深处失去了味觉,才疲惫地回到屋内。“好多点了吗?中海!”妻子温婉的询问传来,却引来他瞬间爆发,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空气里响起了一声响亮的手指拍击声,打破静谧的室内。

“易海,你怎么啦?”被惊吓的大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困惑与受伤,眼中充满不解和责问。她无法理解为何清醒过来的易海会对她如此愤怒。

“你就没个脑袋吗!别人胡说八道你就当真!”易海愤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使大妈的心跳直逼嗓眼,“我发病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要送我去医院,让我在那里任由那些人摆布,自乱阵脚?”话语间,严厉的意味越来越浓。

“现在可好,我是整个院子的笑柄,我的脸面该放到哪儿放?”易中海的话语就像无情锤子,深深烙印在大妈心里。但她试图解释,声音却微弱地几不可闻,“易海,那时候你突然发作,我也…我也慌乱中听了他们那些话……”

“简直是愚蠢透顶!”易海打断她的辩解,带着更深的失望,“我娶了你多年,孩子一个都没有,你还这么容易受别人摆布!我当年真是瞎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思绪飘回到了过往。

那段时期,易海在娄氏工厂打工,也正是在那里,他在风尘中遇到了这个如今的大妈,并对她心动。尽管身边的人劝告他慎选伴侣,他的心动还是超越理智,与她结为夫妇。婚后,他们并未有理想的幸福生活,大妈的身体问题暴露出来,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几次想结束婚姻,但道德观念和大妈的苦苦哀求让易中海迟迟难以决绝。无奈中,他们的婚姻变成了名存实亡,每日挣扎着共度。最近发生的一连串挫折加上今日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辱,让易中海内心剧变,对大妈的厌恶到达顶点。

她知道错误在哪,只是默默垂泪,没有别的办法。作为无工作无学历的女人,她的生活完全依附于易海,没有了他,她的路似乎走到了尽头。这样一对有着苦衷但又相敬如宾的夫妻,就这样在深夜的艰难时刻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进了易中海的家中。身怀六甲的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踏入他的居所。

她温柔地说:“易师傅,东旭让我来看看您,您现在感觉怎样?”实际上,像贾东旭这样的人,对贾张氏都很少关心,当然更别提对易中海的情况真心关爱了。他连自己的亲妈都不怎么过问,又怎能去关注他人?

意识到这件事根源是她和贾东旭为了工作机会连累了易中海,使得他陷入难局,甚至是忍受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事。这样的行径深深侮辱了他的尊严,秦淮茹因此忧虑这可能破坏两家间微妙的关系,因此赶紧赶过来,用看病作为借口,想尽办法弥合裂痕。可以说,秦淮茹的心意让他感到了一丝温暖,她的行动并不是毫无意义。

但此时,看见秦淮茹隆起的腹部,易中海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同寻常的念头。既然自己的妻子无法再帮他繁衍后嗣,他又何不在其他女子身上找寻子嗣呢?毕竟亲情最深,抚养自己骨肉总比分派外人照料更为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