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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愣愣的抬头:“医治?”

凤染歌意有所指的看向她的腿,见状,凤倾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陛下的意思是……我的腿……还能医治好?”

凤染歌又扫了眼她的腿淡淡开口:“你的腿只是伤了筋脉,又不是断了骨头,”再则,即便断了,她也有能力给她续上。

“陛下……臣能恳求您为臣医治吗?”凤倾连忙站起身来到她面前作势就要跪下,却被凤染歌摆了摆手:“过来吧。”

凤倾不疑有他的来到她面前,思索片刻后掀起裙摆,露出满是青筋且已经有点萎缩的右腿。

凤染歌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便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又是蛊吗?还真是随处都有那不男不女的老东西的影子呢!

她伸出右手,缓缓放置在她的右腿上,一股淡淡的绿色之源自手心而出直入凤倾的腿中。

凤倾只感觉一股暖意在腿内上下游走,小片刻后,她收回手,抬眸看她:“走两步试试。”

凤倾微愣,抬步试着走了几步,之前拉扯的疼感不再,垂眸看了看右腿,皮肤光滑狰狞的青筋消失不见,她神情激动,来回的走了好几步,顿时喜极而泣。

她的腿,终于好了,这些年因为腿加注在她身上的所有不好言论,在此刻已然不复存在。

她再也不是人们口中的残疾,有缺陷的跛脚皇女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以此来堵住那些臭嘴。

想到此,凤倾的双眼泛红,她感激的看向凤染歌,千言万语最后却只能化作一句谢谢。

凤染歌见她如此,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并示意她坐下说。

凤倾激动的坐了下来,右手却还是忍不住一直轻抚着右腿。

“又跟巫悦脱不了干系?”凤染歌询问。

凤倾不假思索的点头:“当年她故意在女皇面前说我有夺位之心,女皇信以为真,暗中下令让其毁我面容,却没成想,间接毁了我的腿,那时我才十四岁。”

凤染歌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你不想让你的孩子卷入这纷争。”

凤倾嗯了句:“我没那么大的远志,我的愿望,自始至终都只是希望身边的亲人能健康成长就好,可我的不争不抢,在那人的眼里,却成了城府极深,一心想要夺取她位子的人,呵,当真是可笑至极。”

凤染歌看向她:“女皇之前的那些宠妃是你放走的吧?”

凤倾微怔,随后笑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那些人也是可怜,有的甚至都没见过女皇,自小就被送了进来,所以,我便让阿逸全部将他们给遣散了出去,抱歉,陛下,是臣自作主张了。”

“倒是不用道歉,反正又不是我的人,”凤染歌无所谓的耸耸肩。

见状,凤倾思索良久后又道:“陛下,凤纤的长女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您还是提防一下,论心狠手辣,此女比起她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的母亲都失踪了数日之久,她却做到毫不在意继续下学堂就能看得出,此女的心性非同一般。”

“我知道,”凤染歌点头,三皇府一直有她的人盯着,至于那凤凝……。

“你不想让凤英卷进来,莫不是就因为那凤凝的关系?”

凤倾毫不犹豫的点头,“楠楠她的心性与我相近,最是不喜这些复杂而麻烦的事,所以……。”

凤染歌摇头:“劝你找个时间,还是多了解了解一下自己的孩子吧。”

凤倾疑惑的看向她,凤染歌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凤倾眉心微皱,看来,回去得好好询问楠楠的想法了。

……

一刻钟后,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凤染歌站起身来,给四周布下一道结界后便出了御书房。

回到寝宫,蓝浔已在此等候了,见她回来,连忙从床上起来向着她奔来。

“妻主,忙完了吗?”

凤染歌对他笑笑,缓步来到床沿边坐下。

见此,蓝浔又忙不迭的来到她身边,伸手轻轻为她按摩双肩。

“妻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啊?”

凤染歌微愣:“你也不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还是山间自由自在,”蓝浔向往的开口。

凤染歌笑笑没吭声,她轻轻靠在他怀里,闭目享受着这份宁静,突然,便感觉到一双手不规矩的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走。

凤染歌无奈:“别闹,让我安静的休息会儿。”

“哦,”蓝浔闷闷的回了句,随后搂着她的身子直接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妻主,我想出去一趟。”

“出去作甚?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四处乱跑,说不定巫悦的人正躲在某处,”凤染歌不赞同的驳回。

“很多药材用完了,我想出去找找,既然妻主不赞同,那便作罢,反正也不是非得要才行。”蓝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爱意连连。

“妻主,我想要……!”

凤染歌:“……”

不等她开口,一张放大的俊颜便缓缓压了下来。

……

翌日。

朝堂上,凤染歌微眯着眸子,神色冷凝,她静静地盯着下方中央跪地之人,一言不发。

整个大殿一片死寂,噤若寒蝉,所有大臣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您登基已有数日,后宫之中到现在也才只有六位皇君,还请陛下广纳美人,充盈后宫吧!”

一位中年女人双腿跪地,苦口婆心地劝解,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凤染歌微微抬眸,冷冷地扫过群臣,沉声道:“你倒是有胆,管闲事敢管到朕的头上来了,朕的后宫,又岂是尔等能够置喙的?”

众大群闻言,顿时面露惶恐之色,一些老臣微微颤抖着,想要再进言却又不敢开口。

年轻一些的臣子们则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位年龄较长的臣子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老臣等也是为了皇室血脉的延续着想啊,后宫单薄,恐不利于江山的稳定啊。”

凤染歌美眸流转,如寒潭般的眸子直直的射向说话之人:“朕倒是不知,朕的江山怎么会因后宫之事而不稳?越法使,你且说来朕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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