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敢骂我妻主是侏儒,小爷我让你变猪头。”蓝浔站起身来,望着门外喃喃自语。
“就这样的智商也敢来拉拢,怕不是脑子有屎。”
轻轻抚摸着心口的凤凰图腾,他思念的轻声呢喃:“妻主。”
这边,马车刚来到官道口时便停了下来,厉沉不动声色的抽出长剑,黑眸冷冷的扫了扫四周。
“厉沉,继续驾车即可,”清冷的声音自车厢里传出。
紧接着,一道白影闪身就跳出了马车外。
唰唰唰,无数支箭矢朝着白影射去,慕笙手执琉璃长枪快速的横扫射来的箭矢,旋即一个转身,手中长枪蓦的朝右前方的一棵大树一扔。
“啊啊!”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两位戴着银制面具的黑衣人心口插着一把长枪毫无声息的倒地没了声息。
就在这时。
唰唰唰——!
又是无数支箭矢朝着他射来,慕笙身子快如闪电的来到尸体旁,伸手拔出自己的琉璃长枪,在手中耍出一套帅气的招式后朝着飞来的箭矢一挥。
一股淡黄色的剑气猛的迸发而出,直接将所有箭矢给扫了回去。
“啊啊啊——!”
无数惨叫响起,慕笙脚尖一点,手中琉璃长枪砰砰两声又缩短成了一把玉笛被他别在腰间,随后使用轻功朝着缓缓行驶的马车飞去,顷刻就进入了马车。
“是暗阁的人。”
凤染歌点头,“猜到了,”刚刚她已经透过车窗看见了那些人的打扮。
“恐怕,进城没那么顺利了,”凤染歌抬眼看了看上方淡淡开口。
慕笙皱眉:“对不起妻主,是我们鲁莽了,进城前也不调查清楚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甘城。”
“无妨,跟你们没关系,这是巫悦给我的下马威呢,”凤染歌说完,撩开窗帘开口:“一鼓作气冲进去。”
厉沉轻点颔首,手中缰绳用力一甩,马儿吃痛一声更是加快了脚步。
就在快要接近城门口时,十几名手执长枪的守城侍卫忙想拦住马车,厉沉见状,双眼一厉,又是一鞭子甩到马儿身上,马儿发狂的长啸一声,速度惊人的朝着人群冲去。
士兵见状,吓得直朝两旁闪躲,厉沉紧拉住缰绳,一鼓作气的就奔进了城内。
“快!快去通报城主,有人擅闯城内了,”一位侍卫喘着粗气的朝另一个士兵吼道。
那人连连点头,快步朝着城内跑去。
而厉沉这边则是驾着马车来到了慕笙所说的洛阳街。
马车刚停在一座府邸旁,身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厉沉转眸看去,倏地眸子迸发出骇然的杀气。
身后平整的地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各种虫子,不但如此,另外两边也快速朝着这边涌来一大群。
“妻主!”
凤染歌掀开车帘一看,清冷的眸底微眯,她跳下马车,望着四周涌来的小黑货,双手手心朝上,一团火焰轰然爆出,不等小虫子靠近,直接一挥手,火焰便朝着前方的虫子砸去。
紧接着,轰轰轰——!
火焰绕着四周瞬间便幻化成一道道火墙,将所有虫子拦在外面。
虫子不断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稍微不注意就被火舌卷了进去。
“走吧,”凤染歌淡淡的扫了眼前方不远的拐角处,旋即抬步走进了屋子。
“妻主,”蓝浔刚跑出来,就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倩影。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面前伸手刚要去抱她却被慕笙与厉沉给伸手拦住。
“先进去再说,”
蓝浔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妻主知道了什么?想到此,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忙跑进去想要解释。
凤染歌坐到一旁的木椅上抬眼,见蓝浔神情不安的看向自己,便对他招了招手。
“我看看你的脉搏,”
蓝浔微愣,连忙伸手过去,凤染歌探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收回手。
“妻主是觉得我也中蛊了吗?放心吧,那玩意早就被我给察觉并拔出了,只是慕笙走得急,我没能给他看看。”
“凤染歌讶然:“你如何拔出的?”
“妻主你等等,”说着噔噔噔的朝着厅外跑去,不一会儿,又抱着一个罐子走了进来。
“这个,百毒书里的灵犀子,这灵犀子是我上次与慕笙来这里时偶然在坡林里寻到的,那里可是有一大片呢,遗憾的是,这么珍贵的草药,一拔就容易损坏,所以我就只拔了十株,结果还是坏了七株。”蓝浔遗憾的开口。
“一大片?坡林?”凤染歌一脸兴趣的开口。
“改日我带你去。”
“好,”凤染歌点头。
“妻主,今日六皇女那蠢女人来过,”蓝浔又道。
“嗯?六皇女?”凤染歌疑惑的微抬眼皮。
“六皇女凤瑶,其父亲曾是一名歌伎,后来被女皇看上并带回了宫里封为了贵郎,没多久就有了囊血,并守着子树孕出了六皇女,”蓝浔不屑的开口。
“她来这里作何?”凤染歌与厉沉三人同时好奇的询问。
蓝浔:“让我与她合作,并好好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作为条件,她帮我复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京都谁人不知,这六皇女蠢笨如猪,偏偏愚钝却又野心勃勃,渴望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却无实力支撑,只能四处拉拢势力入自己的阵营。”
三人:……
“那你是如何回应她的?”凤染歌好奇询问。
蓝浔咧嘴一笑:“我说考虑一下,并送了一件小小的礼物给她。”
“你可别小看这六皇女,她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但在这十几位皇子皇女中,就属她最是心狠手辣,我曾听柳姨说过,她在两岁时就虐杀过十几只猫,其手法让大人都看得心惊胆寒的。”厉沉在一旁沉声道。
蓝浔微愣,随后点头:“以前天仙姐有同我说过,不过,没脑子却是事实,这些年京都的传言不可谓是空穴来风。”
厉沉思索片刻后开口:“总之,你若陪她玩,要小心一点,还有,她的大夫郎不是简单的人物,否则就凭她那冲动无脑的性子,不可能在皇宫里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要知道,就连大皇女都只能小心翼翼的伏低做小。”
“嗯嗯,我知道,”蓝浔说完,转头又看向凤染歌,见她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忙跪坐在她身边将头靠在她双腿上低语:“妻主,我们什么时候杀那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