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太棒了,好美!妻主,我还要看,真是太美了!”夙洐双眼兴奋的盯着满地的尸体,眼眸深处那抹嗜血与疯狂看得四周之人浑身发寒。
“凤歌……你……你好大的胆子!”女皇气得双目爆睁。
凤染歌扔掉手里的王锦,随后一脚踩在她的腹部抬眼:“你的狗三番四次的来碍眼,着实有些令人生厌。”
“原本是不想这么快搭理你的,但没想到你三番四次的作死,是真的觉得,你屁股下的位子人人都稀罕吗?”
话落,右脚缓缓移至王锦的脖颈边狠狠一用力。
咔嚓——!
王锦还来不及惨叫就没了声息,一脚踹开脚下的尸体,随后手一挥,一条藤蔓倾斜而出,直直的缠着五皇女的腰腹将她拉了过来,并悬浮半空。
“啊,凤歌,你做什么,快放开本殿,”五皇女面色煞白,不断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腰间的藤蔓却越是勒紧。
凤染歌抬眼:“落花村的事,本姑娘可是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重伤我的夫郎,重伤我的柳姨,这笔账,咱们今天好好算算。”
“凤歌,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三皇女紧握手中的指环,冷冷开口。
“别急,待会儿就轮到你了,”凤染歌冷笑,眼神一凛,一道无形之手直接扼住了五皇女命运的咽喉。
“咔咔……!”
五皇女双眼暴睁,面如猪肝色,身子不断的想要挣扎,随着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五皇女的头颅顷刻就偏离了身体,咕噜噜的滚落在一旁,场面骇人至极。
“啊啊啊——!!”
大殿中顿时陷入了混乱,不少大臣与贵族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忙向着大殿外跑去,神龙王朝的几人亦是如此。
然而,就在众人接触到大殿门口时,巨大的玄铁门轰轰轰的直接关闭起来,夙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慵懒的斜靠在门扉旁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群受惊过度的众人。
“凤……凤歌,你……你想做什么?你大逆不道,莫不是还想弑母不成?”大门被关,女皇终是变了脸色。
“哪能呢?我这不是想跟大家好好叙叙旧吗?”凤染歌缓步来到一旁的空椅上坐下,随后悠闲的双腿交叠。
“你想怎么样?”该死,国师怎么还没到,女皇心急如焚,这小杂种竟敢当着她面杀了她那么多侍卫、丞相与老五,看来是不准备放过这里的所有人。
为今之计,只能拖延时间,尽可能的拖到国师来。
“凤歌,你今日如此杀戮,完全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凤染歌轻掀眼皮,视线扫到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真龙之气,眸色暗沉。
就这样一个垃圾也配得真龙之气护体,老天爷果然是瞎了眼。
“天谴?呵!”她缓缓站起身,掌心朝上,一簇绿藤快速自手心窜出,如此景象,又是惊得所有人瞪大双眼。
刚刚的绿藤竟是她变出来的,这女人究竟是何人?等等,女皇与三皇女叫她凤歌!这么说,她是十几年前被焚寂的那个九殿下!
正快速在脑海里搜索能快速应对办法的三皇女凤纤,忽感后背一阵凉意,猛的转头,见一条藤蔓正向着自己的后背窜来,她瞪大双眼,二话不说,拉住一旁正抱着小女婴的男子就往后一推。
噗呲——!
刺入皮肉的声音响起,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嘴里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手中的婴孩瞬间就要朝着地面掉落,却被一旁的大皇女凤倾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
“殿……殿下……为什么?”男人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面无表情的凤纤。
凤纤收回视线,没理他,而是快速捡起一把长枪一个转身就朝着袭来的一旁的滕蔓挥斩。
凤染歌冷笑,手指一挥,滕蔓宛若有意识般的调转方向簌簌簌的朝着她缠绕。
凤纤大惊,忙朝一旁闪躲,却因为过度的躲闪,将四周的矮桌掀翻。
哗啦啦——!
各种食物散满一地,与血液混合一起,凤纤因躲闪不及被一条绿藤缠住了手臂。
她双眼阴狠,宛若淬了毒一样瞪着一派悠闲的凤染歌。
“来而不往非礼也,前些时日,多谢关照了,”凤染歌淡淡开口,旋即轻抬右手轻轻一捏。
砰——!
三皇女的整条右臂竟硬生生的被迫与骨肉分离了开来。
“啊!凤歌!凤歌!本殿要杀了你!”
“凤歌!住手!”女皇大惊,忙出声吼道。
就在这时,夙洐立即来到她身边,面色难得的凝重起来。
“妻主,有很多虫子。”
凤染歌回头望去,见地板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密密麻麻的虫子。
窸窸窣窣——!
每一只虫子周身都氲绕着不同颜色的光芒,虽极淡,但叠在一起却也是挺壮观的。
“蛊虫,”凤染歌挑眉,望着密密麻麻向这边靠近的虫子,随手一挥,一道精神结界瞬间就将三人笼罩其中,原本正要靠近的虫子像是被什么给阻扰一般,顷刻便停在在原地动弹不了。
吱呀——!
大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众人纷纷转头,见来人,顿时就哭爹喊娘了起来。
凤染歌抬眸看去,见一位皮肤黝黑,浓眉小眼,方脸,身材魁梧,大概一米八九,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玩意拄着一根挂满铃铛的拐杖走了进来。
在她的身边,还跟着四个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蓝色长裙,腰挂两圈小铃铛,脸颊两边各画了三条横杠,梳着满头小辫子的男人。
“什么玩意?”夙洐嫌弃的撇了撇嘴,“好丑。”
“本座夜观星测,发现我凤凰王朝迷雾罩城,妖气弥漫,没想到竟是你这污秽之物,凤歌,你倒是有胆,敢只身闯皇城,这是在外面学了点本事,就回来称王称霸了?”巫悦冷冷开口。
夙洐双眸一眯:“我说老妖婆,你都不照镜子的吗?你看看你都丑成什么样了,张口闭口就是污秽,你是被你身边的那四个丑玩意给玩懵了吗?”
“黄口小儿,胆敢如此对本座不敬,看来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话落,手中拐杖一晃,原本静立的虫子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竟张开大口,吱吱吱的就朝着三人攻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