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说三这个字,看来,你是真的想死,”云澈满脸阴沉,蓝眸杀气横生。
说话间,腰间鸾带被他一扯,顷刻间就变成了一把锋利的长剑。
“嚯~是吗?”夙洐赤眸微眯,轻舔唇瓣后邪肆一笑,袖口下的手利爪冒出。
“把剑收起来!”清冷的声音响起,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人,身子下意识一颤,同时转头,立即便对上凤染歌那双宛若寒潭般的杏眸。
“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凤染歌声音冷沉,清幽的眸底一片寒霜。
夙洐手指轻颤,尖锐的利爪顷刻便消失不见,云澈亦是如此,手中长剑瞬间一软,又变回原有的鸾带。
凤染歌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便朝着另一间屋子里走去,临走前,还不忘说了句:“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小片刻后,厉沉扫了扫几人淡淡开口:“既然夙洐你不愿排行第三,那便五吧,蓝浔你排三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蓝浔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旋即抬眼看向关闭的房门。
见状,厉沉又看向云澈与夙洐:“妻主最讨厌的就是内斗,你们刚刚……过头了!”
“我希望你们记住,妻主她只是她自己,不是你们谁谁谁的,做好夫郎的本分,有些时候,不要得寸进尺。”
“若是没事,就多看看夫德,善妒,内斗,可是夫郎之间的大忌,作为妻主的大夫郎,若是你们做得太过火,我……有权利替妻主休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人。”
说完,便站起身来一甩衣袖的向着房门外走去。
厉沉一走,紧接着便是慕笙,他神情淡漠是扫了扫面色阴郁的夙洐与沉默不语的云澈,也跟着出了房间。
当房间里只剩下夙洐时,他缓步来到圆桌旁,将手轻轻放在桌面,随后。
砰——!
圆桌四分五裂,“休了我?呵,”赤红的双眸晦暗不明,转头看向隔壁,伸手扯了扯领口,嘴角慢慢爬上一抹嗜血的笑。
“小小人类,也配跟我争,”话落,一阵红光闪现,一直体态娇小,浑身火红的九尾狐立即便出现在房间里。
赤红的眸子瞥了眼一旁的窗户,旋即一个跳跃,就蹿了出去。
房间里,凤染歌盘膝而坐安静的冥想,厉沉与慕笙几人见她正在修炼,便也没在打扰的关好房门。
这时,一道火红的身影窜入房间,就在凤染歌睁眼之际,直接又幻化成人形。
凤染歌皱眉,刚要开口,男人便是一个猛扑,直接将其扑倒在柔软的大床。
“我应该说过,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凤染歌面无表情的开口。
夙洐赤红宛若红宝石的眸子直勾勾攫住她,俊美的五官泛着几近病态的疯狂和占有欲。
“妻主生气了吗?呐,妻主,我可是一直在忍耐呢?”
说着他缓缓垂下眼帘,白皙修长的大手轻抚她白嫩的脸颊:“妻主知不知道,当我见你这里被人碰时,我心里有多嫉妒,恨不得撕烂所有妄想沾染你的无耻之徒。”
凤染歌紧盯着他逐渐癫狂的神情,双手捂住他的双肩猛的一个翻转,就将他压在身下,随后跨坐在他身上弯腰低语:“给我收起你这副变态的模样。”
夙洐嘴角上扬,呵呵呵的开始笑了起来,笑容越发诡异,也越发阴冷瘆人,眸底闪过一丝疯狂的暗芒。
双手缓缓移动,猛的擒住她纤细的腰身随后一个用力翻转,又将她给压在身下。
慢条斯理的扯过腰带,宽大的衣袍缓缓滑落,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
“妻主,你我灵魂相契,命运相连,又岂是他们所能相比的。”
说话间,衣裙被他全解,晶莹瓷肌在灯火的照耀下宛若皓月,细腻而剔透。
夙洐呼吸一滞,眸底情欲渐浓,猛的低头便擒住那张令他疯狂的唇瓣。
凤染歌一口咬在强取豪夺的唇瓣上,腥咸的味道传入两人的口腔。
男人置若罔闻,不断的索取,几度让凤染歌差点窒息。
她伸手想要推开疯狂的男人,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的禁锢举至头顶。
丝丝鲜血自两人唇角溢出,夙洐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瓣,一路沿自纤细的脖颈。
“嗯~”
娇吟不自觉自凤染歌嘴里溢出,也彻底的击碎夙洐最后的理智。
皎洁的月光穿过窗台直射屋内,挂满白纱帷幔的床榻颇有规律的晃动。
暧昧的粗喘伴随着声声婉转宛若亘古动人的乐章久久不散。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四个独守空房,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气得咬牙切齿,那声声婉转动听的声音,更是撩拨得四人心底发狂。
……
翌日清晨。
一脸餍足的男人打开房门,立即便对上四双不善的眼神,他嘴角上扬,冷哼一声的朝着另一个屋子走去。
活动了一晚,得去吩咐小二打来热水给他的妻主洗洗才行,他妻主可是最爱干净的。
门口,四人毫不犹豫的踏入房内,浓郁的栀子花香窜入鼻息,四人呼吸一滞,忙扫甩了甩头,使自己清明,疾步来到床榻边,望着被“折磨”了整整一晚的小人儿。
四人心里那个气啊,这奸诈的小人,竟敢让妻主如此累。
……
……
微风轻拂,带起四周的绿叶轻轻摇曳,两旁各种颜色娇艳的花儿,不断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凤染歌负手在后,漫步在其中一条开满鲜花的小径上。
身后,五名身材高大,长相俊美绝伦,气质各异的男子紧随其后。
远远看去,就好似那唯美动人的画卷,美得令人窒息。
“妻主,我们何时回蒲云县?”慕笙来到她身边轻声询问。
“处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后就回去,”凤染歌目视前方幽幽开口。
“嗯?”慕笙狐疑的看向她的侧颜,“既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也是顺路的事而已。”
慕笙温润一笑,话锋突然一转:“妻主,昨夜睡得好吗?”
凤染歌:……
“可我一点都不好,妻主可知……”慕笙的话未说完,就被凤染歌连忙抬手打断。
她咬牙切齿的转眸瞪了一眼罪魁祸首,随后道:“你给我消停会儿,这段时间,你们都休想近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