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意度对不对？升了？多少了？你说啊！快说！”
庄阳又被晃了晃。
离泽看不下去了，一手扯住卫渊，猛地拉开了他，接住了前倾的庄阳。
“不准动手动脚！”
庄阳点头又摇头，看卫渊急得跳脚，才开口。
“是也不是。”
卫渊快被他急死了，看着被离泽护着的庄阳，笑得恶劣。
好想骂人！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
这是什么废话文学！
卫渊一脸怀疑人生。
好朋友学会逗人笑了，怎么笑回去，在线等，真的挺急的！
大概是急过头了，卫渊表情管理失败，面瘫了。
不就是灵力大涨吗？
自己这具身体根本就不能吸收灵力，急个屁！
哼，就不信他能一直不说！
卫渊冷静下来，开始转移话题。
“柳清河家里的事，是你做的吧？”
他看向离泽，之前离泽频繁与祁麒联系，又是各种暗示。
想也知道他一定参与了某些事。
“我只是提供了部分信息，以及......”
离泽看着高兴的庄阳，显然知道他的心理。
见卫渊不配合了，他故意说得模糊。
卫渊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恶趣味，心里憋得慌，只好拿出杀手锏。
“庄阳，两个蛋糕怎么样？冰淇淋？烤鸡？卤猪蹄？......”
一口气说了无数庄阳喜欢吃的东西，见他眼睛越来越亮，就知道成功了。
离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以及清理团队叛徒而已。至于其他的事，与我无关。”
“就这样？叛徒是谁？柳家犯了什么事？”
想到柳清河可能要一直跟着他，卫渊头疼。
“叛徒你没必要知道是谁，那只兔子呢？”
“在......诊所后面，它吃太多了，太臭......”
“......”
柳清河也不是会养兔子的人。
小米身上的信息素散了之后，就被放到了诊所后面，有不少经过的学生投喂，结果乱吃乱拉，已经被保洁投诉多次了......
“先不管兔子，它之前吃的那根胡萝卜上面的诱导剂，应该就是叛徒从研究室里偷走的资料，被人利用，制作出来的失败品。”
诱导剂本是为了残疾人服务，除此之外，也为一部分beta所用。
合格的诱导剂不仅能帮助残疾人诱导出信息素，减缓发情期的痛苦，还能配合使用最新研究出来的信息素储存器，做其他的研究。
一只诱导剂加上普通的抑制剂，能安全的度过发情期，让普通人也能负担得起。
比起昂贵的特制抑制剂上百万的价格，已经是能普及的程度了。
“总之，宝贝受影响了。”
庄阳也是残疾人，只不过他是身体缺陷，与腺体无关。
发情期提前，也是因为诱导剂制作不良产生了某些副作用。
卫渊猜到胡萝卜有问题，却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
只是，柳清河知情吗？
......
“祁麒最近在做相关研究，你过几天就去找他。”
卫渊听出了言外之意。
他和小图是一样的“残疾人”。
也许自己能帮上忙，甚至还能参与到研究中。
“好。”
“至于柳清河的父亲，他本是联邦秘密情报组织成员，在黑市进行情报买卖，你猜，他犯了什么事？”
卫渊撇嘴，无非就是又一个大叛徒咯。
“十四家和陈飞家也不是无辜的，应该都被抓了吧。”
一个是前黑帮头目，一个私人保镖家族，怎么可能逃脱关系。
卫渊微惊，他并没有了解他们的事，不过......
“原来阿飞叫陈飞啊？”
离泽拥着庄阳，往诊所内走去，丢下了一句话。
“这属于第一城区的事，我管不了。”
也对，这事归祁麒管。
卫渊兀自点头，他已经明白了。
这个叛徒一定是柳家的人，刚好被离泽抓到了。
顺藤摸瓜抓住了柳家的大尾巴。
顺便给祁麒送了份大礼。
果然不愧是大佬！
只是，柳清河，会是无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