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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远和叶欢意犹未尽地走出影院,目光所及之处,结伴而行的几人都在低声讨论着剧情,显然影片带来的后劲很大。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边看电影边讨论剧情了?”邹远挠了挠头,习惯坐后排的他们似乎在潜移默化间改变了这个习惯。

“上一次还是《玫瑰热意》,绒绒的电影还是没让人失望。”叶欢拉着邹远:“快点快点,回去录一个开箱,晚了都要刷到视频了。”

回到酒店,叶欢迫不及待拆开了影院附赠的黑匣子露出了里面咖色的包装礼盒。

礼盒大概有一个平板电脑那么大。

叶欢眼睛一亮,把收藏卡和扑克牌保护套拿出来放在一边,抽出一张牌。

这是一张黑桃六,画着一名警察在雨中进行追踪,身后留下一串脚印,模糊的雨滴和灰暗的天空衬托出了那道身影的坚定而执着。

画风采用写实与漫画风格相结合,既保留刑侦场景的真实感和紧张感,又增添一些趣味性,至少叶欢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警察就是剧中的段sir。

叶欢再次抽出一张。

红桃A,是林梧视角下的路清明,少年穿着单薄的校服外套,身形并不高大,却将小巷中的混混们当得严严实实。

一丝斜阳落在老旧的巷口,暗淡的色调被这缕明媚掩盖。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工艺,叶欢在灯光下晃了晃,还能调整光线的落脚点。

“不会每一张都不一样吧?!”叶欢和邹远面面相觑。

她赶紧将所有的扑克都拿了出来,逐一翻看。

果然,五十四张牌,上面的图竟然没有一个是重复的。

扑克共有四种花色,分别是黑桃(?)、红桃(?)、方块(?)和梅花(?)。

黑桃在西方文化中,象征着权力、战争和死亡。

红桃代表着爱情、情感和热情,而方块常常被视为财富、钻石和商业的象征。

周边制作的非常用心,前三个花色的每一个场景画面都在影片中出现过,并且紧扣花色的主题。

唯独梅花不同,叶欢的动作越翻越慢,连正在拍摄的邹远也情不自禁地走了过来。

十三张梅花牌上,都是电影没出现过的,类似于番外。

有路清明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白嫩的小脸上沾了些泥点子,小小一只蹲在地上种花的场面,让人不禁会心一笑。

有路清明在狱中为做手工织物时夹带私货,偷偷戳了两朵一黑一白的小花在衣领位置。

也有少年拿着一张“改造积极分子”的奖状在监狱内部接受公开表扬,入口处,段如梭带着梁意、李警官在角落微笑着鼓掌。

影片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叶欢眼眶有些红,翻到了最后那张代表幸运的梅花K。

温柔的画笔描绘了几年后的一个春天,长大后的路清明再次回到了儿时的福利院。

随着社会的发展,需要福利院照顾的儿童慢慢减少,已经倒闭了很多年,被铁栅栏围着的那块位置,早已长满了成片成片的春菊。雏菊  岁月的侵蚀让围墙斑驳,铁锁锈迹斑斑,雏菊们挨挨挤挤,纤细的茎干在风中轻轻摇曳。

有的羞涩地半开,白色的花瓣如同细腻的丝绸,微微向外卷曲,露出里面嫩黄色的花蕊,像是一个怀揣着心事的少女,欲语还休。

有的极尽舒展,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平凡的美丽。

它们星星点点地散布在草丛中、石缝间,破旧的墙角下,甚至是在院子角落里见证了院子兴衰的老槐树枝丫上也挂着几朵。

两人相对无言,默默将保护套一一戴上。

原本邹远还不理解妻子想要收藏落灰的心情,若是之前的影碟也就算了,本就是收藏用的。

这次的扑克完全可以平时拿出来使用。

但是看见这做工之后,邹远默默地改变了当初的想法。

一想到自己那几个大手大脚的兄弟攥着牌狠狠往桌面上摔,他的额角就跳了跳。

光是想想就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程度!

经过首映礼业内推荐后,上映一天后,口碑开始积攒,《雏菊》的票房迎来了另一个高峰时期。

超四位影帝的强强联合,经典的香江犯罪影片,还有一名新生代人气断层的实力演员,这个配置即使放在国庆档也是相当炸裂的。

同期的电影根本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同行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票房数据一路高涨,到达了他们望尘莫及的地步。

这段时间短视频领域也被霸占,嬷嬷群体集体触动,有嗑水仙的,有萌段sir和路清明的短路cp的,路清明和林梧的明悟cp……

甚至还有邪门的路李cp和段李cp,没办法,全剧就李警官这一个稀有老实人,可不就得逮着狠劲嚯嚯。

在各地的首映礼结束之后,陆绒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不太擅长面对过于热情的粉丝,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散伙的那一刻,能明显感受到所有人都散发着轻松的喜悦心情。

走出场所已经很晚了,街道上还映着星星点点的灯光,陆绒却没有发现裴小邻和保姆车的踪迹。

“奇怪……难道是停在外面了?”陆绒拉高了脖子处的领子,顺着风口走去。

路过一辆车时,车窗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陆绒警惕地扭过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大明星,上来吧。”景弦揶揄了一句,拍了拍副驾驶。

肉眼可见的好心情感染了陆绒,他没有第一时间入座,而是先伸出手在男人明显打理过的头上抓了抓。

景弦含笑握住陆绒的手腕:“粉丝想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绒绒还记得我这个榜一吗?”

“我怎么记得我的榜一是个富婆姐姐啊?”陆绒故意问道。

景弦无奈,起身拢了拢陆绒的衣袖:“好了不开玩笑了,先进来,外面冷。”

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陆绒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每几个月就会失联,消息都不能及时回复。